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還沒到開學的時間,所以,學院內學員也比較少,走在幽靜的小道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氣,風浩也是覺得有些浮動的心緒,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此地脫離了凡塵,如是一處世外空間一般,與外界喧鬧的王城,如同兩個世界。
“沒路了?”
看着眼前高矗的堅石圍牆,風浩不禁微微一愣,左右一看,這個圍牆,似乎將那有可能隱藏了異晶的地域圈了起來。
“看來應該如師尊所說,風月學院的人早就發現了異晶的存在,而且,將之掩蓋了起來。”
蹙了蹙眉頭,凝耳一聽,風浩便是聽到圍牆的那邊,似乎隱隱有聲音傳出。
“裡面有人?”
原本,風浩還以爲這應該是一處禁地,裡面有人,那不等於說,這是開放的?
“那邊究竟是什麼地方?”
壓下了翻牆而過的想法,風浩決定去找個人來問問,他隱隱覺得,這圍牆之後,應該也很不簡單。
走了許久,也沒見到一個人影,風浩便是朝着車鳴所指的學院大廣場走去,那裡,是風月學院的學員交流與比斗的地方。
出了青石鋪的小道,一個極爲寬曠的廣場,便是出現風浩在眼前,在這場面上,有着好幾百個擂臺,儘管擂臺已經夠多了,但是風浩也沒看見有一個空閒的,擂臺之上,都是有一對,或者兩對學員在那斗的火熱,而下方,則是兩方的人在那拼命的喊着加油。
“給我攔住那小子!”
剛剛轉角,前面不遠處忽然傳出一道喝聲,一大羣人迅速圍成圈子,指指點點的瞧着裡面的戰鬥。
目光隨意瞟過那些看熱鬧的圈子,風浩並沒有湊過去,腳步不急不緩的繞開人羣,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一道年輕的冷笑怒聲,卻是讓的他陡然停下了腳步。
“你們這些走狗,去告訴那個包輝,叫他別費心思了,憑他那實力,還想打我妹妹的主意?癡心妄想!”
“小子,竟然敢對包少無禮,給你敬酒,你不吃,偏偏要吃罰酒,給我上,別打死就行了,打殘廢了,還有包少頂着!”
在那道冷笑聲響起後,又是一道有些惱羞成怒的聲音響起,旋即人羣中,便是一陣噼啪的悶響聲。
背對着人羣,風浩沉默了一會,聽得裡面響起的悶響聲,旋即轉身,朝着人羣走去。
人羣之中,一位年約十五六歲左右的藍衣少年,一雙眼眸內充斥着怒火,在四個男子的圍攻下,藍衣少年一直處於下風,臉龐上不時的捱上一拳,便是有着血跡從嘴角流出。
“嘭!”
一個男子擡起腳,狠狠一腳踢在藍衣少年小腹上,頓時,後者身體便是蜷縮了下來,而瞧得他沒有還擊之力,四名男子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四腳齊動,刁鑽狠辣的對着藍衣少年身體狠踢而去。
“砰!砰!砰!...”
四隻蘊含着兇猛勁力的腳掌,在即將到達藍衣少年身體時,一道身影猛然閃掠而過,勁風掃過,四道人影齊齊的倒飛了出去,在地面上擦出一條明顯的痕跡,在五六米開外才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內,都是帶着不可思議的神色看着這突然出現的少年。
出手的,正是風浩!
藍衣少年抱着小腹艱難的站起身來,臉色有些蒼白,對着那背對着他的風浩拱了拱手:“這位學員,多謝了。”
“瓊寧表哥,才幾天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
風浩轉過身來,瞧得那張因爲自己的面貌而目瞪口呆起來的藍衣少年,淡淡的笑道。
瓊寧,這藍衣少年,便是瓊家瓊鬆的兒子!
“風浩表弟?!”
瓊寧滿臉呆滯,半晌後,終於回過神來,一臉驚喜的看着風浩,“真的是你?”
幾個月前,可以說,是風浩救了瓊家,同時讓的瓊家強勢崛起,對於風浩,他怎麼會忘記呢?
“嗯。”
風浩點了點,便是轉過身去,冷冷的看着已經爬起來的四個男子,問道“這些傢伙是誰?”
“一羣權貴的走狗而已!”
瓊寧恨恨的道,最後面色一苦,神色微微落寂,“還不是因爲靈兒,這些傢伙知道我們的關係,便是以我作爲突破口,以勢相逼,要靈兒嫁給那個包輝!”
“哦!以勢相逼?”
聞言,風浩臉色更是一沉,一股森寒的氣勢,自他的身軀隱隱噴發了出來,一步兩步,朝着四個男子逼近而去。
看着走進的風浩,四個少年也是緩緩的後退着,看的圍觀的人唏噓不已,四人的臉龐,也是漲的通紅。
“小子,我警告你別亂管閒事,不然,沒你好果子吃的!”
一個男子牙齒一咬,厲聲威脅道。
“是麼?”
聞言,風浩眼眸內冷光一閃,腳跟一抵地面,整個身子便是化作一道殘影,閃身,出現在這個男子身前,一雙眼眸含着森然,注視着他。
“你!...”
看着這個詭異的少年,男子心下一悚,瞳孔張大,臉上更是滲出冷汗,只差沒有癱倒在地。
“你,去叫那個是麼包輝過來,我在這等他半個時辰,如果不來,哼!”
看着已經被嚇破膽的男子,風浩不屑的撇了撇嘴,眯着眼睛,隨着哼聲,一股森寒的氣勢,直接迸擊在男子的胸口,讓的他直接癱倒在地,而後連滾帶爬的朝着一個方向跑去。
“風浩表弟...”
看着風浩放幾人離開,瓊寧一臉擔憂的走了過來。
“表哥放心!”
風浩帶着微笑,輕輕的拍了拍了他的肩膀。
“唉...表弟,你是不知道那個包輝是什麼人,所以才這麼說的。”
瓊寧臉上的的擔憂,並沒有因爲風浩的安慰而好轉,反而深深的蹙起了眉頭。
在他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遠處十幾個都是身着風月學院衣袍的青年男子,直徑朝着風浩這個方向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而剛纔退走的那四個男子,正在其中。
而看到這羣人走過來,原本圍觀的人也是散開了許多,想來,也是懼怕其中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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