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沙發上的苗雪看到這一幕,卻是捂嘴輕呼,眼前的一切太血腥了!不過,這美女的心志倒是很堅定,竟然沒有噁心嘔吐或者昏倒,反而睜眼瞅着秦劍接下來的舉動。
秦劍隨便踢了兩下,將擋在他面前的桌子殘骸踢到了一旁,走到了跪在地上的羅天成跟前,蹲下身:“垃圾,我答應過別人,要打斷你的五肢。當然,我不會殺你,你的痛苦纔剛剛開始!”
“求,求求你!”羅天成痛哭流涕,“饒了我吧,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你說的是這些麼?”
秦劍從芥子空間裡取出了原本屬於羅天成的那個密碼箱,裡面可都是錢啊!
看到密碼箱,羅天成知道自己完了!
“殺了我吧,反正老子這輩子也值了!”
羅天成忽然間表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事情到了這份上,他知道自己已經完了,所以膽子也就大了!
只是秦劍卻不會讓他這麼如意,兩巴掌揮出,扇在了羅天成的臉上:“你以爲我會讓你那麼簡單的死掉麼?對於你這種渣子,死是對你的恩賜。雖然你終究要死,但是我保證,你的靈魂將一生一世得不到解脫!”
話音落,秦劍的手捏住羅天成完好無損的左臂,一寸寸捏了下去。而每當他捏一下,羅天成就發出一聲慘叫,捏到最後,可憐的羅天成已經疼得暈了過去。
“美女,麻煩給我端點涼水過來!”
“啊!”
苗雪應了一聲,站起身朝廚房跑去,很快斷了水回來,遞給秦劍,輕聲說了一句:“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秦劍咧嘴一笑:“殘忍麼?比起那些死去的女孩子,你還覺得殘忍麼?”
“不殘忍,應該再殘忍一點!”
苗雪被秦劍的話挑起了心裡的仇恨,想起羅天成一直對自己的險惡用心,當即搶過秦劍接過去的水盆,將水潑在了羅天成的臉上。
羅天成被水澆醒,就感到自己的左手除了疼痛在沒有其他的感覺。而在這時,就看到一隻高跟鞋落下,踩在了他斷裂的右手腕上,還狠狠碾了一番。
啊——
羅天成的慘叫卻激起了苗雪心中快意,這美女接連踩了羅天成的右手、左手,還狠狠將羅天成已經粉碎性骨折的左臂踢了個側翻。
苗雪的一番發泄,倒讓秦劍一陣心慌慌,這美女該不會有虐待傾向吧?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
“去死!”苗雪又踢了兩腳,才氣喘吁吁地坐回沙發上,瞪着秦劍道:“交給你了,我先休息一會兒!”
而那羅天成聽到苗雪這句話,直接又暈了過去,當然是疼的!
秦劍又搞來一盆水,將羅天成再次澆醒,笑眯眯看着他:“知道錯了?”
“我,我錯了,給,給我一個痛快吧!”
“知道錯就好,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真的?”
“當然,不過,等我打斷你的五肢先!”說着,新一輪的折磨再次開始!
等到李大壯和曹向偉帶人趕到羅天成的公寓,秦劍和苗雪已經走了有一會兒。羅天成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屋子裡瀰漫着一股血腥和屎尿混合的氣味。
而秦劍和苗雪之所以走的早早的,就是因爲羅天成同志被秦劍折磨的大小便失禁,那種難聞的氣味將兩人從房間裡趕了出去。
看到羅天成的慘狀,李大壯和曹向偉對視一眼,首先撥打了120救護車。今天是不能把人帶回局裡去了,帶個死人回去,還不如不帶。
當其他警察將現場情況拍照取證時,一個警察遞給了李大壯一張紙,上面只有兩個字:督察!
看到這兩個字,李大壯直接就想到秦劍,也只有秦劍纔會這麼做。秦劍的身份,並沒有對他們保密,當時他們在辦一個案子的時候遇到了上面的阻撓,即使駱行川都無能爲力的時候,秦劍輕鬆搞定了對方,那時,他們才知道秦劍還有這麼一層身份。
“收隊!”
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秦劍搞的,所謂的調查取證就一點必要都沒有了。這兄弟的下場已經註定了,秦劍沒有殺他,必然會有其他的原因,那就不是自己應該過問的!
而曹向偉則不解地看着李大壯:“爲什麼?”
“這個!”
李大壯揮了揮手裡的白紙,“以後你會明白的!”
