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信不信,我讓你死在這裡。”澹臺雪卿對對方的聲音實在是討厭到極致了。
“就是,你這個臭……”狸兒來自聖僧寺廟,但對於這些個光頭和尚,也沒什麼好印象。
文殊菩薩單手合十,閉上眼睛。
“阿彌陀佛,原來聖僧寺廟還有殘留餘孽,你去陪你師傅去吧。”
一道耀眼陽光照射在狸兒身上!
天火自然而燃,好半天,狸兒才反應過來!
“啊啊!!”
驚慌之下,澹臺雪卿剛要出手幫助狸兒,卻發現狸兒已經化爲灰燼,飄散於風中。
“你!!!”
文殊菩薩再稽首,“阿彌陀佛!兩位公主,你們,還是太弱,請不要自尋苦頭,隨我而去吧。”
“不可能!”
“死禿驢,你不得好死!!!”
澹臺雪卿與月清塵兩人,異口同聲,而月清塵,因爲狸兒之死,悲傷欲絕。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文殊,老子與你勢不兩立!!!”
不等澹臺雪卿有何舉動,一個邋遢道士從天而降,一臉悲傷,比起月清塵還要誇張。
這道士立在原地,咬牙切齒的扭頭看着月清塵,狠狠道:“丫頭,你臉上那傷,乃是北妖至陰溺水穢氣而傷,所以無藥可醫,但偏偏,這佛陀血肉舍利,卻是除穢的最佳療效。等着,看在你與那丫頭姐妹相稱的份上,剁了這和尚,給你治傷!”
文殊卻終於震驚,對於那邋遢道士,他可是知根知底,在佛塔之上,他自然可以憑藉主場優勢,勝過對方一分兩分。但在外面,誰能鬥得過這個怪胎!
一個東朝地仙之身,卻修爲勝過那四御的大羅金仙,全天下,也只有這個被稱之爲“地仙之祖”的鎮元子了。
“一袖化乾坤!”
邋遢道士好不宜遲,揮出衣袖!
文殊蹙眉而立,卻沒發現對方施展了什麼道術,修爲精進到他們這種層次,一舉一動已經與天地掛鉤,可是…..
“不好!”文殊與衆察覺到對方的道術,對方不單單精通道家符咒,竟然還融會貫通了許多道家精髓符咒,這一袖化乾坤,實在是一種霸道到極致的封印符咒!
躲得過去嗎?
自然不能!
“哼!道爺我的一袖一乾坤,世間人哪也跑不掉!”邋遢道士沒有絲毫猶豫。
“煙雨瀟湘!!疾!!”
被一袖釘死的文殊,只能感覺這天地靈氣,化作千刀萬刃,超自己涌來,卻始終無法躲閃。
“啊!!”
一瞬間,文殊菩薩被千刀凌遲!
血肉橫飛!
一滴血肉濺到月清塵臉上,那道始終無法痊癒的刀疤,竟然在一瞬間癒合。
冰清佳人,亭亭玉立。
南緣第一美人之女,長成之後,好不遜色他人。
“鎮元子,你大膽。”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那邋遢道士瞬間跌落在地上,“通…通….通……”
四個人出現在這城牆之上。
邋遢道士看清其他四人之中,已經面無血色。
“走吧,通天。北妖那位妖后,要出兵了。”一個和尚站在三個道士中間,對先前開口斥責邋遢道士的女道士,如是說道。
“嗯,是啊。三百年前,在北妖聖山之巔,沒想到,三百年後,我們還要在北妖聖山之巔,解決一切。”
一溜煙。
四人消失不見。
澹臺雪卿與月清塵兩人,也隨之不見。
只剩下張木子,與邋遢道士鎮元子兩人。
“月兒!!”
一個小胖子,跌跌撞撞的出現在露頭。擺脫了那個赤炎城少城主之後。
他終於趕到了這裡,可此刻,他卻眼睜睜的看着那幾個人帶走了月清塵。
邋遢道士怒極而泣,跳起來拉住李慶兒,問道。
“這天下怎麼樣?”
“不平!”李慶兒滿肚子怨氣,這三年遊歷,讓他深有感受。
“怎麼辦!”鎮元子如是問。
“蕩平這不良天下!”
李慶兒咬牙切齒的接話道:“大師,他們在哪裡,我要去!”
天空之中,烈日當頭,李慶兒擡起頭,面對烈日。
“我想起來了!”
“我不叫李慶兒,我是,鄭觀!”
李慶兒指着那輪烈日,嘶吼道:“別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是你,纔是這個天下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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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剎寺門前。
徐安生死未卜,李奉先被人制服,眼睜睜的看着那個肥胖如肉球的猥瑣傢伙,一件一件的剝開納蘭薔薇身上的衣服。
再怒再掙扎,卻也是徒勞。
中年道士,背對這正在行着不齒之事的四少爺,面無表情。
“嘿,真夠勁,”鄂多尼波斯舔了舔嘴脣,身下的蘭納薔薇百般掙扎,但卻毫無作用,只能讓鄂多尼波斯平添了幾分行兇的快感。
“徐安,你快給我起來!!別在那裝死!”
李奉先無奈之下,轉向徐安,他已經絕望,此刻,他只能希望奇蹟出現,比如….徐安如果能起來,制止鄂多尼波斯,那麼今後就算讓他李奉先給徐安當牛做馬一輩子,也心甘情願!
徐安昏迷過去。
其實中年道士下手絕沒有留情,那一招八大符咒盡出,徐安被從頭打到尾,絕無生還可能了。
是一片綠意,阻止了死亡對他的召喚。
正是觀音菩薩留在他體內的那葉柳葉,在這一刻,包裹了徐安全身。
徐安此刻,彷佛感悟到什麼。
他正在自己的意識之中掙扎,根本聽不到李奉先的呼喊。
而此刻,納蘭薔薇徹底已經赤裸,鄂多尼波斯感慨的看着已經放棄抵抗,宛若一具屍體的薔薇,看着對方臉上的淚痕,淫.穢的笑道:“這纔對嘛,小美人,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享受……噗!!”
地面之上,那道路兩旁,一個歪脖子大樹徒然活了火來,想是個人一樣,一把揪起鄂多尼波斯,瘋狂的抽打起來!
虧得鄂多尼波斯一身肥肉,但卻也是忍不住那寸寸內勁,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啊,啊,苦,苦大師……”
鄂多尼波斯掙扎的叫道,卻沒有任何人迴應。
此刻李奉先看得清楚,這一切,正是苦大師所作所爲。
“你說,你叫納蘭薔薇……”
苦大師看着赤裸的薔薇,眼神之中卻無半點色慾,滿是悲傷。
“就算他還沒有碰我,但我已經被他看了身子,我已經不乾淨了。”
躺在地上的薔薇悽慘道:“你這個時候醒悟過來,還有什麼用!!!”
“女兒。女兒。爹。爹,,爹。、、、、、”苦大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這個稱呼,卻讓李奉先如遭雷劈!
“納蘭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