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錦得了最多股份,可是人壓根就對這個沒有任何的意思,所以她就想着,人擁有了這麼多股份,那總得讓她這個繼母也跟着過上好日子。
要是能夠打上一手親情牌,讓那個只能坐在輪椅上的廢物將他手上的股份都給騙過來,那就是真的美滋滋了。
女人如意算盤打得很響。
蘇錦沒想去在意人心裡頭的想法,只是加快了步伐,冷笑着道:“我看二叔家得到遺產都比我爸得到遺產要好。”
遺產要是落在他爸手上,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說不準能扒掉他爸一層皮,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將他爸給迷得人不人鬼不鬼。
姿色上乘,但也沒到那種能夠禍國殃民的地步。
女人忽然激動起來:“蘇錦你是不是瘋了,你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沒有一點良知,吃裡扒外的,你長這麼大你二叔家給過你什麼嗎!”
態度實在太大,讓蘇錦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再說上幾句話就會被這個女人給殺人滅口。
他冷笑兩聲,“你這麼害怕做什麼,我爸的分紅讓你每年不間斷買包都足夠你,你想要拿着那麼多錢去做什麼?”
女人眼珠子轉了轉,趁着黑暗無法被人給看透,硬氣着開口道:“當然是把老爺子的公司給發揚光大。”
呵呵,就憑她?
蘇錦冷笑兩聲,“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車子就在眼前不遠處,女人心情顯然不怎麼明媚地坐上車,而蘇錦不願意和人太近,直接坐在了後座。
那態度自然得就像是找了一個免費的司機,氣得女人臉色都開始扭曲起來,不過又看着後視鏡里人那張出塵的臉,冷笑兩聲。
只要遺產到手,他怕是沒法再蹦噠幾天了。
人不是喜歡娛樂圈嗎,倒時候她就讓人封殺這賤人生的野種,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孤立無援。
不過也就是趁着老爺子在的時候的一點寵愛,不然怎麼可能囂張成現在這樣,遲早有一天,他是囂張不起來的!
“蘇錦我們現在怎麼說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是被你爸給知道你現在做的,怕是會不高興。”
蘇錦看着窗外,捧着臉有些憂傷道:“他現在就不高興,那他要是知道我以後想做什麼,應該也會不高興。”
女人眼神一冷,“你什麼意思?”
“就是嘴上的意思啊,我想拿到遺產,就去捐贈福利機構,反正你們都搶得這麼頭破血流,誰也討不了好,不如就都不要得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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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啊!”
女人氣得血液倒流上腦,一時間鬆開手起身就去掐身後人的脖子,因爲被安全帶給禁錮着,倒是沒法近人的身,倒是把蘇錦給嚇懵逼了。
他大聲叫道:“你這瘋子,是想要我給你陪葬嗎?”
車子已經快要開上高速,人卻鬆開手瘋狂得不管不顧只想着來掐他,簡直就是瘋了!
“我要掐死你這個不孝子,居然這麼惡毒想要……啊!”
蘇錦被人掐着脖子探身想要去控制方向盤,眼前卻忽然印入一片黑暗,他冷笑一聲來不及了。
躺在牀上看報紙的男人,忽然擡頭看向一旁正在玩遊戲的女人道:“你最近沒什麼事了,可以讓劉媽回去照顧我媽了。”
何依依沒有搭理,顧白皺着眉頭推了人一把,讓何依依正好錯過逃跑的最佳時機,被對方從草叢裡跳出來的幾個角色齊齊放招打死。
再騷氣的走位也沒有辦法穩住。
她看着手機忽然暗下來的屏幕,還有那倒計時着復活的時間點,擡頭冷笑一聲,“你想怎麼死?”
顧白有些不明白人爲什麼這麼生氣,不由得開口道:“我剛纔看你也慘死了很多回,爲什麼偏偏現在這麼生氣,你是不是故意的阿?”
喲呵,居然還能這麼不要臉的倒打一耙!何依依算是漲了見識,盯着男人那張面不改色的精緻臉蛋,差點沒往上面吐一口痰,實在太不要臉了。
“你能不能講點理,明明就是你害我滅亡的,被你給一說,似乎你還完全沒有錯了一樣。”
她閱人無數,倒是從來沒有看見過有比這人還能不要臉的,簡直就是不要臉界的楷模。讓她這種渣渣只能望而興嘆。
顧白翻了一個白眼,趁着人復活時候又將剛纔的話說了一遍,沉迷遊戲的女人只哦了一聲。
男人有些惱怒地開口詢問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何依依耳朵被人給捏住纔算是反應過來這人剛纔有和自己說話,而她似乎有些沒有聽清楚。
當即不顧人的臉色,小聲着問道:“我剛纔遊戲有些……啊,你輕點啊,我耳朵快要被你給揪下來了。”
其實人壓根就沒有用多大力氣,可是聽着她這樣浮誇的說話,顧白還是緊張地立即鬆開手,眸子裡都帶着一抹擔憂。
得了赦免的何依依立馬往後退了幾步,直到退出那男人觸手可及的區域,才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知不知道這樣很煩,你知不知道我不能超神就是因爲你在我旁邊打擾?”
他這樣犯罪!深深地阻止了一個王者的成長!何依依瞪着人,而顧白眼神太好,看見人垂着的手拿着的手機又開始呈現黑色的屏幕。
似乎是又慘烈犧牲了。
男人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擡手道:“別玩那破遊戲了,你過來我有話想要對你說。”
“你能不能不在我遊戲的時候打擾我?“
男人冷笑一聲,“你要是真玩得不錯,我就是要被人給砍頭了都不會吭一聲,可是你看看自己玩的戰績。”
何依依飛快瞟了一眼戰績,臉色急劇變化,戰績遊戲慘烈。
可氣勢到底還是不能輸。
她也學着人尖酸刻薄地冷笑着道:“你懂什麼,壓根就不知道我到底是在玩什麼,戰績算什麼?”
胡說八道。
顧白皺眉,“你既然喜歡送人頭的遊戲,那還不如過來聽我說話。”
何依依白了人一眼:“聽膩了。”
顧白覺得自己耐心快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