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顆粟子嗎?至於把我嗆成這樣嗎?難受,真的好難受,媽,快送我上醫院,我在也不排斥上醫院了,我受不了了!痛,手痛,我不是被粟子嗆着了嗎,怎麼手也痛起來,難不成粟子把我神經嗆出問題來了。
“師父!她怎麼樣!”
“活過來了!”
聽着耳邊的聲音,心中想着,媽,你怕是嚇傻了吧!我都這樣了,你怎麼還在看電視劇啊!意識越來越沉,心中最後思緒,我怕是要死了吧,哎!我可能要破世界記錄,第一個被粟子嗆死的人!
媽,如果我死了,你不要悲傷,因爲死對我來說,說不定是個解脫,如花的年紀,沒有花紛芳,如詩的年齡,沒有詩蕭灑,被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裡,糊天糊地的做着夢,這就是我這幾年的生活,忘了有多久,我病了,查不出來的病,卻讓我不能與常人般奔跑,嬉戲,熱情奔放的我,學會了安靜,學了承受,在這樣一天天的日子裡,我才明白,健康是多麼重要的,要我拿什麼換,我都願意,我不怕死,我卻怕痛,我不怕承受寂靜,卻怕媽的眼淚,兒女都是債,我聽誰說的,我忘了,但我覺得,我這樣的活着,真是在向媽爸討債,因爲媽的眼淚,我下不了狠心逝去,但現在,也好,不在拖累他們了,呀!不對,是媽拿粟子給我吃的,這樣嗆死,媽一定自責死了,媽,原來,到死,我都在拖累你。
餓,餓死我了,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牀帳,這是哪裡啊,怎麼有這樣古色生香的牀帳。
“你醒了,真是厲害,你是我見過最能睡的,本來在二天前都因該醒的,生生的睡到現在!”
我在醫院嗎,怎麼不對勁啊,這是哪啊,我張口問道,怎麼回事,爲什麼沒有聲音,難不成現在的我啞了不成。
“啊!我都忘了,現在的你說不出話來,餓了吧,我去拿吃的來!”
用力的做起來,看着四周,大腦嗡的響起,如果我不是在演戲的片場,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我穿越了,心裡默唸着,一定是不要這麼離譜,我的小心肝很脆弱的。
“姑娘,喝點粥吧!”
看着眼前穿着古裝,拿着碗的中年大嬸,穿越,這個詞冒了出來,兩眼一翻,振驚的昏了過去。指手化腳的告訴她們我什麼都記不得了,因爲這裡衣服呀!生活啊,習慣呀!真的我咱家咱二十一世紀相差太多了,如果不失憶,還真找不到解釋的理由,認真的思所着腦中的一切,孃的,我看小說時,不是說,人穿越了,還能接收腦中的記憶嗎,爲啥這身體裡,什麼都沒有呢?難不成這身體是個傻子。
擡起手來,看着手上針孔,密密麻麻,怕是有成千上萬吧,是的,我有點誇張,可這是纖纖玉手啊,如今腫成這樣,真的對不起人。
我受了很重的傷,不對,是這身體的主人受了很嚴重的傷,怕是在半年裡,都說不出話來,但別的地方還可以,看着鏡中模糊的影子,是個小美人,聽嬤嬤說,大師兄把我扛回來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肉,被師父治了三個月,纔有點人樣,是的,我拜師了,在這樣陌生的時空裡,我別無選擇。
我們住在山谷裡,聽二師兄說,四處都有很重的障氣與狼羣,想到這,我怎麼覺得有點像《幻影神針》裡的場景啊,難不成我到了武俠的世界,可不對啊,他們的名字,門派都對不上號,有時看着二師兄那樣的說來說去,我怎麼覺得,他就是想嚇我,看着他得意,我真想臭罵他,可我,只能乾瞪眼。
用力的吸着空氣,能嬉戲奔跑,真的很好,媽,你怎麼樣了,葉落很好,真的很好,重新的活過來,健康的奔走着,哪怕是在另一個時空,也是上天恩賜。
痛,怎麼腳痛,啊!蛇,蛇咬我,用力的擡腳向蛇踢去,看着傷口變黑變腫,兩眼又發黑了,老天,你是不是玩我啊!前一刻我才謝天謝地,這一刻,我說不出什麼來了。
我會不會成爲殭屍啊,因爲我感覺全身都不能動了,又死一次,會不會在穿回去啊!
“拿着!”
看着大師兄拿一把短笛子送過來,我撇撇嘴然後握緊,看着大師兄那發紅的眼睛,我抽着嘴角對他笑笑。他卻面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大師兄眼睛發紅,不是心疼我心疼的,是治我給治的,聽着大師兄發現我時,我全身發青,快毒發了,可憐的他又把我扛回來,這不,治了三天三夜,又把我的小命難搶了回來,聽西嬤嬤說,我就在他們一百步之內,要是我能發出點什麼聲響,他們早點發現,大師兄也就不會這麼艱苦了。呀!忘了說,咱大師兄是神醫啊,看着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也不經的想着,如果在二十一世界,我碰上他,是不是會少糟不少罪吧!
