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金牌的另一面翻了過來,上面映入她眼簾的四個大字,讓她不禁瞪大了雙眼,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如朕親臨。”
她難以置信地抓着手上的金牌,失聲念出了眼前這四大大字。
抓着金牌的力道在不知不覺間加重了。
“如朕親臨,如朕親臨......”
她不停地重複着這四個字,眼中閃現出來的難以置信更加大了一些。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金牌完全代表了皇帝的意思。
也就是說,擁有這塊金牌的人,可以先斬後奏,皇帝的欽差纔能有這樣的金牌。
又是誰把這塊金牌放到她的房間?
“難道是他?!!”
上官雨驚得猛然擡起雙眼,想到了睡夢中她看到的黑衣人。
那個黑衣人就站在她的牀前,難道......難道剛纔不是夢?那個人真的來過?
上官雨越想就越覺得奇怪,如果不是那個人,這枚金牌又怎麼會在她的手上?
這塊金牌是她當初想從南宮朔那裡要卻被他給一口拒絕了。
這個人怎麼知道她需要這個,他又是怎麼從南宮朔那裡要到手的?
有了這個,很顯然明顯去見知縣的成功率大了許多。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一路上都這樣幫我?”
她好想知道這個神秘人物,尤其是想到那雙孤獨的眼神,站在黑暗之中,會讓她覺得那樣心疼。
她捏着那枚如朕親臨的金牌,徹底一夜沒睡。
第二天一大早,便動身往縣衙門的方向走去。
這一次,他們分成了兩路,一路是她跟阿蒙兩個人去縣衙,另一路則是墨琉汐跟秋引,他們負責去街上觀察一些可疑人物。
墨琉汐原本就對這種事持一種事不關己的態度,只要身邊跟着那隻小蚯蚓,讓他去幹嘛,他都無所謂。
“小蚯蚓。”
慵懶地跟在秋引身邊的墨琉汐見秋引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走着,便開口出聲了。
秋引擰了下眉,停下腳步,轉過頭來。
見墨琉汐眉毛輕挑,笑嘻嘻地朝他走來。
指尖有些調戲般地挑起了秋引的下頜,道:“都兩天了,還在生本王的氣?”
對於這前後不一的墨琉汐,秋引似乎早已經習慣。
眼眸冷睨了他一眼之後,便沉着臉道:“墨公子嚴重了,奴才只是因爲要幫小姐查案,沒有時間跟您說話而已。”
他一邊說着,目光卻不動聲色地注意着來往從無心館出來的客人,犀利的目光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人。
墨琉汐聽罷,也不生氣,狹長的鳳眸眯起了一條線,踱步走到秋引旁邊,道:
“看來,如果本王想跟你說上話,還真得幫你家小姐好好查案才行。”
說罷,便拽起秋引,往無心館後門的一條小巷裡,竄了過去。
“你幹什麼??”
對於墨琉汐這樣的舉動,秋引顯得有些反感。
見墨琉汐在此時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表情少了剛纔的玩世不恭而變得嚴肅了起來。
見此情景,秋引也沒敢再出聲,任憑墨琉汐將他往邊上悄聲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