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她走了出去,一條長長的走廊出現在她的眼前,而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木門。
凌可扶着牆,左搖右擺的向前走着,走到木門前的時候,她大口的喘着氣,走這一段路似乎用了她的不少力氣。
木門並沒有鎖上,此時的凌可只想找個人來問一下她身體的情況,近乎虛脫的身體以及沉重的腦袋,這,都是怎麼回事。
“吱呀”一聲,木門開了,房內一片暗黑,凌可扶着牆走着,不經意間卻摸到近似乎開關的按鈕,她按了下。
房內霎時一片光亮,身處黑暗中的凌可沒能習慣那突然的閃亮,她用手擋住那刺眼的光芒,不多時,她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東西讓她呆了又呆。
幾個大大的架子上面全是類似於刑具的東西,而房間裡只有一張大紅的長沙發,而沙發的前方有一個十字架形狀的大木頭,上面……綁着一個人。
那個銀髮的男人,雖然她之前只看了一眼,但是她還是沒能忘記掉,只一眼,她便認出了他。
凌可走到他的面前,才發現他的全身上下竟然是沒有一片完好的,全是血痕以及傷口,傷口由於沒有處理好,有好多處的地方已經開始潰爛,觸目驚心的白骨突兀的映入她的眼眸,凌可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下。
王澤楠似乎也發現了她的到來,帶着疑問的眼神看着她的動作,像是在問:“你來做什麼?”
凌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上次見他的時候只記得他是被人帶走的,可是爲什麼他會被捉到這裡來,而且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凌可直接坐到了地上,就這樣看着他,此時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妖豔的銀髮,一貫的從容,冷漠與疏離,沒有表情,沒有情緒的眼神,卻讓凌可生出了些怯意,這個男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
休息了好久,凌可的體力漸漸恢復了過來,而此時,王澤楠卻開口了:“你是想來看我被他折磨死了沒?”
聲音宛若流水,雖是冷漠,但卻有種能安定人心神的能力,王澤楠以爲凌可對於上次他派人去捉她懷恨在心,來看他的狀況解氣,於是,並沒有什麼好的態度。
這個男人對她有敵意?凌可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卻從他的話語中得到了這樣的信息,還有,他說的男人是誰?她微微仰頭,對上他的眼。
“這裡,是什麼地方?”凌可低聲開口,帶着疑問,帶着迷茫。王澤楠看的眼神更加疑惑了,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樑家的後院,刑罰的地方。”他淡淡開口,聽不出情緒,彷彿他身上的傷並不是從這裡而來一樣。
樑家?樑浩然!凌可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着王澤楠,也就是說他身上的傷全是樑浩然給的,心底的恐懼暴增,會不會有一天她也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樣子,你還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些什麼吧?”王澤楠開口,一貫的冷漠,凌可卻聽到他的冷哼。
這個男人,到底跟樑浩然有着什麼仇恨,爲什麼樑浩然要這樣折磨他?凌可想着想着,並沒有急着去回答他。
“滿身蟲子爬動在傷口上,喝着你的血,吃着你的肉,那種感覺,你知道是怎樣的麼?”王澤楠冷冷開口,既然這個女人對你這麼重要,我就讓她恐懼於你,離開你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