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嘶”奇怪,剛纔明明聞到非常香的味道,怎麼一下子就沒了呢!這裡肯定有古怪。
淵變成了一個渾身**的高大男人,披着火紅色的頭髮走進了那個像迷宮一樣的地方。
不應該呀!氣味怎麼可能會突然消失了呢?就好像用了消消草的汁液,可是這個季節消消草早就凍死了呀!
淵慢慢地走着,他的記憶力驚人,凡事經過的地方都會記得清清楚楚。
他將這個迷宮幾乎都給走了一遍,可是還沒有任何發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淵不信邪,他原地站好耳朵動了動:有呼吸的聲音!
這聲音就是從左邊傳來的,淵輕手輕腳的尋聲走去,直到左拐右拐纔到了一個被草蓆掩蓋住洞口的地方,他的耳朵又動了動
沒錯!就是這裡,那緊張急促的呼吸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淵沒有停頓直接掀開草蓆走了進去。
“你,你有什麼事嗎?”
此時穹蒼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怕這個強大的流浪獸會發現阿雅。
“你這裡還真是難找呢!我剛纔聞到發情的氣味,那是你的伴侶嗎?”淵直接問道。
然後他的眼睛在這間臥室一掃了一圈,這才驚奇地發現這裡佈置的很漂亮,應該是雌性佈置的吧!既然是雌性那肯定是眼前這個獸人的雌性,既然這樣那自己也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
有雄性的雌性還配不上自己。
淵沒等穹蒼回答,就披着火紅的長髮離開了這間臥室,就在他剛將草蓆給放下來的時候,那股美好的氣味突然又濃烈起來,直衝他的鼻間。
:啊!好香,好想要
淵的兩根生殖器直接站立起來,他迅速轉身又返回原地。
穹蒼的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松下,就也發現了這股香氣,他沒有之前的**,有的只有無限地擔心與恐懼,不自覺地心跳加速。
“交出來!”
雖然是淵很平淡的一句話,可是聽在穹蒼的耳朵裡確是如遭雷劈,他不能交,打死都不能交。
淵看對方如此不識趣,就直接一擡手將穹蒼整個人給掀翻在地,他只用了一成力,穹蒼就忍不住地大口吐血。
這就是等級的壓制,如此可怕,儘管穹蒼之前是多麼的厲害,可當他遇到比自己厲害千倍萬倍的獸人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淵只用了一點的力量,連手指都沒有碰到他一下,他就受不住地吐血,如果真的發起怒來恐怕他會連渣都不剩的吧。
“還不說是嗎?”淵走近他,俯身下去如同看螻蟻一樣地看着他,其實淵也可以自己找的,可他懶得費那個力氣,既然有了雄性那就不配和自己結侶,他只純粹地是想要看看能夠在冬季發情的雌性到底長什麼樣。
“噗!不...行...”穹蒼吐了一大口的鮮血,堅定地說“尊敬的強大獸人,我的雌性非常怕生,求你不要嚇壞了她!”
這是穹蒼第一次用懇求的語氣和別的獸說話,只是爲了保護孟安雅!
“嚇着她?咯咯咯...本王可是最喜歡嚇嚇雌性的了,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再不說那就給我去死吧!”淵怪笑出聲。
他火紅色的長髮無風自動,渾身蒼白的肌膚和詭異的聲音顯得他分外陰柔,和那如嫡仙般的容貌簡直成了反比,但是這些一起出現在他的身上卻一點不顯違合感。
淵將穹蒼從地上給提了起來,頭瞬間變成巨大的蛇頭,張來血盆大嘴就要將他給吞了。
他一直就是這樣,一不高興就想殺人。
“不要...”
孟安雅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掀,正好看到一個巨大的蛇嘴正對着穹蒼,她嚇的失聲尖叫,身體也不受控制的滾落在地。
蛇...有蛇,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蛇了,現在竟然有一個人身蛇頭的怪物出現在她的眼前,孟安雅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
儘管如此,她還是閉着眼睛衝到那怪物的面前將穹蒼給拽了下來“你...你沒事吧!”
“咳咳...沒事”穹蒼有氣無力的回答,他被孟安雅拽過去的第一時間就往淵的方向看去,心中的恐懼比剛纔更加嚴重。
:糟,他看見阿雅了,那豈不是...,不行,就算拼了性命也不能讓他抓走阿雅。
儘管穹蒼知道自己就算拼儘性命也不能夠保護好孟安雅,可是他必須這麼做。睜着血紅的眼睛盯着淵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做着粉身碎骨的準備。
“嘶嘶,好美里的雌性,好香的味道”淵看到孟安雅,直接愣住了,反觀自己這有生以來見過的所有雌性都沒有眼前這個美麗,她就像獸神大人派來的使者美的讓人心動,讓人無法呼吸。
再加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發情氣味簡直讓淵欲罷不能。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身體上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心也跟着狂跳起來。
難道這就是傳承記憶裡所以說的心跳的感覺?好美妙的感覺!
淵此時已經確定自己對眼前的這個小雌性一見終情了,就算對方有個伴侶也不是問題,只要將那個螻蟻給殺了不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嗎?
這麼想着,淵那雙邪惡的眸子看向穹蒼,很想用獸形將直接給勒成兩段,可是這個山洞太狹小,根本就裝不下自己龐大的體力。若是強硬這麼做只會讓山洞坍塌,美麗的小雌性也會就此被埋葬在裡面。
“嘶嘶!”他頂着巨大的蛇頭看着穹蒼,然後直接大嘴一張,穹蒼瞬間就在原地消失不見。
“不...”孟安雅看到這一幕,失控地大叫出聲,她的眼淚不停地掉落,癱軟在地上渾身散發着生無可戀的哀傷氣息。
滿腦子都是剛纔的一幕:穹蒼死了,再也回不來了!自己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就這麼被那怪物給吃了。
孟安雅感覺天旋地轉,她強撐着站起身將空間裡的瑞士軍刀給拿了出來,然後向淵撲了過去。
知道自己這一刀肯定沒用,她只是想要和穹蒼死在一塊而已。
身處在異世,沒有了穹蒼,她還活着有什麼意思。
“嘶嘶,小雌性,你這個東西根本就對我沒用!”淵只想告訴她實話。
可是嘴巴一張,穹蒼就從巨形的嘴巴里跳了出來,身上還着沾着帶有毒性的粘稠物。
“別過來!”穹蒼看到孟安雅要自己這邊跑,他大聲制止。因爲他已經中毒了,不想讓阿雅也被傳染。
“不,要死一起死”孟安雅纔不管有沒有毒,她看到穹蒼還活着,那顆一心求死的心也活了回來。
“嘶嘶!嘶嘶!”淵被他們的郎情妾意給激怒了,他直接出手對着穹蒼拍了下去,:敢勾引他淵認定的伴侶,就要有死的覺悟。
“不...”孟安雅一個衝刺就擋在穹蒼的前面,而淵的大掌生生定住在半空。
他本就是個脾氣暴躁的流浪獸,看到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了雌性竟然當在別的雄性身前,頓時憤怒的咆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