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後,雖然車上的暖氣弄得很足,但她仍然冷得直打哆嗦。
陳玉嘆氣,伸手緊緊地抱着她,用身體的體溫溫暖着她。
足足過了五分鐘之久,她才慢慢恢復了正常。
見她臉上的顏色漸漸恢復正常,陳玉才鬆了口氣,歉疚地說:“對不起,下次你在的時候,我不讓他來。”
“不必了。我不想因爲我害得你難做。”
她急忙搖頭。
陳玉卻頹然嘆道:“其實我知道他不在乎我。我都知道。”
她不吭聲了。
有些事她已經說過,而且說得很清楚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該怎麼發展,她無法干涉。
陳玉也沒有再吭聲。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冷凝。
幸虧,不一會,車子就到了她們租住的小區門口。
她們下了車,手挽手地往裡走去。
一來是因爲太冷,兩人互相靠着,會感覺暖和些。
二來是因爲小區很破很黑,只是偶爾有一兩盞昏黃的路燈,根本照不亮路,彷彿讓人感覺跟鬼火似的,讓人沒來由地害怕。
這裡是城鄉結合地帶,人員混雜,有很多社會上的混混在這裡出沒,有吸毒販毒的,也有幫人看場子的打手,更有不少小偷。
這個小區治安很糟糕,經常遭小偷,也經常有人尋上門來打架鬥毆。
雖然也算有個守門的,但卻是個年近七十的老頭,幾乎是個擺設的,好看罷了。
一遇到什麼狀況,就會裝聾作啞。
所以這小區裡的人都很自覺地無視他,都是自已保護自己。
劉詩思從前學過柔道,所以倒也不曾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