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得半天時間,天星鎮,再一次迎來了一批人,一批真正的生面孔,且是形態各異,相貌萬千,完全不搭邊的組合,那胖哥絕對是膘肥體大;漂亮的顏值絕色,傾國傾城,最重要的是有好幾個;然而其中一絕卻是那對邋遢的組合:衣衫襤褸,毛驢瘦弱。
此番人正是鐵君義等人,他們終於抵達天星鎮了,離鬥戰學院招收的日期只有八天了,達天星城,目的地也不遠了。
“好久沒有聞到人氣了,走我得找個酒樓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程小磊一到來就開始囔囔,好像從來這幾天沒有休息好一樣。
“死胖墩,你還好意思說,就是你害得我們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哼!”舞天舞了舞秀拳,嚇得程小磊脖頸縮了縮,孃的,他可是被揍慘了,五個女人,想想都要命,還是閉嘴的好。
鐵君義也是有些懷念這樣的味道,所以說道:“先找個酒樓住一晚上吧,明天出發!”
“好久沒有喝酒了,去好好喝上一盅!”浪青砸了咂嘴。“嚼.....”丹懿身邊的毛驢發出一聲長長的哼叫,那意思是它也想和一杯,只不過迎來的是一衆人無語的目光。
鐵君義等人不管到什麼地方都會引來一羣羣別樣異種的目光,一進入酒樓,所有酒客都沒有東西的慾望了,一個個眼神各異的看着衆人......
“五個絕世美女,一個白衣,一個胖子,一個邋遢老者,一隻毛驢,靠,這是什麼情況!”
“這些人恐怕不簡單!”
“不是不簡單,而是很不簡單,除了一個人之外,其他人我竟然絲毫察覺不到他們的實力,看樣子好像是一羣少年天驕!”
“是理!”
.......
酒樓的人也感覺到這羣人不平凡,一個算是高層的出來了,是一個精明的老頭,眼神晶晶的對着鐵君義等人微微一笑:“不知幾位客觀是住店,還是要吃飯?”鐵君義等人細看之下,原來這個老者竟然是戰皇五重的高手,這家酒樓有些不簡單吶,戰皇五重當得夥計。
“住店加吃飯,你們店裡都有些什麼好吃得?全部上來!”不待衆人說話,程小磊迫不及待的說道。
“這位公子,雖然本店的店面不大,但是我們店的食材無數,一般只要顧客能點出來的幾乎都能做出來!”這老者滿滿的說道...
“真的,哪個有戰尊的人便嗎?來幾十個。”程小磊話一出,衆人一頭黑線垂下,血傾城等衆女臉色一紅,慍怒的看着程小磊,只差動手。
“胖墩太壞了!”端木小依臉色緋紅的說道,巧鼻可愛的哼了哼。
舞天道:“他是欠揍!”
這老者也是被雷懵了,滿頭黑線的說道:“哪個這玩意兒稀少且珍貴,可能無法滿足客官了!”
浪青上前拍着程小磊的肩膀說道:“我想你們可能沒有做個這樣的手藝,你看這傢伙長的那麼的壯實,那玩意應該不小,用他的做做實驗,然後喂狗!”
程小磊:“滾蛋!”
.....
鐵君義直接無視這傢伙,走向樓上,邊走邊對老者說道:“我們要一間大的房間,還有很多的菜食,當然必須是你們酒樓最好的招牌菜!”
“嘯......”一聲極爲輕的戰鬥聲響波動,但是鐵君義等人都是極爲不凡的人自然聽見了這淡淡的波動,幾人來到了窗前,在遙遠的山谷間隙間,一道道淡淡光芒浮現,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上演...
“戰宗,戰皇的氣息都有,什麼人在戰鬥?要不要去看看?看能不能搭把手!”拓跋衍眼神一熱,戰鬥狂的本質又出現。
老者有些木然,這羣人是什麼人,戰宗和戰皇的戰鬥竟然想去參與,還這般戰意熊熊,他可是不相信幾人達到了戰皇的地步,因爲真的是年輕了,當然除了雷滅這隻魔獸和丹懿這老頭,但是作爲好心還是給他們提個醒,只是他不知道就是他的提醒觸動了鐵君義無腔的殺意。
“幾位客官,這戰鬥的人應該是血染傭兵團的人,最近他們在緝拿追蹤一個人,有血染傭兵團在身後做後盾,行事特別霸道,幾位客觀還是小心爲上!”這老者好心提點鐵君義等人,血染傭兵團可是有戰尊高手,一方諸侯。
這個勢力鐵君義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得罪過,但是記不起來了,忘了!