也在今天,我從二師兄那知道,我們的門派叫花間派,你沒聽錯,是花間派,魔門花間派,還好,我倒黴的不算曆害,現在的花間派人數不多,師父是掌門人叫呤新,照顧師父的嬤嬤叫西風,是護法,大師兄叫悅易,二師兄流雲,現在加上個小師妹葉落,現在的花間派與世隔絕,師父師兄拿手的又是醫術,我也不能算是小妖女吧。
西風嬤嬤真好,看我把笛子吹的鳥獸盡散,開始教我吹了,這些天,我做夢都在吹笛子。
師父是一個很冷清的人,終年在房裡不出來,但偶爾從房裡傳出的琴聲,是那麼的像仙樂,可以想着,師父一定是個絕色美人,看着西嬤嬤的拿來的飯菜,我用力的把它吃下,不是她飯菜做的不好吃,只是天天如些,是龍肉也膩,爲什麼古人做飯都不放調料啊,吃了這麼久,我發覺,好像除了鹽,就是蔥姜大蒜半點影子都沒有,別提雞精,味精了,看着那麼多的野味,我都流口水了,可爲什麼嬤嬤做出來,我沒有半點味口啊,還有花生,片地的花生,爲什麼嬤嬤只有一個做法呢?
挑什麼挑,人啊,真是貪心,有一就想有二,有本事自己做去,對啊,自己做,我興奮的抓上一隻向廚房走去,好啊真好,手腳靈活真好,有剩米飯,看着手上的野雞,做漯米雞不錯,怎麼做呢,仔細的回想着媽做菜的樣子,一個時辰後,有香味了,太棒了,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個廚藝天才,興奮的拿着去找他們,哎!現在是半下午,師父因該在房裡,嬤嬤因該去山裡了,大師兄,二師兄因該去練武了,一時間怕是找不着他們三人,一隻哎,有多久沒吃了,我都流了半天的口水,先去找師父吧,我們先吃,吃完後在給他們做一隻吧,反正我會做了。
平日裡,我們都不會靠近師父住的小樓,只有嬤嬤一個出入,說實話,來這這麼久了,我只見過師父三次,兩次還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平日裡都是嬤嬤照顧我,二師兄在我面前嘰嘰歪歪!
敲門,沒用,師父在二樓,叫吧,我還是個啞吧,放下碗,拿着笛子猛吹,不出來,在吹,在吹!
“好了,我都被煩死了!”
出來了,太好了,我興奮的指手化腳的比化,看着二樓上師父迷芒的眼睛,我很無語,這麼簡單的動作,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對了,雞,我就向抓住了救命草般的把碗舉給她看,看來她看懂了,因爲我從她神情上看出她也鬆了口氣,對我點頭。
興奮的衝上二樓,獻寶似的把雞放在師父的面前,稱一碗放在師父面前,師父,師父爲什麼不動呢,看着風吹着我面前的輕沙,對啊!師父帶着面沙,怕是不想我看見她的面容,算了吧,我走好了,哎!我的雞,我還一口沒嘗呢?
指指外面,我向樓下走去!
“葉落等等!”
葉落,其實是我前生的名字,現在他們也取這個只是巧合,也是二師取的,他說,聽大師兄講,發現我時,我被葉子埋着,現在既然什麼都不記的,那就叫葉落好了,以前的一切也隨着葉落而葉落而去,開始新的生活,本來,這種巧合讓我保有以前的名字,我會覺得挺好,可從二師兄的嘴裡叫出來,怎麼就那麼彆扭呢?
叫我,我回過頭看着師父!
“你還沒吃吧!”
我老實的點頭。
“我一碗就夠了,還有的你拿回去!”
一碗,一碗怎麼夠,我立刻搖頭,她卻直走過來,把大碗放在我手上後,又轉過身去,師父啊,幹嗎不一起吃,我都以是你徒弟了,你美她好,醜也好,我都沒權利說什麼,幹嗎要趕我走,感覺手上的碗不是很熱了,我立馬下樓,還是熱的時候吃好,涼了就不好吃了。
在廚房裡,給他們三人一人留一碗,我自已抱着大碗吃起來,香啊,真香,在我吃完時,嬤嬤回來了,看着她拿着樹皮般的東西,我以不奇怪了,因爲這個有鹹味,是鹽!
立刻拿一碗給嬤嬤!看着碗裡的東西,嬤嬤問道“落兒,是你做的!”
我立刻點頭。
“真香,還有嗎,我給小姐送一碗去!”
送了,送了,我張口發不出聲音來,我只好拉起嬤嬤的手在她手上寫道。
“你,你去了你師父的小樓裡!”
我點頭,這奇怪嗎,送東西,當然要送上樓。
“她,喝了沒!”
