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我又再遇到寒靜兒。,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那天晚飯後,程一鳴陪着我散步。走着走着,無意中走到一家新開張的咖啡店,店裡飄着新鮮風出爐的紅糖蔓越莓手指餅的味兒,我頓時饞了,對程一鳴說:“我們去喝一杯咖啡?順便嚐嚐他們家的手指餅。”
程一鳴笑:“好。”
到了咖啡店‘門’口,很意外的,遇到了寒靜兒。
她和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男子在一起,那男子眉眼看上去,倒也有幾分像程一飛他很年輕,看樣子二十歲出頭還沒多久,嘴‘脣’上方的茸‘毛’似乎還末褪盡。
這年輕男子,青‘春’洋溢,那‘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胳膊和‘腿’,細細長長,處處彰顯着青‘春’洋溢,但眼中,還是出賣了他,閃爍着不安,受寵若驚,平庸,俗氣估計,他出身不大好,估計,是鳳凰男。
什麼是鳳凰男?
出身貧寒,集全家之力於一身,發憤讀書十餘年,終於成爲“山窩裡飛出的金鳳凰”,從而爲一個家族蛻變帶來希望的男子。
像薛大明,就是典型的鳳凰男。
鳳凰男是一個相對的概念,是與孔雀‘女’相統一的概念。
所謂的孔雀‘女’,大城市裡長大,大城市裡生活的富家‘女’。從小到大,家人溺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得好,穿得好,不用討好誰,不需恭維誰,過着風調雨順,隨心所‘欲’的日子。
丁諾敏,也算得上是孔雀‘女’。
寒靜兒明明是眼中看到了我和程一鳴,可她還是攙着年輕男子的手臂,把頭高高仰起,目不斜視。
就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寒靜兒的身子冷不防狠狠的撞了我一下,嘴裡低聲罵了句:“賤人!不要臉!”
我給寒靜兒這一撞,不禁”哎喲“一聲”,一個踉蹌,往前衝了兩步,就在前赴後繼要摔倒之際,程一鳴衝了過來,拉了我,我站不穩,一下子的就撲到他的懷裡去。
程一鳴生氣了。
就在寒靜兒轉身要走的瞬間,程一鳴一把的拽住了她:“寒靜兒,你是故意的?”
寒靜兒仰起頭來,很倔強,很驕傲的樣子,她直言不諱:“是。我是故意的,那又怎麼樣?”
程一鳴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剛纔你罵些什麼?”
寒靜兒沒有回答,而是用了仇視的目光飄向我。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還窩在程一鳴的懷裡。程一鳴的手臂,把我摟得緊緊的,我想掙扎,卻見程一鳴低下頭來,望向我,原來冷冷地目光,變得極溫柔,聲音也溫柔:“老婆,別動。”
於是我不動了,繼續窩在程一鳴的懷裡。
程一鳴是故意的,他故意這樣做,好讓寒靜兒知道,我是他的妻,他是愛我的,他容不下寒靜兒一次又一次對我出言不遜。
果然,寒靜兒一張臉,頓時變得青白,眼裡全是痛楚,帶着恨意。只見她咬牙切齒,又再罵:“賤人,不要臉!”
程一鳴的目光,從我臉上移到寒靜兒臉上,神情又再變得冰冷,他一字一頓,一字一頓,慢條斯理說:“你再說一遍!”
寒靜兒咬着嘴‘脣’。
她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莫明其妙,瞅瞅寒靜兒,又再看看我,最後對了程一鳴怒目而視,剛想要爲寒靜兒出頭,誰知程一史詩冷冷的目光朝他掃了過去,不怒而威。
年輕男子一怔。
大概是給程一鳴的氣勢嚇着了,年輕男子臉上現出了膽怯,把剛想要說的話吞了下去,和程一鳴的目光對視了一下,那膽怯,越來越濃,終把目光移開了去。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因此對程一鳴說:“我們走吧。”
程一鳴像沒有聽到,冷冷的目光,還是停留在寒靜兒臉上,他一字一頓,一字一頓,慢條斯理說:“道歉!”
寒靜兒很倔強:“笑話,我爲什麼要向這個賤人道歉?”
她嘴左一個右一個的“賤”字,不知爲什麼,就觸動了我某根神經,惱怒了我,人家泥菩薩還有氣哪,何況我是活生生的人?終於忍無可忍,我從程一鳴懷裡掙扎了出來,衝了上前,狠狠的,就甩了寒靜兒一記耳光。
“叭啦!”清脆的一聲響。
寒靜兒捂了臉孔,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睜大眼睛:“你……你敢打我?”
我也盯了她:“我爲什麼不敢打你?”
寒靜兒咬牙切齒:“賤人,你敢打我?你小心……”
話還沒有說完,另外一邊臉孔,又再給我甩了一掌,“叭啦!”寒靜兒呆住,她沒有想到,我竟然又再給她耳光,打得比剛纔還要狠。
寒靜兒身邊的年輕男子,瞪了我,頓時血紅了眼,衝了過來,舉起手,拳頭就要朝我身上落下來。這個時候程一鳴的眼光掃向他,聲音冷冷地說:“你左手打下去,我會斬斷你左手,右手打下去,我會斬斷你右手,如果兩隻手打下去,我會把你兩隻手全斬斷!”
年輕男子的手擡到半空中,不敢落下來,卻說:“你敢?”
程一飛的聲音,還是冷冷的:“我程一鳴,只要說得到,沒有做不到!”
年輕男子聽到這話,嚇得臉‘色’變了,連忙放下手,退了兩步,他張口結舌,結結巴巴問:“你……你是程一鳴?”不安地望向寒靜兒。
程一飛也把頭轉向寒靜兒,聲音冰冷:“我數三聲,寒靜兒,如果不向我妻子道歉!可別後悔!”
他動怒了。真的動怒了!
寒靜兒一張漂亮的臉孔,左右各有五個手指痕我沒想到,我會打得那麼狠。寒靜兒的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紅,憤恨的同時,又是委曲。終於,她眼裡慢慢涌出了淚水,哭了。
她沒有向我道歉,而是咬牙說:“程一鳴,我恨你!”
說完後,她高高地擡起頭來,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年輕男子看着寒靜兒跑遠的背影,又望了望我和程一鳴,眼光復雜,他躊躇了一下,便很不知趣地追了上去:“靜兒!寒靜兒!”
待追上了,年輕男子抓了寒靜兒的手。
但寒靜兒用力甩開他的手,也不管遠近站了不少看熱鬧的人,饒有興趣的看着。寒靜兒把氣發了在年輕男子身上,對他又是踢,又是推,用了厭惡的語氣,惱羞成怒地說:“你是什麼東西?你滾開!寒靜兒的名字,是你叫的嗎?你配嗎?”
年輕男子放了手,呆呆地看着她。
寒靜兒又再踢了他一腳,然後便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
程一鳴沒再理他們,牽着我的手走進了咖啡店。
我看着他,心裡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