“他們緝拿什麼人啊,連戰皇都動用!”浪青無聊的問了一句,也是這句落在了關鍵點上。
“一個瘋子,也是戰鬥狂人,在這一區域也是兇明赫赫!”老者不做誇張說道,看樣子對其人也是有些敬意。
“有意思,想去會會,叫什麼名字?”拓跋衍插話。
“瘋槍鐵狂!只不過這一次恐怕是危險了,鐵狂只是一個戰宗五重的高手,但是血染傭兵團的人可是有戰皇高手,還有好幾個戰宗,一代名人可能......”老者有些落寞的說道。
鐵君義的眼神驟然一縮,冰冷無比,一股殺意從心底躥起......
“瘋槍鐵狂,我聽他的事蹟,唉,也姓鐵...”浪青正想說什麼,感覺有些冰冷。
最早感覺到鐵君義異變的是血傾城和褚悠然,還有丹懿和血狼以及雷滅,前兩人知道,是因爲時刻關注鐵君義,而且血傾城感覺到了她心顫的殺意了,丹懿可是戰帝高手,至於血狼和雷滅作爲鐵君義現在的附戰獸,當然不會放鬆任何的警惕了,一場殺戮又要開始了。
“打攪了!”鐵君義眼神看着遠方說着,幾枚元晶從儲物戒指中飛出來,落在了老者的手中,在老者愣神的瞬間,面對前面的樓蘭蹦然碎裂而鐵君義的身影在慢慢淡化。
“等等我,這樣的場面怎麼能少了我呢!”
“走快點,去慢了就沒有東西可撈!”
“我去騎毛驢,你們先走!”丹懿雷人的說道。
......
鐵狂遇見了平生最大的危機,十死無生,五個戰宗,一個戰皇,上百傭兵,心中忍不住的悲涼,但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絲毫的畏懼,殺怒之心狂卷,周圍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個血染傭兵團的人了,面對幾個戰宗的圍攻依然沒有落入下風,只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只是一隻老鼠而已,就僅此而已。
因爲那個戰皇至今爲止都沒有動絲毫,只是戲謔的看着他,好像還沒有玩夠,這樣的情形是想要慢慢的把他玩死...
“狂哥,你走吧,不要管我們!”在鐵狂身後,一美婦哭泣的說道。
“是啊,爹爹,你自己走吧!”繼而說話的是鐵狂的女兒鐵香兒,臉色蒼白的她眼神鑑定的看着血染衆人,作好已經作好死亡的準備了,雖然眼前這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他的愛卻勝過一切的愛。
“說什麼話,今天要死就一起死,我鐵狂何足道哉!”鐵狂臉露憤青,身上猶如在血缸中浸泡的一般,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還是敵人的血。
這時爲首的戰皇舉起了手:“停手!”喝退了所有圍攻鐵狂的人,走了上前:“鐵狂,你現在已經是檣櫓之末,投降吧!”他不僅只是爲了那株高級藥材,更爲重要的是鐵狂手中的戰技,鐵狂能夠如此霸道,就是因爲他的功法和戰技,這可是好東西,必須得到。
“易飛,你的算盤恐怕是要落空,想要從我鐵狂手中得到半點好處,你覺得可能?”鐵狂雖狂,但是也不是一個莽夫,知道什麼纔是後果。
這位戰皇高手就是易飛,這年紀不到四十就到了戰皇之境,未來有進入戰尊之列,也算是一人才了,在血染傭兵團中的位置也是很可觀的。
“難道你不爲你身後的妻兒考略一下嗎?”易飛看向鐵狂身後的鐵香兒兩人,意思很是明顯了,威脅他。
“就今天的架勢,你會放過我們?”鐵狂很清醒,以這幫人的殘忍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易飛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你說得不錯,但是我能讓她們死得體面,你知道這其中的意思的,哼哼!”
“卑鄙無恥!”鐵狂當然知道,憤怒轟然臉上,殺意如山洪之涌。
“看來你說不屈服了,兄弟們,這麼極品的你們應該很難享受得到吧,交給你們了!”易飛對着自己的手下說道。
“多謝飛堂主,我要那個嫩的,哈哈!”
“什麼叫你要,一起來!”
“對!”
......
上百之人紛紛涌向鐵狂三人,銀槍光寒,雙眼充血,殺怒之心已經演繹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