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泰又再次成爲了大唐的背黑鍋俠。
李世民逛清樓的事情,很快的被魏徵等人知道了。
李泰頓時變成了衆矢之的,拐帶皇帝上清樓的罪名,直接安在了李泰的身上,結果被罰了一年的俸祿。
李泰感到有些冤枉,分明是我老爹拐帶我去逛清樓的好不好?
魏王府,大殿。
鬱悶的李泰靠着沙發,微微閉眼假寐。
“殿下,殿下,喜事,大喜事!”李忠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哦?什麼喜事?”李泰擡起來,興趣缺缺。
“陛下將自己的坐騎獅子驄賜予殿下了。”李忠高興無比的說道,那可是皇帝陛下最心愛的坐騎啊!
“獅子驄?啥玩意兒?獅子?還是馬?難道是獅子和馬結合的產物?”李泰站起來,道:“不可能,雖然跨越物種的愛情是有的,但是偉大的愛情一般都是沒有結果的。”
“還請殿下移步。”李忠整個人已經是高興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跟着李忠,向馬廄而去。
馬廄有些破敗,旁邊兩顆梅樹結滿了果子,看着都酸。
只見在大黑驢的旁邊,一頭雪白雪白的駿馬,赫然出現在了馬廄之中。
馬很高大,樣子很美,身上的毛髮就好像是錦緞一般,閃爍着光芒,尾巴長而厚,很是漂亮。
而身上的鬢毛更是長長的,很是飄逸。
在後世,也有這麼一匹馬,名叫‘腓特烈二世’,號稱是全世界最帥的俊馬。
不過,那是一匹黑色的佛里斯馬。
現在李泰馬廄裡面的,是一隻銀白色的汗血寶馬,長相比腓特烈二世還要好看。
“養這玩意兒,費錢麼?”李泰不由的問道。
“殿下,此乃是名馬,需要專人的餵養,還要**食,梳毛打理,病了還得請名醫來看,這一個月的花費,也就幾鎰黃金吧。”李忠激動的,面色潮紅。
這得是多大的榮耀啊?
就算李承乾,都沒有這汗血寶馬呢!
“買得起寶馬,未必養得起啊。”李泰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果然啊,不管是在任何時候,這個道理都是正確啊。”
太貴了啊,養不起啊。
據說這汗血寶馬,乃是天山上的神馬後裔。
在傳說之中,天山上有一羣神馬,跑的特別的快,人無法捕捉,於是乎每年春天的時候,西域人就用五色母馬去誘惑它們,生下來的就是汗血寶馬了。
汗血寶馬號稱‘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漢武帝將汗血寶馬稱爲“天馬”,並賦《天馬歌》:“天馬徠,從西極,涉流沙,九夷服。”爲了得到汗血寶馬,武帝兩次發兵大宛國,最終得到汗血寶馬。有了汗血寶馬,大大提升了戰鬥力,大漢王朝擊敗了匈奴,穩定了邊關,建立了西域都護府。
“嗷嗷嗷……”
正在李泰思考要不要養這頭汗血寶馬的時候,老黑驢又開始了。
“你是驢,不是狼,特麼的,你啥就這麼色呢?”李泰一腳踹在了老驢的身上,真是服了這頭驢了。
“殿下,祿東贊來了。”一名侍衛來到李泰的身邊,說道。
“請進他過來吧。”李泰微微一笑,祿東贊來了,難道是興師問罪來麼?
噶爾·東贊帶着怒氣而來。
自己賄賂了他那麼多的黃金,結果卻被他耍了,你說氣不氣?你說氣不氣?
“殿下!”噶爾·東贊向前,恭恭敬敬的行禮。
這裡畢竟是大唐,就算是自己想弄死他,恨不得拿刀剮了他,但是現在面對他的時候,必須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
“噶爾大論啊,有何事麼?”李泰淡淡的問道。
“殿下,今日外臣前來,就是有一事不明白。”噶爾·東贊開口說道,姿態放的很低。
“哦?有何事不明?”李泰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兒。
“殿下之前不是答應了外臣,幫助外臣促成和親麼?”
“是啊,我已經幫助你們了啊,我都說了,你們把你們的公主送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她們的,放心,整個大唐都知道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男人。”
“可是,我們是要娶你們的公主啊殿下!”噶爾·東贊幾乎是帶着哀求的聲調,道:“尊敬的秦王殿下啊,我們懇求你,真誠的懇求你,幫助我們吧,我們全國上下都仰慕大唐的文化,我們的國主希望能夠娶到大唐的公主,世世代代同大唐交好。”
“就算你不想幫我們,那能否告訴我們,這事我們吐蕃還有希望麼?”噶爾·東贊無奈的哀求道。
“哦?想知道?”李泰淡淡的一笑,指着那馬廄旁邊的梅花,道:“知道了?”
“殿下,這是何意?”噶爾·東贊臉上帶着疑惑。
李泰含笑看着他,不語。
“難道殿下是想讓我從這梅花上悟出來麼?殿下果然博學,我確實是信佛之人。”噶爾·東贊看着那梅花,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殿下的意思,是我們和親之事,還是有希望的,雖然會受到多重挫折,雖然會受到重重磨難,但是隻要堅持下去,我們就會像這梅花樹一樣,不管受到多麼挫折都不要放棄,一定能夠開出美麗的花的。”噶爾·東贊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了:“多謝殿下指點,我明白了,我一定不會放棄的,我們偉大的贊普一定能夠和大唐成爲一家人的。”
“祿東贊大論,我的意思是。”李泰看了他一眼,道:“沒錢,你說個屁啊!”
沒有錢,老子跟你扯那麼多過幹哈?
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麼?
“殿下,這……是這何意?”噶爾·東贊問道。
“解惑呢,是要錢的,你想尋找一個答案,沒有錢誰告訴你?”李泰淡淡的笑了笑,道:“我這個人可是有很多的內幕消息啊。”
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我這個人可是大唐最公道的,有沒有希望這麼一個神秘的答案,難道你就想從我嘴中空手套白狼了?”李泰笑了笑,道:“我算是這個世界上最摳門的人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比我還要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