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出事的現場,那輛豐田車有一小半車身騎在黃線上,而大貨車則有半個車身騎在黃線上,如果照現場來推測的話,應該是兩輛車都想超車,最後才釀成了這一場慘禍,但這僅是唐睿明的推測,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可能只有當事人或目擊者才能知道了。
因爲現場現在還封鎖着,來往的車輛只能在警察的指揮下通行,所以唐睿明也沒時間仔細看,只是粗粗地瞟對裡面瞟了兩眼就把車開過去了,但是他的車剛剛開過出事地點,就聽鄭怡轉頭對他大叫道:“你等等,我看見芝兒姐了。”
“芝兒姐?”唐睿明愣了一下道,“不會吧?她來這裡幹什麼?”
“真的,我不騙你,”鄭怡忙對他說道,“你把車停下來,我下去看看。”
“這裡怎麼停?”唐睿明苦笑道,“要停也得開出去一段路,不然我只要一剎車,只怕交警就會上來找我的麻煩了。”
“怡兒,你看錯了吧?”趙敏問道,“芝兒不是刑警嗎?她怎麼會來這裡?”
剛纔經過現場時,趙敏因爲好奇心不大,而雷燕則是有些害怕,她們都沒象鄭怡那樣盯着現場仔細看,所以她他對鄭怡的話都有些懷疑。
“我也有些懷疑,不過我看着真的象她。”鄭怡見他們都不相信,自己也沒信心了。
“我把車停在這裡,你想去就去吧。”唐睿明把車開出五六十米以後,一邊把車靠邊一邊對鄭怡笑道。?? 無良神醫629
“要去什麼?”趙敏忙說道,“如果真想知道,給她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
唐睿明把車停下來笑道:“我猜怡兒肯定是想看熱鬧,才故意這麼說的。”
“你這麼說,我偏要打個電話問一下,我相信剛纔絕對沒有看錯。”鄭怡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說完她真的拿出手機,撥通了魏雅芝的號碼,然後急巴巴地說開了:“喂,是芝兒姐吧?我是鄭怡。”
“噢,怡兒啊,”魏雅芝柔和的聲音夾着嘈雜的車聲從手機裡傳過來。“找我有事嗎?”
“姐,我聽你那邊挺吵的,這時候還沒有回家啊?”鄭怡忙問道。
“剛剛建設路出了點事,我正在出警呢。”魏雅芝答道。
“建設路?”鄭怡失聲道,“是不是剛纔發生車禍的那地方?”
“對啊,”魏雅芝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發生了車禍?”
“我和敏姐她們剛從那裡經過,我看着有個人象你,所以打電話問一下。”鄭怡忙解釋道。
“我是在現場呢,”魏雅芝苦笑道,“正在勘察現場。”
“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鄭怡忙說道。
鄭怡掛斷電話之後望着唐睿明得意地笑道:“怎麼樣?不是我想看熱鬧吧?”
“這就怪了,”唐睿明皺着眉頭說道,“她剛剛歸隊才三四天,難道是被調去當交警了?”
“當交警更好,”雷燕忙說道,“那樣就沒有危險。”?? 無良神醫629
“我也覺得她當交警好,如果我們駕照考不過,她也能幫幫忙。”鄭怡笑嘻嘻地說道。
“不爭氣的小妮子,如果芝兒姐聽了你這話,一定活活被你氣死。”趙敏對着鄭怡笑罵道。
“哎呀,不對,我得打電話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睿明自言自語道。
“你這時候打什麼電話?”趙敏忙說道,“芝兒剛纔不是說在勘察現場麼?你們老是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還讓別人做不做事了?”
“對呀對呀,”雷燕在一旁幫腔道,“她出警就跟你們給病人做手術一樣,是不能打擾的。”
“那我們還是去吃宵夜吧。”唐睿明想想也對,也就不再堅持了,但是他心裡這個疑團又怎麼消得了呢?
因爲在路上延宕了這麼久,再加上唐睿明把魏雅芝的事情掛在心裡,所以幾個人吃宵夜的興趣就淡了許多,最後也就是勉強在外面應了個景兒,一起吃了個麻辣火鍋就回家了,當他們回到診所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
唐睿明本來還想給魏雅芝打個電話,可是鄭怡卻媚眼如絲地催他去洗澡,他看着鄭怡內衣領口『露』出的那一段酥胸,眼睛頓時有些挪不到窩兒,所以也顧不得打什麼電話,而是趕緊抱着衣服去洗澡,準備今天晚上盡興麈戰。
等他洗完澡之後,卻發現鄭怡已經不在屋內了,他正覺有些不耐,這時趙敏和雷燕紅着臉兒進來了,唐睿明大喜,先上前一把摟着雷燕,貼在她耳邊輕笑道:“咱們今天不用偷偷『摸』『摸』了,你等會兒只管大着聲兒叫。”
雷燕聽了他的話,頓時紅了臉不敢看他,唐睿明將她放在牀上,讓她自己脫衣服,又回身抱着趙敏笑道:“都幾個星期沒動過了,真是想死我了。”
說完就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開始上下掏『摸』,趙敏被他『揉』搓得渾身發軟,只要趴在他肩上任他輕薄,這時鄭怡也笑嘻嘻地走了進來,並順手將房門鎖上了,唐睿明抱着趙敏坐在牀沿上對鄭怡招手笑道:“小嬌精,快來給大爺脫衣服。”
鄭怡跑過來在他下面掏了一把,然後趴在他耳邊低聲道:“別忘了你在飯廳裡說的話。”
唐睿明知道她是說自己爲她吹壎的事兒,於是伸手摟着她『淫』笑道:“咱們今天來個簫壎合奏,包管你樂翻天。”
說完幾個人已經擠成一團,相互寬衣解帶,因爲他們幾個都是在一起弄慣了的,不但套路熟悉得很,就是各自的興奮點也『摸』得清清楚楚,所以現在要做的也不過是把花樣翻新一下而已,於是片刻之後,屋內早已是春『色』無邊。
第二天早上,唐睿明『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覺得自己下面精神太健旺了,於是他伸手向兩邊『摸』了『摸』,準備隨便抓一個人來做做早『操』,不料卻『摸』了個空,於是他睜開雙眼一看,牀上除了他自己,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如果不是牀上還透着那股濃濃的味道,他幾疑是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