我在她手上寫道。我不知道,因爲她只留了一碗就把我趕下來了。
嬤嬤歡喜的碰碰我的臉,一口氣把碗裡的吃的乾乾淨淨。
痛苦的時辰又來了,因爲除了字,我無法與他們溝通,誰能告訴我,我一個高中畢業生,怎麼到這了,都快成半個文盲了,我的字,大部分他們都是猜的,嬤嬤覺得辛苦,開始教我認字,寫字,怎麼古代的書裡都是成句成句的之乎者也,看的我頭昏眼花,也沒弄明白。
我們的生活得到了大大的改善,大部分都是我與二師兄一起研究,畢竟嬤嬤好忙的,看着大師兄房裡瓶瓶罐罐,突然間特別想學醫,沒有健康的日子,很難過,老天給了我重生的機會,給了我這麼好的條件,我怎能浪費呢,拉着大師兄的手,寫到,我要學醫,大師兄古井無波的臉上看到不屑,我撇着嘴死死的望着他,我贏了,終於把大師兄給看的受不了,找到一本書塞到我手上,是草藥的名稱與用法!
“先把這個記全,我在教你別的!”
我的日子過的很有規率,早上一大早起來散散步,然後到半上午幫嬤嬤做早餐,所後散找個地方記草藥名與用法,到半下午時做午餐,然後幫嬤嬤做家務,回房歇着,開始想媽,想爸,想電視,想電腦,然後在小睡,在起來做晚餐,這裡的晚餐不是正餐,基本上都是吃糕點之類的,古人啊,一天只吃兩餐,還好,現在的我差不多習慣了,練字,看書,學吹曲子,在然後睡覺。
很平靜的生活,卻讓我有幸福的感覺,媽,爸,我真的很好,很平靜,說不定,在這時空裡,你們的女兒還能成爲神醫呢?你們要好好的生活下去,這裡的女兒並不孤單,有師父,有嬤嬤,有兩位師兄,他們都很疼我的。
“該死的悅易,老把這個弄到衣服上,下次在有,我一定要他自己洗!”
我在心裡狠狠的罵他,洗衣服,真是個體力活,還是個沾了顏色的衣服,更不用說了,洗衣機了,有你在真好,我多想念你們啊。其實衣服是嬤嬤洗的,看着她忙進忙出的,我自動來洗衣服,誰知這麼不走運,拿的還有大師兄的,他老是進山裡採藥,結果衣服就成了這樣。呀!命苦啊!
我怎麼了,看着發抖的手,我覺得自己真倒黴,這具身體的神經不會又出問題了吧,我怎麼就這麼命苦的,這個時空身體千千萬,爲啥你就選了個又不正常的!
冷,怎麼會這麼冷,我發覺我身上都起冰了,救命啊,死定了,我又忘了,我說不了話了,笛子,握緊笛子,死命的吹,也不管它發出的是什麼聲音。
好冷啊,好睏啊,老天,你爲什麼怎是折騰我啊!
好暖好舒服,感覺一股熱流在我身體裡轉動,我伸手抱住身邊的什麼,溫的,暖的,太好,抱緊了,就不冷了。
我看見了,我抱的又在臉臭臭的大師兄,我們還真有緣,每次我出事,他都在,真不知,是我的幸運,還是他的不幸!
“還不放開!”
“噢!知道了!”
我放開他,天啊!我能說話了,不是說最少還要半年嗎,爲會才三個月,我就能說話了!
“悅易,悅易,我能說話了,我能說話了!”
“哼!”
“嬤嬤,嬤嬤,師父,二師兄,我能說話了!”
我用最快的帶度衝支他們的面前,抱着他們又叫又跳,有多久沒有說話了,我覺得好久好久,我在嬤嬤面前不停的說,到最後,看着嬤嬤的臉越來越像大師兄,我心虛的回房。
躺在牀上,糊亂的想着,要是能把媽和爸也弄來這裡,我的人生就圓滿了。
“葉落,求你了,別說了,在這樣下去,我會情不自禁的把你毒啞的!”
“流雲,你這個混蛋,我又不是說給你聽的!”
“我終於知道,師父與嬤嬤爲什麼一大早就去山裡,大師兄也不見了,西嬤嬤還交待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下,原來他們都知道,你會把人給煩死!我怎麼就這麼苦命,又什麼我這麼笨啊,我怎麼就!啊!”
“哼!本小姐,纔不要你陪,走開,走開!”
我哼着歌走遠,不能怪我,好久沒說話了,現在能說出來,我都覺得不真實,所以才試了又試。
老天也許真是不讓人如意,我能說話了,可師父他們又發現我體內還有一種毒,這種毒一發作就全身發冷,一個不注意怕是要冷死的。又流雲的話說,葉落啊,你雖失去了記憶,我感用腦袋保證,你的人品一定不怎麼樣,要不然,怎麼會有人這麼恨你,把你戳的沒一塊好肉,要不是遇上咱們,你怕是早以是這個世上最醜的鬼了,其實在洗澡時,看着身上的劍窟窿疤,我也在想,這身體到底是誰啊,這麼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