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裡面走出來。
房玄齡整個人感覺自己神經氣爽的。
腰不疼了。
腿不痛了。
一口氣回到家,不費勁。
回到了家裡面,整個人臉上滿是喜色。
“相公,今天這是什麼了?”房夫人見狀,很是以後。
房玄齡可是真真正正的相公。
這個時代,能夠被之爲‘相公’的,也只有房玄齡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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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李泰,在外面也不敢讓人稱之爲‘相公’。
相公,在後世,那是老公的意思。
但是,在這個說道,是丞相公、宰相公的意思,官位達到了一定的地位,才能夠稱之爲相公。
“有麼?我很高興麼?”房玄齡微笑的說道:“吾不過是樂樂爾,樂樂爾。”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相公有何事,不如同我說說。”房夫人微微一笑,說道:“讓我也同相公一起,高興高興。”
“不可言,不可言。”房玄齡微笑的搖了搖頭,一副打死也不能夠說的摸樣。
“恩?”
房夫人不由的微微皺眉頭來。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自己的丈夫這麼的高興了。
難道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來。
要知道,房玄齡的夫人,那可是出醋婦。
有傳說,房玄齡是個很怕老婆的人。
李世民聽聞,這什麼可以呢?
老房可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好同志,什麼能夠沒有小老婆呢?
這是不行啊。
於是乎就想賞賜幾個美女給房玄齡,照顧他的起居。
結果,魏徵都站出來阻攔。
李世民就不相信了,就派遣了內侍去打探。
房夫人聽聞,頓時是不幹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就差沒有跑到宮中去指着皇帝的鼻子罵了。
李世民聽聞,很是生氣。
你這女人,什麼能夠這樣?難道不知道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羣漂亮的女人,不知道身爲大唐重臣要是不三妻四妾,會別人取笑的麼?
結果,房夫人就是不幹。
老房被鬧的,好幾天都不敢回家了。
然後,在這個時候,李世民下了一道聖旨,讓內侍帶着聖旨和毒酒到房玄齡的家裡面,詔曰:“若寧不妒而生,寧妒而死?”
結果,房夫人寧妒而死。
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然而,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毒酒,而是一杯醋。
吃醋就是這麼來的。
現在,看到房玄齡這副摸樣,頓時以爲他外面有人了。
怒氣衝頭。
她一把捉住了房玄齡的耳朵,大罵說道:“好啊,好啊,你個姓房的,想當初你窮酸潦倒,我不嫌棄你,你現在成爲大唐重臣了,就看不起我這瞎眼的老婦了不成?”
“當初,你病患在身,痛苦無比,竟然失去了生存的希望,是誰爲了證明和你要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弄瞎眼睛以明士?”
“現在,你高官厚祿了,竟然想找更加漂亮的女人,好啊,好啊,房玄齡,你這個沒良心的!”房夫人手上的動作,更是加大了幾分。
“夫人,放手啊夫人,放手……疼……疼……疼……”房玄齡趕忙說道。
面色痛苦。
自己家的這個媳婦,當真是太霸道了。
這個時候,他多麼的羨慕朝代上的衆臣啊。
就算是號稱大唐最窮的大臣魏徵,家裡面都有幾房的小妾呢。
至於程咬金、尉遲恭、牛進達這些人,更是妻妾成羣的。
自己呢?
家裡面就只有這麼一個母老虎。
家裡面不是沒有別的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長的都比自己還要粗壯,要麼就是長的醜陋不堪。
其中不少的人臉上滿是麻子。
還有好幾個臉上竟然是長鬍須的。
這讓房玄齡很是鬱悶啊。
就算是出去玩,也得天黑就得回家。
真當是大唐第一奇觀也。
“夫人啊,快放手,快放手。”房玄齡臉上露出苦澀,趕忙說道:“夫人啊,我豈能嫌棄於你?”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房夫人質問道。
“夫人啊,我說,我說,我說了,還不行麼?是好事,大好事,是俊兒的好事!”房玄齡趕忙說道。
他明白,自己若是再不說,自己這耳朵,可就真的不能夠要了。
“哼!”房夫人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摸樣。
“小時候,身體瘦弱,所以時常鍛鍊身體,希望能夠成爲一個上能夠入山打虎,下能夠入水裡面降蛟的人。”房玄齡嘆息了一聲,說道:“打虎沒有打到,倒是天天被老虎欺負。”
“哎!”房玄齡嘆息一聲說道。
小時候想養一隻老虎。
沒有想到,結婚了以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夢想成真了。
“俊兒?俊兒的喜事?”房玄齡夫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說道:“難道俊兒有了兒女?”
“這算什麼喜事啊?這事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我們俊兒的婚事可就黃了,到時候,那可是相當的不妙也。”
房遺愛可是大唐的駙馬,現在還沒有娶公主呢,就有了兒子。
那可就相當的不妙的。
“非也,非也。”房玄齡哈哈一笑,說道:“俊兒上了一策,乃是關乎我大唐百年安慰的國策。”
“聖人看了,相當的高興,當場就表揚了俊兒。”房玄齡說道。
房遺愛房俊。
一直以來,原本是家裡面最沒有出息的人。
文不成文,武不成武的。
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成爲了家中最有出息的人。
大軍北征服,立下赫赫功勳。
現在,更是成爲了家裡面最有出息的人。
“如此說來,俊兒的策豈不是要成爲整個大唐百年的一策也?”房夫人很是激動,說道:“不愧是我的兒子,不愧是我的兒子,哈哈哈……”
很是高興。
望子成龍啊!
自己的兒子,果然是沒有讓自己失望。
真的是太好了。
“何止是一百年啊,哪怕是兩百年,三百年以後,大唐之策,也有俊兒一策,俊兒當真是我大唐的文武全才也,夫人,那今晚……”房玄齡看向自己的老婆,笑眯眯的說道。
“可!”房夫人臉上不由的露出害羞之色。
“大善!”房玄齡大喜。
不容易啊。
不容易啊。
“夫人,你看這天色已晚,不如我們早日休息吧?”房玄齡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