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高挑,着男裝。
長相俊美,皮膚更是白皙。
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讓人聞之不由的蠢蠢欲動。
然而,小野妹子卻不敢露出一絲不敬之色。
兩人帶着面具,一紅一白。
紅者着青衣,白者着紫衣。
雖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是應該是年紀不大。
“此事,你做的不錯。”紅色面具人說道,聲音很是好聽。
“那……那我倭國留學生之事?”他看向兩人,臉上露出一絲期意。
“外使大可放心,倭國留學生明日可入儒家學院。”旁邊的那白麪具身影淡淡的說道。
小野妹子臉上不由的露出狂喜之色。
一回事,小野妹子趕忙退了下去。
牆壁上的門,緩緩的關了起來。
整個房屋之中只剩下李泰和那白麪具人。
白麪具看向李泰,眼中露出一絲貪婪之色。
……
李泰做了一個夢。
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夢見了自己和九天玄女一樣漂亮的女子翻雲覆雨,被榨乾了好幾次,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蓋着一牀錦被,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好聞,很好聞。
好像自己在何處聞過,但是卻是又記不起來。
好夢。
一個好夢。
要高興,做春夢,春夢了無痕。
李泰躺在地面上,看着屋頂,有些回味。
然而,很快的,他露出一絲疑惑。
那到底是不是夢呢?
然後,在看看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
“這裡是……難道……”李泰一個軲轆站起來,看了看四周圍,不由的微微皺起了眉頭來。
這裡不正是那酒坊的二樓麼?
“臥槽,我不會是被小野妹子給爆了菊花了吧?”李泰不由的說道,然後摸了摸,還好,不疼,看來應該不是。
“這小野妹子竟然敢陰老子,難不成那個夢……自己把小野妹子的菊花給爆了?”想想,李泰就感到一陣的惡寒,感到反胃。
“嘔~”
“嘔~”
李泰不由的乾嘔了起來。
噁心!
真的是太噁心了!
狗日的,小野妹子!
憤怒!
無比的憤怒!
站起來,來不及將身上的衣物穿上,就跑了出去。
“小野妹子呢?把小野妹子給我捉來!”李泰憤怒無比。
一道身影趕忙從旁邊的屋子跑了過來,說道:“殿下,你找我?”
“說,到底什麼一回事?”憤怒的李泰一把將小野妹子給提起來,整個人憤怒無比!
這老頭竟然還敢在這裡等自己,是不是找死?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小野妹子臉上充滿了恐懼之色。
“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泰大聲叱問。
“殿下,我若是說了,是不是就能夠免於一死?”小野妹子驚恐的說道。
“哼!你這三寸丁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信不信老子把你丟護城河淹死!”李泰雙目大瞪,憤怒無比。
要不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早就弄死這個傢伙了。
“是……是……”小野妹子面露驚恐,道:“是兩個女人,兩個女人!”
“女人?”李泰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只要是女人,一切都好說。
“對,對,是兩個女人,雖然她們穿着男裝,但是胸鼓鼓的,身上還有一股香味,是女人,一定是大唐的女人。”小野妹子趕忙說道:“其中一個人穿着青衣,另外一個人穿着紫色的絲綢。”
大唐有規定,普通人是不能夠穿紅、黃和紫色的。
紫色,還是絲綢。
“說,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李泰更怒了。
“殿下,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日有人找到我,讓我幫他做一件事。”小野妹子戰戰兢兢的說道:“只要我幫做好了此事,就幫我們倭國的留學生入儒家學院。昨日,我們的留學僧就是她們幫忙,才入了佛廟之中的。”
“我若是出了事,你也跑不了!”李泰冷冷的說道。
“殿下,此地乃是大唐,你乃是皇子,誰敢傷害與你?而且我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對方想來應該是一個大唐的貴族。”小野妹子趕忙獻媚的說道:“大唐的貴族,更加不會傷害到殿下了。”
“法克魷!”
李泰大罵一聲,一把將人丟在地上,說道:“滾!”
狗馹的,自己竟然被這倭國三寸丁給賣了!
真是可惡至極!
還好老子沒有出事,要是老子出事了……好像老子真的出事了!
“噠噠噠……”
樓下的侍從聽到響動,從外面跑了上來。
“殿下,發生了何事?”
“殿下,你這是?”
“殿下,你這是?”
“……”
衆侍衛很是疑惑。
“剛剛可有女人離開過?”李泰問道。
“殿下,這樓上只有你們兩個人,何來的他人啊?”一名侍從說道:“我們在樓下一直都守護着,根本就沒有見到一個人上來。”
“那到底是啥回事?”李泰說道。
自己被一個女人給那個啥了,但是那女人是誰?
回到屋內。
只見在錦被的旁邊,一件東西吸引住了他。
走過去,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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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發現那赫然是一件繡着紅色梅花的白色絲綢肚兜。
拿起來聞了聞,上面帶着一股香味。
“誰,到底是誰?”李泰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採花了!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那可真的是丟臉丟大了!
此時,一定要偷偷摸摸的查!
一定要將那採花大盜給查個清清楚楚的,到底是哪一個女盜賊給採花了!
丟臉丟大了啊。
……
此刻。
太子府之中。
李承乾正在大殿之中,同諸人飲宴。
李恪竟然主動請纓去了西南,這是讓他意想不到的。
但是,也是讓他無比的高興的。
“李恪啊李恪,好好的長安城你不呆着,非要去西南,好,好,好,這一次我就好好的跟你玩玩。”李承乾暗暗的說道。
一道身影急鬆鬆的向李承乾走了來。
“殿下,太子妃在後殿設下酒宴,請殿下過去。”來者走到了李承乾的身邊,說道。
“恩?”李承乾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
大家各自玩各自的,基本上是不會關對方,今日什麼叫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