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個也是?”
徐三公子驚叫起來,隨即豎起大拇指,“老大,你夠狠!”
莫明奇妙的話,饒是杜大小姐精明過人,也弄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一臉茫然的看看徐三公子,又看看何小羽。
何小羽笑咪咪道:“大小姐今日爲何這般有空?”
杜白衣白了他一眼,“我哪有空,忙死人了,我抽空跑來,還不是爲了找你。”
找我?
何小羽心頭一跳,不會是想我吧?
他面上的想入非非的曖昧笑容令杜白衣啐了一口,嗔道:“我打算再擴建三家美容院,不過購地建房都需要好多銀子……”
何小羽想都不想,從懷中掏出一張萬兩銀票子,“只有這麼多了……”
杜白衣柳眉一皺,“瑄姐給你的?”
一萬兩對有錢人來說,小意思,但對於清廉的斐家來說,那可是一筆大數目了。
何小羽忙道:“不是,這是我何家最後一筆留來娶媳婦用的財產了,嘿嘿。”
杜白衣白了他一眼,不客氣的把銀票收好,“我去找三姨娘,看看她能不能資助一點?”
何小羽呵呵笑道:“我陪你去。”
“哎,何總管的大駕可真是難請呀,非得憐月親自上門催請才行麼?”
嬌滴滴的聲音帶着蕩人心魄的無形魔力,令三個大男人俱都心中一蕩,同時露出色迷迷的神情。
一襲淡蘭色衣裙的水憐月梟梟娜娜行來,晶亮眸子閃爍着異樣流彩,把三個大男人看得都發傻了。
又是這副豬哥樣?
杜白衣發出一聲不滿的冷哼。
何小羽心中一震,倏然清醒。
邪門,這孃兒的眼睛好邪門,好似旋渦一般,一迎上她的目光,便被吸住陷進去,整個人都迷迷糊糊。
他乾咳幾聲,“不是在下襬駕子,而是真的很忙,這不,正在跟大小姐商量生意上的事吶。”
在他說話的當兒,兩個女人彼此打量對方,目光已進行無聲的交鋒。
丹紅脣角逸出一抹令男人神魂顛倒的笑容,水憐月淡然道:“這位,但是大名鼎鼎的商界奇女杜白衣杜大小姐了?”
“憐月這廂有禮了。”
她盈盈一福,杜白衣卻象傻了一般,呆呆的望着她。
這娘們的眼睛果真是有鬼!
何小羽踏前一步,對着徐三公子抱拳作揖,“徐兄,生意上的事就拜託了。”
心領神會的徐三公子微微一笑,抱拳還禮,“何總管放心,這一單生意必定讓你滿意。”
他拱手作揖,道了一聲告辭,瀟灑離去。
也因爲何小羽走前的一步,阻隔斷了杜白衣與水憐月的視線,杜白衣搖搖頭,對着杜二公子皺眉道:“弟弟,還不去送徐三公子?”
“啊……”
傻呆呆望着水憐月的杜二公子連忙小跑跟上徐三公子,旺財則緊跟在他身後。
水憐月低笑一聲,“何總管既然太忙,憐……
月就不打擾了,不過何總管總有空閒的時候吧?”
“哦,這個……”
何小羽搔着頭,“呃,那個……先看情況吧……”
水憐月幽幽嘆息一聲,“憐月只是心裡感激何總管的點撥,讓奴家突破了瓶頸,是以想感謝何總管罷了。”
若你真心感激,給個萬把兩銀子也行。
這話,何小羽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倒不是擔心水憐月沒有錢,而是擔心杜大小姐看不起他。
美女面前,怎麼也要裝一下正人君子嘛,嘿嘿。
他淡然笑道:“其實只是在下一時胡扯罷,水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呵呵。”
水憐月哧的一聲低笑,飛了他一記勾魂奪魄的媚眼兒,“何總管太過謙虛啦,要知道何總管的一句話,讓憐月受用終身,如此大恩,憐月銘記於心。”
杜白衣哼了一聲,“送客!”
繃緊俏面的雲兒瞪了何小羽一眼,俏立水憐月身邊。
水憐月盈盈一福,“憐月告辭。”
看着她扭動着小蠻腰迎風擺柳離去,何小羽搔着頭。
這鬼女人,天生勾人魂魄的絕代尤物,可惜已讓徐三公子先上了,而且她的眼睛非常邪門,令人怕怕。
“哎,魂兒是不是被狐狸精給勾走了?”
杜白衣繃着俏面諷譏。
“哪有……”
何小羽回答的中氣不是很足,說明魂兒多多少少給勾走了一半。
水憐月的美不僅在於柔媚,而且透着一種神秘,就好似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迷一般,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解開迷底。
總的來說,有點邪,卻邪得勾人魂魄。
杜白衣冷哼一聲,“少跟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免得後悔莫及。”
何小羽嘻皮笑臉道:“是是是,大小姐的話,在下一定永記心裡,時刻不忘。”
又是這副嘻皮笑臉樣,沒一刻正經。
杜白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起步前往三姨娘的住房。
增擴三間美容院,要購買地皮建房,裝修、買幾十個奴婢等等費用,是一筆大支出,柳月娘眉頭都不皺半下,立馬答應,喜得杜白衣連連道謝。
嗯,三姨娘確實變了好多,若真如此,實是杜家之幸。
畢竟,爹出遠門進貨,家裡頭全靠三姨娘撐着,這些事,孃親做不來。
有了足夠的資金,可以大展拳腳了,心花怒放的杜白衣喜滋滋的跑了。
杜大小姐一跑,柳月娘吃吃低笑。
俏面上盪漾的春情,曖昧的笑容,只有傻子纔會不解風情。
何小羽伸手攬住她的腰肢,猛的往懷裡一帶。
“嗯……”
柳月娘低呼一聲,誘人紅脣隨即給封住,只是發出嗯嗯哦哦的呻吟聲,四肢如八爪章魚一般,死死把何小羽纏繞住,要與他融爲一體才甘心。
“好人,讓奴家再死一回吧……”
春潮氾濫成災的柳月娘喘息着,呻吟着,難耐扭動着,急不可待的解脫何小羽的衣裳。
每天晚上摟着安落舞睡覺,美人在懷,卻不能,那個滋味,有苦難言啊。
何小羽心裡頭本來就憋着火氣,被她這麼一挑逗,火氣兒更大了。
兩人狂吻着,彼此脫除對方的衣物,一步步退向裡間。
地上散落的衣物,從大廳一直延伸至內間的牀邊。
迫不急待的嬌喘呻吟聲,伴着帳幔有節湊的律動傳出,令人銷魂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