曹向偉還是不明白,不過卻沒有再問,招呼人手,一羣人退出了房間。房間裡的味道實在是讓人受不了,直到救護車趕到,一幫人才收隊。至於羅天成,則由另外的四名警察陪同去了醫院。
李大壯和曹向偉都沒有去醫院,兩人一起返回了局裡。而此時,秦劍已經將羅天成的情況大概跟駱行川說了一遍,是以李大壯兩人的彙報就簡單了許多。
“很好,小曹啊,這次這個事情就由你負責吧!”駱行川拍了拍曹向偉的肩膀,“不過,你的檢查還是要寫的,過兩天給我!”
“是,局長,我一定深刻檢查!”
曹向偉立正,恭恭敬敬地回答。
“好啦,你去吧,記住,不要再有下次這樣的情況出現,否則,你就可以脫衣服走人啦!”
“是!”
曹向偉大聲迴應,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等到曹向偉離開,駱行川嚴肅的臉上稍稍緩和了一下:“準備一下,回家吃飯,你們嫂子可是準備好了飯菜的!”
“真的啊?”
聽到有飯吃,李大壯眼睛立刻就圓了。
“靠,你小子就知道吃,過兩天你不把手上的案子破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嘿嘿,駱頭兒,你瞧好吧,我已經基本確定了那傢伙的幾個藏身點,等確定了具體地點,立刻把人給你逮回來!”
“好啦,我只看行動,空炮少在這裡放!”駱行川收拾了一下辦公桌,招呼秦劍和苗雪道,“走吧,別讓你們嫂子等久了,要罵的!”
“駱頭兒,你還是這麼那個,”
“滾,都給我速度點,回頭虎子他們也會來的!”
一行人有說有笑出了辦公室,乘車離開了警局。
而在他們走後不久,駱行川辦公室的電話響個不停,只是辦公室的大門已經被鎖上,任你再怎麼不停地撥打,都是不會有人接聽的。
“打不通!”
李建業掛了電話,扭頭看着另外兩人。
而這三人卻是中午時和羅天成聚在一起的那三人,李建業就是老李,另外兩人分別是王國棟和薛工成。在羅天成被警察護送進了醫院不久,兩人就接到了消息,不明情況的他們立刻選擇了打電話詢問駱行川。
奈何,駱行川已經關門走人。
王國棟沉默片刻:“要不,直接打他手機吧。老李,你和駱行川以前是一個班的,找他問問情況,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老王,還是別了吧!”李建業躊躇了一會兒,“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駱行川的脾氣,那是一個認死理的人,我這樣打電話給他,如果老羅是因爲事發被抓的話,我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老李,我覺得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於情於理來講,你打電話詢問一下都沒什麼問題的。你和老羅是老鄉,聽說他住院了,表示一下關心也是正常的,應該不會會被懷疑的!”
“老薛,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和老羅還是同學呢!還有老王,你和老羅還是在一個樓裡辦公的呢!”
李建業這麼一說,王國棟和薛工成都是臉色一變,齊聲道:“老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很簡單?爲什麼就得我來打這個電話?你們還不是想自己撇清關係麼?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的,我要是被牽連進去了,你們兩個一個也跑不了!”李建業乾脆把話挑明瞭,“現在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蚱蜢,誰也跑不了!”
這話絕對是實話,只是王國棟和薛工成這會兒怎麼會聽得進去?中午的時候,他們才和羅天成商量了一番,現在羅天成就住院了,而且是被警察看守的住院,那麼這其中的意思就很難猜測了!
“老李,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逃避責任?”
“是不是,你們心裡清楚!”李建業站起身,“我先走了,你們要打電話,就自己去打,喏,這是駱行川的手機號碼!”李建業從電話本里翻出駱行川的號碼,將那一整頁都撕下來,向桌子上扔去,“座機,手機都有,你們看着辦吧,我走了!”
說完,李建業當真朝外走去,竟是無比的灑脫。
而王國棟和薛工成則看着飄落在桌子上的那小頁紙,彼此面面相覷,久久無語。
好半天,王國棟拾起了號碼紙,依然撥了駱行川的手機。而薛工成卻在電話滴滴兩聲之後,飛速摁下了掛斷鍵。
“老王,我覺得我們還是再等等,等明天再去醫院看看,如果還是不允許探望的話,我們就該早作準備啦!”
薛工成心思沉重,而王國棟則嘆口氣坐在沙發上,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還有其他的選擇麼?
就在李建業、王國棟和薛工成三人各自鬱悶,分開回家的時候,秦劍一幫子人正享受完美食告別離開駱行川的家中。
“你們這羣小子都注意點兒,別喝多了就給我找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