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如果我再休息,別人......別人會說閒話的!我.....我真的沒事了,這些傷口長兩天就好了!”白雪兒緊張
的說着。
“誰會說你?是其他女傭嗎?”白墨軒眼神凌冽的問道。
“不是,不是!白先生,您不要問了,雪兒沒事!”白雪兒緊張的回答着。
白墨軒什麼也沒說,只是彎腰抱着他大步大步的向臥室走去。
白雪兒緊張的尖叫出聲:“白......白先生,您.....您放我下來,被人看到了不好!”
“你再叫兩聲,會有更多人看到!”白墨軒冷聲說道,果然!白雪兒生怕客廳中的人擡頭看到他們,嚇得不敢出聲了。
到了房間,她才知道原來白墨軒是想幫她換藥!
“白先生,不用麻煩你,我.....我自己可以!”
“聽話!”白墨軒認真的幫她上藥。
白雪兒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專心幫他上藥的男人,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她真的看不懂這個男人,對她好的時候讓她覺得他是對她有
感情的,但是對她不好的時候,卻又是那麼非人的折磨,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雪兒看不懂眼前的男人,在另一間別墅的沐莎也看不懂她眼前的男人了。
時間回到幾天前,自從那晚發生了東方冥強迫未遂的事情後,沐莎就像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連着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像個活死人
一般。
東方冥爲了不慣着她無法無天的脾氣,也在公司賭氣的幾天不回家,直到張媽打電話給他說沐莎的情況很不好已經神志不清了,東方冥
才踩着油門一路狂飆回家。
他到家之後,來不及停穩車輛,便大步大步的直奔二樓臥室。
砰地一聲!房門被他猛烈推開,牀上的人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好像沒有靈魂一般。
“沐莎.....沐莎.....你怎麼樣了?”東方冥看到沐莎此時的樣子,臉色鉅變,他從沒有一刻這麼緊張過。
“張媽.....張媽.....快去叫救護車!”東方冥抱着昏迷不醒的沐莎,急忙向樓下跑去,慌忙之下差點摔倒在地,可見他現在着急程
度。
“算了,張媽你不用打了,我直接帶她去醫院!”
“哦哦.....好的!”張媽看着沐莎半死不活的樣子,也着急的點頭。
就在東方冥抱着沐莎剛剛跑出房門一步,只見沐莎的雙眼猛然的睜開,目光凌厲,接着像變魔術一般從手心裡變出一把匕首,毫不留
情的刺進東方冥的胸膛。
只見東方冥渾身一震,低頭不可思議的看着懷中的女人,眼中有傷痛也有一絲瞭然,她到底還是傷了他!
震驚的不止他一人,此時沐莎看着他胸口涓涓流血的傷口,也驚恐的睜大雙眼,好像再問,這真的是我傷得嗎?
東方冥依舊緊緊地抱着她,笑着說道:“小沐莎,恭喜你!終於成功了,你這次的計劃很好!”
沐莎聽着他的話,心裡比刀割還疼,只見她被淚水模糊了雙眼,手指顫抖的摸着他的傷口,聲音哽咽的問道:“你爲什麼不躲?”
“以前,你每次都能躲過去的!”沐莎淚流滿臉的咆哮着,似乎在怪罪他這麼爲什麼沒有躲過去。
“你偷了我的心,讓我怎麼躲?”東方冥仍舊帶着笑容說道。
突然,噗通一聲東方冥抱着沐莎半跪在地板上,沐莎知道他是因爲體力不支了。
“你.....你沒事吧?”此刻她忘記了所有仇恨,只是擔心眼前的男人,只要他沒事就好。
“小沐莎,這一刀你能原諒我嗎?”東方冥認真的問道。
沐莎看着他認真的樣子,內心痛苦萬分,她有對東方冥的愛意,也有對東方寧的愛意,既感覺對不起東方冥又感覺傷害了眼前的人,沐
莎現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原諒他,只是一個勁的流淚,好像無形中將他當成了東方冥。
東方冥看着她沒有回答,苦澀一笑,隨即握着刀柄又狠狠的向裡紮了一刀,整個刀身全部沒入肉裡,本就血流不止的傷口瞬間飆血狂流
。
“啊.......你瘋了,你在幹什麼?你瘋子.......瘋子!!!”沐莎尖叫着,死死的壓着他血流不止的傷口,她的心也隨着他的傷口
在流血。
沐莎哭的泣不成聲,此刻的她不是世界頂尖的殺傷,而是一個助彷徨的小女人。
“這樣你能原諒我了嗎?”此時東方冥臉色已經慘白,就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了。
沐莎瘋狂的搖頭,又瘋狂的點頭,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她想說她原諒了,就在她刺下去的那一刻她就看懂了自己的心,可是她現在竟
然哭的說不出話來。
東方冥視線模糊的看着她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眼中帶着濃濃的失落問道:“還不原諒嗎?”
“嗯嗯.....唔.....原......諒!”沐莎瘋狂的點頭。
屋中的張媽看到這樣一幕早就嚇傻了,等她反應過來,便尖叫着逃跑了,此時若大的別墅只剩下他們兩人。
沐莎竟然緊張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若是平時她可以揹着東方冥向車邊走去,可是現在她因幾天幾夜水米未盡而渾身無力,連扶起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嗚嗚.....東方寧,你不要有事,我.....我會救你的!”
“我.......我現在就叫救護車來!”
沐莎去打完電話,又跑回東方冥身邊,看着他臉色蒼白的倒在血泊中,真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
只見她坐在地上,輕輕的抱着他,讓他的頭靠在她的肩上說道:“東方寧,你不要死,我......我以後不殺你了!”
“求你不要死......你睜開眼看看我,我後悔了......我真的不想你死!”沐莎看着他閉着眼睛,以爲他已經死了,更是哭的痛不欲
生。
東方冥聽着她的哭聲,虛弱的睜開眼睛,張張嘴想說什麼,可是沐莎卻聽不清。
“你想說什麼?”沐莎將耳朵貼着他的耳邊,聽着他虛弱的聲音。
“小沐莎......你還記得嗎?神秘皇陵......水晶棺旁.......我曾說過.......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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