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來幫你。”冷雲身上的枷鎖已經被打開,此刻見到楚昊的舉措,他連忙走了上去,想要出把力。
“喝!”
楚昊低喝,雙手緊緊地捏住了牢籠的寒鐵桿子,他運轉起了渾身的戰氣,將其那肉紋全面引導在了雙臂之上,兩條臂膀頓時銀光燦燦,將其這座牢籠都照映亮了起來。
“給我開!”
“吱吱!”
粗大如同手腕一樣的寒鐵,竟在這一刻發出了聲音,而且隨着楚昊強力的拉扯,在這一刻竟然正在被逐漸向着兩旁崩開!
“還真成功了!”
拾肆驚呼道!它心中由驚訝,那是因爲沒想到楚昊這小子的力氣會這麼大,竟然連蘊含神金的牢籠柱子都能給掰彎!
這是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纔可以做到?!
原本只有半尺密度的牢籠的口子,硬是被掰開了兩尺來寬!
“小心,有人來了……”楚昊連忙提醒道。
“什麼聲音?”
“別大驚小怪的,肯定又是牢籠裡的那三隻怪物在搞的鬼,放心吧,牢中有秩序束縛,加之那神金打造的牢門,隨便他們鬧吧……”
“…………”
就在此刻,只見那黑暗的盡頭,傳來了兩個對話的聲音,雖然還相隔有一段距離,但楚昊的聽力卻是很敏銳,或許是剛纔鬧的動靜太大了,這纔會引起了上面看守牢籠的守衛的注意。
聽聲音,門口至少都有兩個守衛,楚昊思忖了片刻,道:“一會出去時,我們必須下手快一點將那兩個守衛解決掉……拾肆你的速度比較快,一會一定要竭盡全力的飛,一直向東飛行……”
楚昊在這一刻考慮了很多外在因素,他要做一個絕對周密的計劃,不然的話一會將會很難離開此地。
“只要邪皇不親自出手相阻,我們就一定可以離開此地的。”
楚昊此刻信心倍增,因爲他身上還有一件秘密武器!那就是大長老吳長風的靈身!在他看來,只要邪皇不會親手阻攔,他就有把握能夠衝出去。
吳長風的修爲早已達到了仙王絕巔的境界,可以說他就是一名半步聖皇,雖然楚昊只擁有一道吳長風的靈身,但這道靈身也不是一般的仙王就可以匹敵的。
“那要是邪皇親自出手呢?”拾肆不免感到還是有些擔心。
“你個烏鴉嘴,閉嘴!”冷雲在一旁直接給了拾肆一巴掌,打得拾肆雙爪抱頭,冷雲接着道:“邪皇最近五十年來都沒有來找過我,我推測他應該處在深度閉關中,再則說了像他那樣的生靈,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走出閉關地的,就放心吧。”
“那我們出發!”楚昊此刻打起了萬分的精神,第一個走出了牢籠。
“等等,這幾位小哥,可否帶上小女子一層啊?我也想出去啊……只要你能帶我出去,我便誓死相依……”
就在此刻,只聽那漂浮着一顆女子頭顱的牢中,傳來了這樣的一道聲音。只見她此刻臉頰朝着牢籠門口,可愛的臉蛋上佈滿了期望之色,若是不看她頭顱以下的情況,很容易讓人心聲憐憫。
“小兄弟,你若能將我也帶出去,日後我傻冒定然涌泉相報,就算你要跟我融合我也會義不容辭……”
同一時刻,只見那具十分健壯的身軀,也站在了牢籠門口,對着楚昊這樣傳音道。
楚昊聽得背心不由得一陣發麻……什麼玩意這都是,誰特麼想跟一顆頭顱誓死相依?
這些生靈的來歷都太奇特,尤其是那具沒有了頭顱名叫傻冒的傢伙,真不知道它是如何存活下來的,要說那傻丫頭可以存活,還能讓人相信。但那沒有腦袋的傢伙,元神都沒有了,它還能活着,這簡直讓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楚昊猶豫了半響,隨後看向了拾肆與冷雲,道:“你們意下如何?”
聞言此話,拾肆連連擺頭,覺得這樣做太瘋狂了,它果斷地拒絕道:“這些傢伙來歷不明,而且都是失去了記憶的,誰知道它們以前是好是壞?加上我們現在自身都難保,帶它們出去,那不是拖累嘛……”
“沒準這幾位一走出牢籠,便會爆發蓋世神通也不一定,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幫助我們……”冷雲的意思明顯跟拾肆相反,他似乎有意想要救出這兩隻生靈。
“嗯,我也這麼覺得。”楚昊笑道:“這樣吧,咱們將那個蠢貨也帶出去!”
這話一出,拾肆沒差點又爆口破罵,但它忍住了,因爲它不想去浪費口水……它只想說,這兩人都是他媽的癲子!
“咔咔!”
楚昊與冷雲同時打開了其它三座牢籠的寒鐵門戶,好在並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很順利!
“小兄弟,你以後就是我的老大,待我傻冒出去後,誰敢欺負老大你,老子揍死他!”
那沒有頭顱的健壯身軀,十分的魁梧,雖然沒有腦袋,但它的身高也足有兩米,此刻竟然拜了楚昊爲老大!
“你若願意,小女子願以頭相許……”
那頭顱飄進了楚昊的身邊,可愛的臉頰上竟露出了一幅羞澀之意,雖然看上去很可愛,但她的這句話卻是令楚昊渾身都在毛冷汗。
“行了,我也不用你們謝我啥,現在都還沒出去,說這些話未免有些太早了。”楚昊開口道,隨後看向了那還在牢裡盪鞦韆的白衣幽靈,道:“它到底是死是活?”
“那蠢貨沒有五官,聽不到你在說什麼。這樣吧,我負責扛它……”傻冒開口道,隨後一步跨進了牢籠中,將其那懸吊在半空中蠢貨給取了下來,扛在了肩上。
聽着傻冒的這句話,楚昊很想問它一句,你特麼連腦袋都沒有,怎會如此的靈光?
“哎喲臥槽,還是個女的!”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沒有腦袋的傻冒竟然這樣開口說了一句。貌似它摸到了那白衣幽靈身上的什麼禁忌東西了吧?
“嗚嗚嗚……”
那名叫蠢貨的白衣幽靈,它被傻冒扛在肩上雙腿蹬個不停,似乎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它聽不到,也看不見,只能聽到它體內傳出的一陣陣模糊不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