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華放心了,有這股心火在,雁左日後或許能成就一番也不一定。
雁左回來之後,墨風華沒有安慰他,廣元子也沒有,雁右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他一個人站在一片侮辱中,忍者身體的疼痛,承受那比身體上的痛要沉重前輩百倍的羞辱。
對雁左來說,這是一次在疼痛和屈辱中的歷練。
從另一方面來說,或許,這並非是一件壞事
雁左比試過之後,又過三場,臨近傍晚才輪到雁右。
上場前,雁右衝兩人道:“師傅師叔,弟/子去了。”
墨風華給了他一句話,“記住了,擂臺上,只有輸贏。”
雁右重重點頭,隨後,深呼吸一口上了擂臺。
和雁右對手的是曾經還圍堵過墨風華的仙水宮弟/子,一個和雁右看起來年紀差不多的男弟/子,對方看到雁右之後,一臉鄙夷,鼻子都快翹天上了。
經過剛纔雁左的事情,雁右也沉穩了不少,面對這樣的挑戰竟然一點點也沒有生氣,十分冷靜。
雁右和雁左一樣,雖然天賦不怎麼好,但是勝在平常勤奮,所以基本功打的十分紮實,平常也勤奮,面對這個鼻空朝天的仙水宮弟/子,雁右一眼看到就知道這個不是自己的對手。
但是雁右並沒有急於求進,採取穩紮穩打的戰術,和對方在擂臺上僵持了不短的時間。
終於,雁右將對方的靈力消耗殆盡,他纔開始進行最後一搏,隨着他念動咒語,地面上突然鑽出木刺,全部衝向那個仙水宮的弟/子,速度並非多塊,但是,經過那麼久,對方早已沒有力氣閃避。
片刻之後,在一羣驚呼聲中雁右沒有出什麼意外的將那個仙水宮弟/子打下了擂臺。
等到雁右下來之後,墨風華才發現剛纔自己緊張的居然攥緊了拳頭,連指甲掐緊了掌心的肉裡都沒發現。
雁右拖着一身疲憊來到廣元子面前,廣元子激動的按住他的肩膀,只說了三個字,“好,不錯。”
這簡單的三個字,已經可以表達廣元子內心的激動和喜悅了。
本來這一次帶雁左雁右來,就是想鍛鍊鍛鍊他們,對他們來說這一次輸贏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從中學到了什麼。
墨風華也對雁右鼓勵的笑了笑。
她回頭看一眼雁左,他在看雁右,臉上帶着失落。
墨風華來到雁左身邊,道了一句:“沒什麼可失落的,今天你的失敗,是爲了你以後更好的成功。”
下午的****終於了,墨風華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回房的時候,光線已經很暗淡了,做了一個下午墨風華感覺有些疲憊,打算直接上/牀睡覺,她沒有點上燭火,抹黑來到牀邊,猛地躺下去,結果——
沒有接觸到微軟,但卻還是有些硬邦的牀板,反而,身下是一片微熱的柔軟,顯然是躺在了一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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