“你想怎麼做?”尼古拉七世沉聲道:“大不了我一死抵命好了。”
“你的命才值幾個錢?”楚天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只是準備砍掉你的四肢。”
“撲!”
“撲!”
“撲!”
“撲!”
四聲幾乎不分先後的利刃着肉聲中,尼古拉七世甚至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苦,楚天的劍已經斬在了他的四肢上,而與施格里斯不同的是,楚天這一次卻是將尼古拉七世的手足完全斬了下來。
“對了,忘了提醒你一下,被我砍掉的手足,那是恢復不了的。”楚天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
“撲通!”直到這個時候,尼古拉七世才倒到地上,可以想象楚天那四劍到底有多快了。
楚天的話音剛落,一個不信邪的教廷長老就走上前去,在揀起了尼古拉七世的一隻斷腳後,他將斷腳按在了尼古拉七世的傷口處,下一刻就見他的右手一陣白芒閃動。
白芒的來歷楚天不用看也可以感覺得出裡面那澎湃的生命之力,很顯然,這個長老試圖在用恢復術將尼古拉七世的斷腳恢復。
然而,事實卻是,無論這個教廷長老怎樣努力,尼古拉七世的傷處都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
很顯然,楚天的話應驗了,至少從目前教廷衆人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並沒有辦法幫助尼古拉七世恢復,他們能做的,僅僅只是在一旁袖手旁觀罷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楚天冷冷一笑,到現在他已經看出來教廷內部似乎並不是鐵板一塊。但是還是那句話,這並不妨礙他拿這裡的其他人開刀。
“我看出來了,你們在幸災樂禍。”楚天突然用劍點了點在場的其他人:“你們的教皇現在這麼痛苦,而你們做爲他的手下,卻在幸災樂禍,說實話,我很失望,我很憤怒!”
“所以我決定……。”楚天又指了指他們:“懲罰你們!”
“啊……。”
楚天的懲罰很快就來到,一聲聲慘嚎聲中,他手中的阿爾法劍縱橫飛舞,一隻只殘肢斷臂就在這飛舞間充斥於整個平面。
那是教廷長老們的手腳,一分鐘後,除了維德里外,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再是手腳完整。是的,就是這些人,用他們的殘肢再次證明了楚天劍法的快速。
楚天沒有動維德里並不是他仁慈,而是維德里是在場的教廷長老中唯一一個身穿紫紅色法袍的人,雖說他並不清楚紫紅色法袍在教廷意味着什麼,但這並不意味着楚天就不會動腦子,物以稀爲貴,這一點,楚天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
要說維德里沒有步上那些人的後路,這也要感謝教廷那森嚴的等級制度,在教廷,除了大長老外,包括教皇尼古拉七世在內,沒有人有資格穿着紫紅色的法袍。
“啊……。”與尼古拉七世的遭遇相比,眼前這些教廷長老們的遭遇可就要悽慘得多了,因爲“待遇”的關係,楚天在揮劍的時候並不像對尼古拉七世時那樣快速,劍勢遲滯的結果就是教廷長老們身體上的疼痛要遠超於尼古拉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