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行霸道之事,一邊說這並不霸道,是因爲別人還沒有見過更霸道的,能夠如此行事的,恐怕也只有姜弋一人,別無分號了。
月琳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尤其是她引以爲豪的容貌,在姜弋面前引不起絲毫的注意力,讓她更加的挫敗。或許第一次,她便是因爲這樣的眼神,而與他結仇,隨後,更是因爲她那種莫名的驕傲,或者說高傲,與姜弋的仇越結越深。
然而就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這一切,實際上都是她自作多情,姜弋,從來沒有真正的正眼看過她,更別說把她放在眼裡了。如果硬要說有,那或許也就只有第一次見她的時候,第一眼的驚豔。
姜弋問道:“對了,慕容燁他們的石窟是多少?”
還不等陶嘯坤他們回答,旁邊便是有人高聲喊道:“慕容燁在地字七室,王猛在地字十一室!”
姜弋愕然,向兩邊看去,只見不知何時,已經有很多人匯聚在這裡,圍着看熱鬧。
“還真是,哪裡都不缺好事的人啊…”姜弋搖了搖頭,真的來到了地字十一室面前,見石門緊閉,敲了敲鈴,很快,一個人陰沉着走了出來,咆哮道:“是誰,眼瞎了嗎,竟然敢打擾我修煉?”
衆人一陣譁然,王猛小隊的人還真是囂張慣了啊,恐怕下場會很慘。
“不好意思啊,打擾你修煉了,既然這樣,不如我幫你修煉一會吧。”姜弋笑眯眯的說道,隨後一通亂拳迎了上去,把那人揍的渾身如同散架一般,骨頭斷裂了很多根,方纔罷手,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體內淤血盡散,舒暢了許多?”
那人聽到這話後,很乾脆的暈了過去。
王猛也是發出怒吼,看到自己的隊員被這麼欺負,他哪裡能忍受,衝了上去,然後被姜弋三下五除二鎮壓了,笑眯眯的對他說道:“既然你這麼積極的衝上來,就讓你給我的隊員守一段時間的門怎麼樣?放心,我會給你報酬的,這樣吧,一天一點修煉值,很划算吧?”
王猛自然是誓死不從,結果姜弋一邊微笑,一邊亂拳砸下,將他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之後,方纔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我願意…”
“這纔對嘛,早同意了,不就不用挨這份打了?”姜弋拍拍手,站了起來,隨後又來到地字七室,敲了敲門鈴,以相同的方式,將裡面的人給打趴下,看得衆人眼皮子都是劇烈的抖着,對姜弋的畏懼當真是達到了極點。
隨後,姜弋更是直接將慕容燁給拉了過來,後者暴怒:“姜弋,我又沒像王猛那個蠢貨一樣招惹你,你動我幹什麼?”
姜弋笑眯眯的說道:“你的確沒招惹我,但是我需要一個看門的,你正好合適啊。放心,我會給你發工資的,不會欠你錢的。”
慕容燁差點吐血,奮力反抗,但是哪裡能夠抵擋的了姜弋,被悽慘鎮壓。
衆人看的熱血沸騰,沒想到姜弋竟然比之前更加的霸道了,說要佔據慕容燁他們的石窟,便真的佔據了他們的石窟,而且出手凌厲,更是無比的強大,慕容燁和王猛這兩個內閣序列排行前十五的天才,竟然在他手上沒有多少反抗的能力,被鎮壓的十分的悽慘。
這一幕,當真是驚呆了很多人。
“姜弋,你也就敢對我們刷刷威風了,凌宇大哥出關之後,必定要強勢鎮壓你!”月琳不甘心,叫道。
“凌宇大哥,什麼時候你和凌宇也有一腿了?”姜弋好奇的說道,一副純真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是氣的月琳差點吐血。
“哎,這可怎麼辦,雖然你一直和我最對,但我一向是不打女人的,真是難辦啊。”姜弋煩惱起來,隨後想起了一件事情,道:“有了,我乾脆也把凌宇的石窟給奪下來吧,這樣他一旦出關了,想找我麻煩也方便。對,月琳,就交給你一個任務,去凌宇的洞府前面守着,他一出關,就告訴他,我在這裡等着他,至於他敢不敢來,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什麼,把我當成了傳消息,跑腿的了?”月琳心中升起一種荒唐的感覺,但是姜弋的表情很認真,竟是不滿的對她喝道:“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
“阿噗”
月琳胸口憋悶,竟是真的噴出一口血來,連一句狠話都不敢撂下,便是灰溜溜的跑掉了,因爲她注意到姜弋的眼神很冰冷,顯然是要那他們立威,若是不趕快走,恐怕真的要被他狠狠地教訓一番。
只是她還沒有遠去,便是聽到衆人一陣驚呼,轉過身去,便是看到姜弋真的跑到了屬於凌宇的天字十四室,三拳兩腳,將守在外面的“寰宇”小隊的人都給撂倒,隨後又按下門鈴,將裡面的人狠狠地教訓一頓,與先前的情況如出一轍。
“他還真的敢…”月琳心中恐懼,再不敢停留,在她看來,整個水月閣外閣,除了凌宇和天驕陳翀,恐怕真的沒有人能夠治姜弋了。
而其他人看着姜弋霸道的行爲,都是驚呼不已,他竟然真的說到做到,讓月琳去當跑腿的、傳信的,隨後又將凌宇的修煉石窟給搶佔了,這般行爲,當真看的人熱血沸騰。
而這一切,雖然與先前的恩怨有關,但直接的原因,是他們對陶嘯坤等人的侮辱。
試問,誰不想自己能有這樣一個護短而又強大的隊長,能夠爲了隊員,不惜和很多強者站在對立面?
“陶嘯坤,你在外面等我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應該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了。對了,要是有一個叫秋星雨的小姑娘來找我,就告訴她我還在裡面修煉,讓她等我一段時間。”姜弋交代完畢,不管陶嘯坤那震驚的目光,走進了天字十四室。
“秋星雨…是那個三大女神之一的秋星雨?”陶嘯坤反應過來之後,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無比的震驚:“弋哥真是驚人啊,竟然和三大女神都有牽扯,單單是這種桃花緣,他稱第二,還有誰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