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蕭薇一怔,也是在這一刻,她覺得沈君喬的話,的確有點道理。
現在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根本還不確定。
她卻因此而跟沈君喬鬧不愉快,的確有點不太對,見此,蕭薇悶悶的,才肯站起,然後,起來爲他開門了。
門打開,門縫慢慢變大,外面,沈君喬的身影,也一點一點落入她的眼眸。
蕭薇垂着眸子,低着頭。
外面,沈君喬靜靜看着她,然後走進來,二話沒說,直接將蕭薇緊緊擁入懷中,哄着安慰。
“乖乖,孩子不是我的,要信我,我絕對不會做背叛你身體的事情。”
聽到這話,蕭薇多少有些信他了。
只是,心底還是很不好受,惱着捶了捶他心口,哼。
“最好不是你的,喬,要是孩子真是你的,你一輩子都別想我會再原諒你。”
沈君喬笑了,心底笑得發寒,拍拍她的背,應。
“放心,孩子絕對不會是我的。”
無論孩子究竟是誰的,因爲,孩子絕對不會生下來,他不會容許葉雅生下來的,只爲防個萬一。
孩子生不下來,那麼,就無法親子鑑定。
這樣,葉雅就算有一千張嘴,別人也不會信的,這社會,講求證據。
接下來,沈君喬總算把小女人哄住了,不過,蕭薇還是因爲這件事,跟他多少鬧點彆扭。
安家。
安子皓坐沙發上,正打着長途電話,另一手,端着紅酒在喝。
“怎麼樣?事情進展得如何?”
那頭,是安子皓派去非洲查詢的下屬,那人聽了,馬上點頭,彙報着情況。
“是,安總,我們已經派人着手準備這件事了,現在纔剛剛查,一切還有待進一步的核實。”
其實算快的了,然而,安子皓卻還是嫌慢,不耐煩地催。
“必須再加快一點速度,我等不了那麼久,四天之內沒查到,你們就留在非洲,永遠別回來了。”
那人一急,馬上懇求着。
“安總……”
然而,未容他說完,安子皓卻是徑直掛了手機,還一把將手機扔那茶几上,哼着罵。
“一羣飯桶,做點事也做不出來。”
他端着紅酒又再喝了一口,眼睛,也因此危險地眯了眯,等他找出那個人,定要對方生不如死。
與此同時,葉雅則在家中來回地踱步。
葉雅明顯是煩着,走來走去,又走去走來,心煩意燥,喃喃自語。
“怎麼辦?該怎麼辦?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然而,她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她煩着實在找不到人出氣了,腳步一停,看着前方,嘴角卻冷冷笑了笑。
地下室的小黑房內。
這裡沒有光,只有微弱的燈火在照明,夏其被綁在那,人已經變得無比狼狽了。
忽然,就在這時,一雙腳停在門口。
往上看,才發現,是葉雅那張陰笑的臉,只見葉雅走過來,她順勢拿過那旁的皮鞭,笑着。
“夏其,我今天心情超不好,你說,該怎麼辦?”
是的,沒錯,葉雅就
是純粹來找事,她想找夏其撒氣,誰叫蕭薇那賤人氣着她了。
聽到這話,夏其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頭也沒有擡,只低低地垂着,心口一下一下地呼吸。
很明顯,他因着太過虛弱的原因,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再加上這裡又是地下室,空氣本就不流通,也不新鮮,都是黴爛的空氣,呼吸遍更加困難了。
葉雅走到後,她見夏其對自己那種態度,本就非常不爽,現在,心頭更加不爽,一皮鞭就抽過去了,大罵。
“賤人,你們都是賤人,和那賤人一樣,她有什麼好?個個都護着她,我葉雅哪裡比不上她了?”
這女人,真是狠狠地抽,手下根本不留情。
對面,夏其被抽得痛哼,他別了臉,明顯是想躲,可,因着身體被牢牢綁住,他卻又根本躲不了,只能雙手緊緊握住,以此緩解痛意。
每一鞭抽過,表層皮膚都裂開,馬上涌出血來。
血在暗色下的燈光中,顯得尤爲恐怖,這間小小的地下室,現在簡直成了葉雅的私人刑房。
比古代刑房還陰森恐怖。
接下來,大約兩三天,安子皓什麼都沒說,人直接飛往非洲去了,他的動靜,沈君喬這邊是注意着的。
所以,安子皓一飛往非洲,沈君喬這邊就立馬得到消息了。
“沈總,安子皓不知怎麼的,突然就動身飛到非洲去了,你說,他幹什麼事,這麼急?”
