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一句話沒有說,心裡一直念着“大冰山”這個名字,想着他是誰。可無論我如何努力,仍是想不起來點滴。
“這個怎麼樣?好吃嗎?”上官景然看着我把一塊糕點放到口裡,溫柔的說。
“……”我沒有說話,仍是垂着眼瞼避開他。懶
這幾天他一直這樣,給我準備許多美食。和我說很多話,可我不想和他說話,沒回過他一個字。他便時而溫柔,時而暴怒,好似精神有點問題!
“你晚上想吃些什麼?我給你準備!”上官景然看我又拿起一塊糕點,欣喜的道。
“………”這幾天他給我準備的食物,我沒吃過多少。首先是討厭他那變幻莫測的嘴臉,其次是心情憋悶壓抑得毫無胃口。
“你爲什麼不說話?討厭……是嗎?”上官景然指着自己,低落道。
“………”我擡起眼角淡淡的瞄他一眼,對!討厭你!
“只要你說話,我便放了你!”上官景然揚聲宣佈。
“………”
“那……,你想要什麼?”上官景然一本正色道,好像只要我說,他都能幫我得道似的。
“………”
“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上官景然伸出手,探上我的額頭,與自己的額頭對比。蟲
“………”
“我以後再不打你可好?”上官景然一半祈求,一半宣誓。
“………”
“你看你給我咬的,算是賠罪說句話好嗎?”上官景然哀求道。
“………”微微擡眼,看到他手背上一排整齊的牙印,泛着黑紫。隱約記得我好像也咬過誰,但是那味道很甜蜜,是讓我迷戀沁進心坎的甜蜜
“你到底想怎樣!”上官景然低喝。
“………”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上官景然咬牙道,扯住我的衣領。
“………”我無謂地掃他一眼,繞開抓着我衣領的手,往嘴裡放了一塊糕點。
“你!”上官景然指着我的鼻子,俊臉抽搐,怒目似要噴出火般的盯着我。半晌,甩手將我丟到牀上。
“哐!”的一聲踢門而出。
我無奈的攤開手,撇撇嘴,更加斷定他的神經不正常。
雖然這裡擺設佈置豪華舒適,但不見天日,整日整日的點着蠟燭。自前幾天被上官景然折磨得差點丟了性命後,他再沒打過我,我亦沒回過那個山洞。
飯菜都是上官景然親自給我送來的,我倒懶得下牀了。每天吃完就是睡覺,睜開眼睛的時候少之又少。
我一直再考慮着,那個大冰山是什麼?是人呢?還是不是人?應該不是人!要是人的話我應當會想起來,因爲我見過的人不多,不會忘記有這個人的!既然不是人,那便是東西嘍!那又是什麼東西呢?是山嗎?很大的冰山嗎?從名字上分析,應當就座山。
爲什麼我感覺他很重要?可爲什麼我又沒有一點印象?僅僅記得這個名字!
晚飯是黑衣人給我送來的,爲什麼說是晚飯呢,因爲我已經吃過了兩頓了!
他無聲的放下一個個盤子,淡淡的掃我一眼,許久未動。我歪着頭看他,揣測着他的想法。
“你……”他終於開口了。
我換個方向歪着頭,等待他的下文,許久。
“你……”他乾咳兩聲,“還好嗎?”話落低下了頭。
“恩!”我淡淡的應了聲,吐了口氣,天啊!他總算把話說出來了!這是幾天來,我說的第一個字。
他無情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飯菜若是不夠,再給你送些……”看到我面前擺着滿滿的一排飯菜,發現說地不對,又收住未說完的話。
我沒說話,垂下眼瞼,慢慢的吃起來。不知爲何最近心情總是壓抑着,對什麼事情都是興趣缺缺的。
美美的睡了一覺,異常的安穩。自然醒來時,心情通暢了許多。但看到房間內的燭火,又不自覺的有些憋悶了。
“吃飯!”上官景然進門,放下飯菜,口氣不悅。
“吃就吃嘛,喊什麼呀!”我白他一眼,嘟着嘴道。
“你……!你……,你終於說話了!”上官景然興奮的抓住我的手。
“沒……沒什麼!”上官景然做作的放開手,展開摺扇猛扇。
“你緊張什麼?”
“沒什麼!”
“你爲什麼要說兩遍沒什麼?”
“真是沒什麼!”
“那你爲什麼又說一遍沒什麼?”
“你……!你怎麼這麼囉嗦?”上官景然微惱。
“你不是一直叫我說話嗎?怎麼又嫌我囉嗦了?”我在心底暗罵,真真是神經不正常!
“不是那個意思!”上官景然無奈道。
“那是哪個意思?”我一邊吃着一邊問。
“你……!”上官景然用摺扇指着我的鼻子,手微微顫抖。
“我?我怎麼了?你又說了兩遍了!”我歪着頭看他,“爲什麼你總說兩遍一樣的話?”他腦子也不好了嗎?不記得自己說過一遍了嗎?
“你今天話很多!”上官景然氣得臉色鐵青,低喝。
“恩!今天心情好!”我點點頭,往嘴裡扒了口飯。
“爲什麼好?”上官景然斜眼睨着我。
“不知道!就是好。”我思量了一下,還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心情好,就是莫名的好。“心情好也要理由嗎?”我撇撇嘴,搖頭。
“也不是!”上官景然皺眉。
“那是什麼?”
“你的問題很多!”
“奶奶說過不懂就要問的!”我把筷子用力一篤碗底,嘟着嘴。
“好!好!好!隨便你!”上官景然不耐煩道,轉身欲走。
“你別走啊!你走了誰和我說話呀!”
“你想說什麼!”
“想說很多,你爲什麼總是喜怒無常?”我想了下問道。
“我……!怎麼喜怒無常了?”上官景然低喝。
“你看你現在不就是嗎?”我用筷子指着他的鼻子。
“我……!”上官景然無語。
“爲什麼總是點着蠟燭呀?看着悶得慌!”
“不點蠟燭,點什麼?”
“太陽呢?貌似我許久沒見到太陽了。”
“沒有!”上官景然隱忍的喝道。
“那太陽去哪裡了?”我咬着筷子,苦想起來。
“在這不見天日的暗室裡,都要拜你的大冰山所賜!”上官景然攥緊拳頭,低吼。
“大冰山!”我倒吸一口冷氣,“你……你……你認識?”我激動的用筷子指着上官景然。
“別裝算!不是知道我認識他麼!”上官景然咬牙道。
“我知道?我不知道啊!”我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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