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燁冷笑,明明臉色已經變得蒼白,還強撐着,此人果真是自己日後的大敵。
“不想問本王怎麼知道的?”安陵燁看着他,心思百轉。
花容月也笑:“問這些都沒有意義了不是麼,如今……勝者爲王,容月任憑王爺處置。”淡淡的語調,比安陵燁更加漫不經心。
“呵呵,魅月公子……”安陵燁突然頓了一下,不說話,只是看花容月的眸中深不見底,帶有打量和探尋的意味。
這個人,不久的將來,將是他最大的阻礙。
必除。
花容月的墨發在風中飛散,笑的有些無害,喚道:“王爺……”
安陵燁暗中打了一個寒戰,不遠處的瑾嫿也是一身的不寒而慄。
“魅月公子真是千種風情,萬般酥骨,不知在牀上該是如何的攝人心魂,本王倒是後悔之前沒能一享魅月公子的身體。”有些不堪的話,從安陵燁口中說出,卻仍是令人望塵莫及。
安陵燁永遠是那般高高在上,如帝王一般的氣質,嘲諷的總會使人啞言。
花容月紫瞳慵懶地看了他一眼,神色還是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蒼白有些病態的臉頰,美的如殘月般破碎,花容月笑了一聲,亦是不說話。
空氣在凝固。
安陵燁在思索。
瑾嫿在糾結。
什麼破宮宴,就那麼幾個人,皇上現在還沒到,她寒。
“四等妾,王爺喚你過去。”一個侍衛朝着喊了一聲。
叫誰呢?
瑾嫿翹着腿,繼續吃她的水果。
“四等妾!”那侍衛不耐煩了,走到瑾嫿面前,像是提着小兔子一樣把吃着水果正悠哉的她拽了起來。
瑾嫿諾諾,可憐兮兮望着侍衛大哥。
那侍衛倒也不好意思了,鬆了鬆手,特豪邁的爲她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