看着對面的容名,沈君喬挑了挑眉。
只見他想了一下,卻是也猜不透,喃喃自語地猜疑。
“難道,夏其也在非洲?”
夏其直到現在還沒找到,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對安子皓,沈君喬也是持着懷疑態度的,所以,對安子皓有進行着監視。
聞言,容名也想了想,卻是同樣想不出來。
“要不要我們也派人去非洲看看?”
辦公椅上,沈君喬卻是擡手,擺了擺,分析着。
“沒用,就算我們派了,也是找不到的,那裡畢竟不是我們的勢力範圍,如果安子皓有意隱藏行蹤,我們的人,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他。”
在這裡能監視着安子皓,是因爲,這裡是他沈君喬的地盤。
安子皓坐飛機,他這邊只需要派人跟機場那邊的負責人溝通一下,就可以拿到安子皓的行程了,知道他飛往哪裡。
可,在國外,什麼人也不認識,怎麼查呢?
容名可能也覺得有理,見此,他只得問。
“沈總,那怎麼辦?我們就這麼撒手不管了?”
聞言,沈君喬想了想,夏其的事情,他自然是要管,不過,目前有一件事,卻是比夏其的事情更要緊。
那就是蕭薇的事情。
葉雅那邊,他必須得想辦法弄掉對方的孩子,見此,沈君喬掃容名一名,然後命令。
“容名,你去葉家走一趟,說動一下葉家的人,讓他們來管教自己那個女兒。”
既然葉雅不肯流孩子,那麼,他就通過親情牌來說動葉雅了。
對面,容名聽後,點了點頭。
“是。”
待容名走後,這偌大的辦公室
,一時只剩下沈君喬一人,他端起那旁的咖啡,喝了一口。
纔剛碰到咖啡的液體,沈君喬突然發現,咖啡已經冷掉了。
他端着那杯咖啡,就靜靜地看,眼神複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中午過後。
非洲的太陽,即使是在秋天,也如此炎熱,因爲,這裡的地域與氣候造就了這裡的人。
傳說,非洲的黑人,會如此黑,是曬黑的。
人類的膚色,與體內的黑色素有關,中國的城市女孩,往往會比鄉下那些農村女孩比較白淨。
因爲,她們一生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日照,較少。
而鄉下姑娘,天天干着粗活,太陽暴曬,自然比較黑了。
這時,在那家熟悉的破爛房子內,安子皓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那青年,用着非洲的官方語言與對方交談。
“前些日子,有一個外國女孩在你這裡留宿過?”
青年能聽懂,他怔了怔,然後,下意識地點頭,回答。
“嗯,是的,皮膚白靜的少女。”
見此,安子皓冷冷地笑了,他走過去,來到那人的面前,然後,身體前傾,靠過去,語氣也逐漸低冷下來。
“你見着她貌美,還對她動了歹意?”
聽到這話,青年似乎覺得尷尬,他低了頭,不吭聲了。
可能別人不知,非洲的黑人,他們的大腦,比黃皮膚的人,還要原始。
白人,是最文明的人,其次,是我們的國人,黃皮膚的人,最後,纔是黑人,所以,黑人始終保持着一些比較原始的思想。
原始即代表落後,所以,白人的科技,是最先進的,黃種人,一直居於中間地位。
這旁,安子皓冷冷地笑了聲。
他站直了,舉起槍,臉色冷漠地看着那個青年,看見槍口,那個青年才終於懂得害怕,大聲地嚷嚷。
全是非洲語,不過,安子皓卻是能聽懂對方在說什麼。
然而,他不會管對方在說什麼。
安子皓的定律,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東西,只能是他自己的,誰碰了他的東西,要麼你死,要麼他活。
“嘭”的一聲,無聲,只有空氣被子彈快速帶動。
手槍明顯裝了消音器。
對面,青年震驚地睜大眼睛,然後,緩緩倒下,安子皓徑直轉身了,將槍扔一旁地上,冷漠地吩咐。
“將他屍體帶走,扔進大草原。”
馬上有保鏢過來收拾,那地上的槍,也被保鏢撿起了。
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所以,安子皓可能也不想惹麻煩,所以,才讓手下收拾乾淨的。
至於這裡的政府,放心吧,他們比安子皓還要厭惡貧民窟的那些人羣。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安子皓就登機回國了,一刻也不耽誤。
飛機上,手下可能想不明白,不禁問他。
“安總,那麼簡單的事情,你爲什麼還要親自過來一趟,交給我們就好了。”
聞言,安子皓懶懶地撐着頭,帥氣迷人,只見他聲音慵懶地回答,像高貴的波斯貓。
“因爲,對薇薇心思不乾淨的人,我想親手解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