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結果,讓許多人唏噓不已,
東方正雖然憑藉玄武神甲保的周全,但是同樣的,他卻也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只能黯然退場,
聽到風浩的話,東方正便是知道自己成功了,哪怕是是被人從擂臺上擡下來的,他心中也極爲高興,
畢竟,他斬殺了一個莽炎一族的遠古血脈強者,這等於削弱了莽炎一族的實力,
與人族這邊的歡呼相比,莽炎一族陣營當中,人人的臉色都是有些陰沉,甚至是難看,猙獰可怖,甚至,連高臺上那位莽炎一族的元老都是如此,眸子內閃爍着凌厲,殺機四溢,
遠古血脈強者本身就已經極少,想要找一個血脈純正的,更是少之又少,可是現在,卻被輾殺了一個,莽炎一族上下的心情,可想而知,
“混蛋。”
隨着一聲怒罵聲,從莽炎一族內再次衝出一人,進入到擂臺之內,他看上去只是中年,渾身氣息澎湃,如若瀚海起伏,給人一種可以輾滅天地的錯覺,讓人的呼吸,都不由的放緩了下來,
這個中年男子的目光,如若刀鋒一樣的在東方正與風浩身上掃過,凌厲徹骨,極度想要不顧一切的去將這兩人斬殺,就是因爲要壓制住這種衝動,所以,連他的身軀,都是微微有些抖顫着,渾身氣勢瀰漫,將的周圍的空間都給蕩動,如若波濤一樣的緩緩起伏着,
毫無疑問的,這個中年男子也是遠古血脈之一,而且,修爲已經達到了聖階巔峰九階境界,這修爲,在平時,絕對可以睥睨天下,
九幽府的負責人與修羅府的負責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他便是徑直的朝着擂臺走去,
“轟……”
在九幽府的負責人一上到擂臺當中,頓時,便就承受到了那個中年男子的瘋狂打擊,他就如若是個瘋子一樣,持着一座塔形聖兵,帶動出一陣陣殘影,如若雨點般瘋狂的落下,砸的九幽府負責人倒退連連,最後,還是祭出了一面如若幽海般的圓鏡,纔是抵擋住了他瘋狂的攻勢,
這一場打鬥無疑是最爲狂暴的,一個是想要報仇,另外一個也被打出了真火,兩人都是傾力相戰,頓時,擂臺被便是被劇烈的勁風籠罩,震耳欲聾的炸響聲不斷的傳出,讓擂臺之外的人都聽的心驚膽顫,
這種瘋狂的攻勢,在一聲劇烈的炸響聲中,一道人影頗爲狼狽的倒退而出之後纔是結束,
退出擂臺範圍的,是九幽府的負責人,此刻,他也是頗爲悽慘,身上傷痕累累,特別是持有那面圓鏡的手掌,更是被震的鮮血淋漓,整隻手臂上都是佈滿了裂痕,如若是因爲乾枯而裂開的稻田一樣可怖,
可見,那中年男子的攻勢之威猛,哪怕是同階實力相差不大的人,都是難以承受的住,
不過,雖然九幽府的負責人落敗了,他卻讓這個中年男子也付出了血一樣的代價,此刻,中年男子雖然處於在擂臺上,不過,卻也是氣喘吁吁,鮮血,順着持着那座塔形聖兵的手掌滴落下地,
可見,他付出的代價也不低,連氣勢都已經萎靡了下來,不似方纔那般的瀚海與狂暴,顯然,經過如此的消耗,他也已經是沒有再戰之力了,
雖然扳回一局,但是,莽炎一族當中卻沒有歡呼聲,一個個臉色沉重,看向人族陣營,都是流露出凌厲的殺機,
就算再不甘,看着修羅府負責人已經朝着擂臺走來,這中年男子在莽炎一族負責人的示意下,還是退出了擂臺,
作爲負責人,他需要的是冷靜的對待有可能會發生的每一件事情,
他很清楚,這中年男子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如果留在擂臺,絕對會被擊殺,
已經損失了一人,他不想讓這些支柱在倒塌一根,
這個中年男子下去了之後,自然又是換上了一個同樣擁有遠古血脈的老者,
“嘭嗵……”
隨着這個老者走上擂臺,從修羅府負責人身上直接便是爆發出一股血紅的神能,幾乎是一個瞬間,便是將整個擂臺籠罩在內,如若是一汪血海在緩緩起伏着,
這種血能,擁有無以倫比的侵蝕屬性,而且,無孔不入,感受到那如若針扎般的疼痛,這個老者的臉色一變,渾身的便是也爆發出一股恐怖的神能來,做以抵禦這種血能的侵蝕,
然而,詭異的事情卻是發生了,這種血能的侵蝕力之強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連這老者爆發出的神能,也能夠侵蝕,滲透,無孔不鑽,一絲絲,一縷縷,如若是鋼針一樣,扎入了進去,
“可惡。”
這老者加大的神能的輸出,發現依舊沒有多大的效果,怒罵了一聲之後,頓時身形暴起,拖着一道殘影,朝着修羅府負責人撞去,做出一副想要同歸於盡的架勢,
然而,擁有如此優勢的修羅府負責人,豈會傻傻的與這頭如若被困在鐵籠裡面的野狼去相鬥,
他遊走在血色瀰漫的擂臺當中,躲避着這股老者的一次次襲擊,除非是逼不得已,不然,絕不會與之對撞,
這是一場漫長的比鬥,雖然有取勝的把握,但是,修羅府負責人卻爲了保存實力,而選擇借用血能的優勢,將對手拖垮,
一個小時之後,他成功了,那老者渾身的神能,幾乎都被血能滲透,渾身已經是鮮血淋漓,如若是從血池當中爬出來的厲鬼一樣,
也因爲血液的流逝,老者的氣勢也是逐漸的消沉了下去,見的依舊是在血海內如若游魚般靈活的修羅府負責人,已經沒有再戰之力的他,最終選擇退出了擂臺,
贏了,徹底的贏了,修羅府負責人雖然也有一定的消耗,卻還能再戰,他矗立在血色瀰漫的擂臺當中,眸子赤紅,甚至是連每一根頭髮都是變的鮮紅無比,如若是一尊修羅血海當中的神祇,氣場懾人,睥睨世人,
“莽炎一族可還有人膽敢與我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