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繼續拖下去吃虧的肯定是他們,上官雨沒有打鬥的力氣,南宮悅又不會武功,現在也只能是南宮朔跟顧子胥二人了。
咬牙一鼓作氣,兩人打算速戰速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了其中兩名黑衣人手上的劍,朝他們的要害之處刺去。
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差,雙方進行了一場難分難解的惡鬥之後,纔將那一羣人全部解決掉。
看到麻煩終於解決,上官雨提着的心才鬆了下來,原本緊繃的神經一鬆下來,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太好了,他沒事......”
昏迷之前,她呢喃着說出了這句話,而此時,南宮朔剛好回到了她的身邊。
這句話,他清晰地落入耳中,卻從未想過,這個“他”是他自己。
心裡有些低落,他看了顧子胥一眼,抿着脣,將上官雨抱了起來。
“阿朔,我擔心這些人還有同夥在附近,我們先找個地方給小雨看看,還有你自己手上的傷口也裂開了,這個時候不宜走動。”
見南宮朔抱着上官雨急着離開,手臂上的血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滴落,顧子胥一邊拉着南宮悅的手,一邊快速叫住了南宮朔。
“小雨現在這個樣子,叫我怎麼放心留在這裡!”
南宮朔顯得有些焦急,渾身因爲在河中而溼透,手臂上的血跟衣服上的水混在一起,成了淡粉色。
此時,還是顧子胥顯得比較冷靜,看了他懷中臉色鐵青,眉頭緊鎖的上官雨,沉吟了片刻,道:
“小雨應該只是驚嚇過度,加上喝了一些水才昏迷的,你手上的傷才比較嚴重,如果感染了,就麻煩了。”
他一臉嚴肅地看着南宮朔,道:“我知道前面有一間荒廢的破廟,我們去那裡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如果這些人還有團伙,肯定是抄小路,我們就算回京城,也要走官道,等回了京城,城門都關了。”
南宮朔知道顧子胥說得對,當下也不反對,便跟着顧子胥快速朝前邊的破廟走去。
“子......子胥哥哥,我......我好冷。”
南宮悅一直被養在深宮之中,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觸目驚心的場面,早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
雙手,緊緊地拽着顧子胥的衣服不敢鬆手。
“來,你先在這裡坐着,我去生火。”
顧子胥安撫了南宮悅之後,便開始找尋乾的木材。
而南宮朔則是抱着上官雨,將她平放在一邊的草垛上。
手上裂開的傷口因爲河水的感染而開始作痛了起來。
等到顧子胥將火升好了之後,一切才勉強準備妥當。
“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一下。”
顧子胥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根艾草,磨碎了之後,便往南宮朔的手臂上敷。
“呃......”
咬牙忍痛的悶哼聲從南宮朔的口中傳了出來,在顧子胥的幫忙下,他的傷口被包紮好了。
“小雨怎麼還沒有醒?”
他擰着眉,問得有些擔憂。
卻見顧子胥一臉輕鬆地看着他,並沒有回答,而是輕笑着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