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願意等待,等愛歷盡蒼天桑海,是否還會去愛...”林涵雪聽着一遍又一遍的手機鈴聲,來的一個又一個電話。他們都在尋找自己。
林涵雪提着行李,一身休閒。昂着頭,微笑着決定重新開始。
我不知道我何時能夠回來,我不知道我何時能夠放開,我不知道何時我能不愛,只是這一刻,我還是選擇離開。
“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林涵雪看見一個年齡大約六十穿西裝的男人滿臉怒氣,說話都是用吼的。
“董事長,少爺跑太快了,找不到!”
旁邊一個跟班似的中年男子,彎腰恭敬地說。
“王秘書,。養你們有什麼用,找個人都找不到!”
“爸,您就別爲難阿毅,他心就不在這,您非要他繼承您的家業。從廈門追到上海,又從上海追到這裡,您累麼?”從門口進來一個同樣氣喘吁吁穿着真顯氣質的女子。
“小曦呀,你說你弟弟今年都25了,就知道亂跑。你說你25的時候,都在忙訂婚了,他怎麼...”
“爸,他也不小了,有自己的決定。你明明知道您兒子喜歡藝術,非要把他從法國騙回來。把公司整得雞飛狗跳,我真累了,我定今天機票回家,吃我媽做的好吃的。不陪您了!”汪曦摸着胸口,轉身要走。
“等等小曦,我也要回家,我,我想你媽了!”汪啓嘟噥着。惹得旁邊的人憋着不敢笑。
林涵雪看着這羣人,真有意思。這個董事長,剛剛還威嚴不已,現在就像個孩子。
“那走吧,老帥哥!”汪曦攙着汪啓出了機場大門。
“不許叫我老帥哥,我還年輕,年輕!”
“好好好,年輕。爸,你怎麼越來越像孩子了,您看這裡還有您的秘書,還有...”
“哎,阿毅這孩子。你記得再給他卡里打錢!別委屈了...”
“我知道了,就會心疼你寶貝兒子。!”
汪曦帶着笑容,回想前一天晚上:
“姐,我的親姐,我求您了,您就幫幫我吧,我真對公司的事沒興趣。我就想去法國發展我偉大事業。”
“不行,你不知道爸讓你回來幹嘛?我要幫你,把你放走,爸不殺了我!”
“你就偷偷地嘛,好不好。姐你管理公司這麼多年了,肯定比我瞭解,讓我接手,還不毀了公司!”
“可這?”
“姐,姐,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汪毅一臉委屈,一會淚都該擠出來了。
“好,我服你了,我幫你!”
...
姐真心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林涵雪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一羣人,心裡又是淡淡的憂傷。
命運真叫人無奈,林涵雪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帽子,提着東西,準備安檢。
“嘭,”
“誰啊,這麼不小心?”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
林涵雪擡起頭看着這個慌慌張張的男子,爲什麼有點眼熟?
“給你,對不起,對不起!”汪毅擡起頭,一股熟悉之感,“咦,咱兩在哪是不是見過?”
“先生認錯了吧,天下之大,面容相似很正常。”林涵雪拿起東西準備走。
“我想起來了,你是要輕生的女孩!對吧?”
“輕生?”林涵雪想了想,怪不得如此眼熟。原來他就是當時把自己抱出海的男人。
林涵雪尷尬的笑了笑,“我真的沒有打算輕生!”
“算了。對了,我問你,你有沒有見一羣人在這裡找人。怎麼不見了?”汪毅四處張望。
“噢,原來你就是他們口中的阿毅。你放心了,你姐,應該是你姐,把你爸勸走了!”
“耶,真是好姐姐。對了,小姐你去哪?”
“法國。”
“我也要去!有緣相會,一起吧!”
“你好!汪毅!”
“嗯,林涵雪!”
兩個人拖着行李走向了安檢!
花兒流着淚,會枯萎,雖然美,
時光飛逝悄然抹去了香味,
我們不再追,追着誰,拖着誰,只是年少輕狂留下的疲憊
風兒伴着月,冷的夜,白的雪,飲着曾經滄海歲月釀的醉
你的那個誰,我的誰,靠着誰,如今天涯海角成了誰的誰
一睜眼,一眨眼 轉身過了多少年
一段緣,殘的緣,纏繞無邊的思念
睜眼,眨眼,轉身過了多少年
一段緣,纏的緣,纏繞無邊的思念
青春的顏色,那是真情的顏色,風吹雨大仍舊燦爛着
離散總是太多,真心總被無情錯過。
別問爲什麼,只是歲月太蹉跎,難爲愛情總是太苦澀
眼淚中去訴說,沉默中去體會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