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課鄭志輝上的有驚無險,他依然和一個得了多動症,抽動症,小兒麻痹症的小學生一樣,還在玩一些小玩意,只是運氣好沒被老師抓住罷了。
最後一節課是李妍的課,李妍在上完課後讓陳杰在六點的時候去辦公室找她,陳杰順帶着看了下李妍的臉色,發現李妍並沒有什麼不爽,也不是什麼月經來了之類的反常情緒,鬆了一口氣。哦了一聲後便是和潘希克走出門外。
出校門之後二人剛坐到Z4裡面,潘希克一臉苦逼地對陳杰說沒油了。
其實本來剛剛好可以開回家去加油的,不過後來和陳杰賽了一場車之後油明顯不夠了。陳杰也不在意,開口說道,“那就坐公交車吧。”
“實在是對不住啊。老大。”潘希克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對於這件事他也是感覺到自己的確是粗心大意了一些。
“沒事……”對於這些陳杰的確也真的不在意。
等到二人來到車上的時候車裡的人很多,潘希克和陳杰只好在車裡擠一擠了。
不過一名青年在跑到陳杰和潘希克身前幾公分的時候忽然被什麼東西勾了一下,陳杰眼疾手快地偏了一些身子,這纔沒有被這名青年撞上。之後又回到了原地,看上去就和青年從陳杰身上穿過去了一樣。
青年穩住了身體之後開口暗罵道,“真他孃的見鬼了。”
潘希克和鄭志輝一樣,也是個極爲二13的人,見到這名青年這麼說,竟然一臉驚訝地看着陳杰開口說道,“他看到我們了。”
陳杰撇過頭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很明顯地看到這名青年的臉色都白了,竟然不顧已經投了幣,轉身就慘叫着跑下車去。
“你啊你,看看,把人家嚇到了。”陳杰沒好氣地對着潘希克開口說道。對於潘希克這種惡趣味的惡作劇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嘿嘿。”潘希克也沒料到那個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此刻車子已經開走了他說什麼也沒用。
那名青年在看到車子開走了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暗道總算是撿了一條命回來,難怪剛纔我摔倒的時候沒有碰到他,原來是鬼啊。可惜了那一車的人啊。
其實這事情說起來還真不冤,這名青年叫做武瑪,是個宅男寫手,很喜歡看鬼片尋找靈感,昨天剛剛好看了一部關於公交車的鬼片,加上陳杰神出鬼沒地閃過了自己的緣故,竟然還真的叫潘希克給嚇到了。
這也導致之後和陳杰又一次見面後鬧出了一個巨大的烏龍。
等陳杰到了潘希克家之後才發現原來潘希克真的不簡單,因爲潘希克的家竟然是在整個瑞安地價最高的萬家花城小區,當然蘇凰師姐的鳳凰俱樂部也是在這個小區內。陳杰也是從蘇凰的口中知道這件事情的。這個小區內的人非富即貴能住在這裡的人自然算是人上人了。
等陳杰走進潘希克家裡的時候才叫真的震驚了,因爲他看到了那個在鳳凰俱樂部裡面喝着蘆薈汁調戲自己,傳說中是女同的白色露背裝女子,潘思琦……
潘思琦在見到陳杰的一瞬間也是啞然了,嫣然一笑,不得不說在這裡,她完全沒有在鳳凰俱樂部裡面的那種癲魔狀態,此刻的她顯得很是大氣,好像是完全忘記了自己和陳杰之間發生的事情,笑眯眯地開口說道,“你好,我是潘思琦,是潘希克的堂姐,他說他認了一個老大,就打算過來看看,應該是小弟弟你吧。”
小弟弟,又是小弟弟,陳杰很想說我真的不是小弟弟,這點薛女王可以告訴你,當然這裡是潘希克的家裡,陳杰自然不會這麼開口說話。
在陳杰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屋子裡除了潘思琦還有另外兩個人也打量着陳杰,陳杰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伯父,伯母,這位大姐姐好。我叫陳杰。”
“你好。今天就把這裡當作是自己家吧。”一名看上很是賢妻良母的中年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陳杰,笑眯眯地開口說道。
“陳杰是吧。”另外一名身着白色襯衫,手上戴着一塊江詩丹頓看上去很是威嚴的中年男子看着陳杰,淡淡地開口說道,隨着他的話語一股無形的壓力朝着陳杰席捲而去,這是一種屬於高位者對於低位者的打量。若是心志不堅的人怕是會變得戰戰兢兢的。
“小子陳杰,見過伯父。”陳杰擡起頭不屈不撓的看着男子的眼睛,絲毫沒有被男子的氣勢所擊倒。呵呵,開玩笑,氣勢這東西爺見多了,不管是秦老頭還是蘇老頭,氣勢比起眼前的男子只高不低,所以陳杰絲毫沒有一絲畏懼。
過了約莫有一分鐘,看到這個場景,潘希克的母親急忙出來圓場,嗔怪着對着潘希克的父親說道。“你啊你,這裡是自己家,擺出這臭架子給誰看啊。”
“呵呵,這不是沒注意嗎。”顯然眼前的潘希克的父親是屬於那種妻管嚴,哦不,是尊重妻子的人,聽到自己的妻子發話了,也就微微一笑,方纔的氣勢一下子消失地無影無蹤,整個人顯得親近了很多。
“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潘希克的父親微笑着開口說道。
“潘建國。”陳杰微微一笑,直接報出了他的名字。
“哦?有意思,一般的人我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會說我是瑞安的地下老大,或者說我是潘希克的父親,你這個答案倒是讓我很是驚奇啊。”潘建國笑着開口說道。對於陳杰的回答感覺到很有興趣。
陳杰笑了笑,還真的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從桌子上拿了個玻璃杯,往裡面倒了杯牛奶,開口問道。“這個是什麼?”
“牛奶。”潘建國絲毫不在意陳杰的幼稚問題,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
陳杰又是從桌子上找了瓶橙汁倒到了另外一個玻璃杯內,開口問道,“那這個呢?”
“是橙汁。”潘建國的顯然還在思考着陳杰此刻想要表達的意思。
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空的玻璃杯,陳杰微笑着開口說道,“這個又是什麼。”
“我懂了!是個杯子!”潘建國眼睛一亮,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陳杰的目光也是柔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