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我,會改的!”木斯說道。
“那就好,不過我叫你什麼?叫你名字嗎?木斯對不對?”
他的名字還是當初淵給自己說的呢。要不然怎麼會知道這傢伙的名字?部落裡的獸人好像對他有莫名的崇拜,根本連他的名字都不敢提起。
“嗯!”
聽到孟安雅那軟軟糯糯的一聲木斯,他心開始又突突的跳了起來,耳根子也不禁的紅了。
“我,我現在回去給你拿一些乾草,你在這裡等着去去就來”他丟下這句話就逃跑似的離開了。
“你多拿點…跑的這麼快!”
看着他逃跑的背影,孟安雅更加確定當初自己心中的想法。
這個傢伙果然和茉莉是一母同胞,平時都是在裝逼,看他現在火急火燎的樣子,哪裡還有平時那副高高在上的冰冷。
一會兒的功夫木斯就將那捆成一捆一捆的乾柴給帶了回來。
“這,這麼快?你真厲害,到底是七紋獸就是不一樣!”
他聽到這樣的誇獎,他心中由然生起從來沒有感到過的自豪。
以前他和淵一直是敵對關係,所以他們一直努力修煉的宗旨就是打敗對方,或者是生怕被對方給超越過去,他們之間的獸一直都是屬於平衡狀態,從來都沒有誰超過誰的時候,所以他們也沒有因爲獸階長高而感到驕傲。
今天竟然從孟安雅的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感,這種感覺真是讓人上癮。
“沒事,你不是要燒水?趕緊的吧!再等會兒天就黑了”他出言提醒。
孟安雅聽到這話擡頭看了看天色,果然天已經擦黑了,自己剛纔竟然將這些事給忽略了。
“那個,你旁邊還有山洞嗎?或者你這裡的耳洞可不可以再給我一間用?我想用它們裝些乾柴”
“隨便!”
隨便就好,她要的就是這句話,於是孟安雅便扛起一捆乾柴往外面走去,她要先將水給燒好,然後再將這些乾柴給統一放到一個房間,權當柴房。
因爲現在天已經不早了,她想用打火機點火,但是那個傢伙杵在這看着自己,真是太不方便了。
“你,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
木斯知道這個醜雌性是要趕自己離開,於是他也沒有臉在這裡好奇的看下去了,轉身就走。
終於走了!孟安雅從空間裡拿出一個打火機,啪的一聲很快將火給點燃,然後在天完全黑下去的時候就將水給燒開了,幸好水燒的少,要不然還真的沒辦法燒開。
拿起那一個已經涼透了的溫水袋,降溫時將熱水裝進去。
“好了,這就大功告成,就可惜溫水袋太少了”
只有一個在晚上根本就不夠用,前段時間自己一直忙碌着,沒時間做,等明天沒事的時候就多做幾個出來吧,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哦對了,自己已經沒有獸皮了。
如果將牀上的獸皮拿下來剪的話,那肯定晚上睡覺就很冷的。
這麼想着,孟安雅就將主意打到了木斯那裡,那山洞牆壁上滿牆掛着的各式各樣的獸皮,如果能弄點來就好了。
當然,就算弄過來的話她也捨不得用,因爲那看起來應該是很好的,只要普通一點的就行,不知道他有沒有。
孟安雅一直忙碌到很晚,才鑽進被窩睡了過去,而木斯可就沒有那麼好過了,她躺在自己的石頭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剛纔他原本是想要給孟安雅幫忙搬東西的,結果那個雌性小小的身體竟然爆發出那麼大的力量,直接將東西給搬了出去,這要是換作別的雌性,就算能夠搬得動,也會委委屈屈的不搬的。
他感覺自己越是瞭解孟安雅,心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靠得更近。
越是這樣木斯越感覺到不安,他心中的理智還是強過情感的,雖然既然孟安雅留在他們部落,那淵肯定不會和部落成爲仇敵,但是自己和淵早就已經是300年的仇敵了,不是說和好就能和好的,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已註定,所以自己和孟安雅根本是不可能。
帶着這種矛盾的心理,後半夜他才慢慢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孟安雅又睡到了中午。因爲昨天搬家有些累了,在加上終於睡上了朝思暮想的大牀,所以這才美美的睡了一大覺。
等起來的時候,木斯早就沒影了,反正他們又不是真正的伴侶,她也懶得去管他。
“好癢!”
剛穿好獸皮,從被從被窩裡爬出來,他就感覺後背特別癢。
“主人,你這是很長時間沒有洗澡的原因,這個奴家可不會給你治!”
生命蝴蝶從孟安雅的枕頭邊飛了起來,她自從昨晚上出來之後,就沒有睡在夢安雅的手心裡,反正那鷹王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也沒有必要藏着腋着。
它以前在斑馬主人身體裡不能出來,然後又是在孟安雅的手心不能出來,可想而知生命蝴蝶心中的鬱悶,它明明就是天地神物,現在搞的就像煞物一樣,不能讓獸人發現。
現在終於可以在這一方山洞裡自由的飛翔了,怎麼還能安分的呆在主人的手心裡呢。
“我當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一想到洗澡,孟安雅就無比鬱悶,她真的好長期間都沒有洗澡了,自從到了冬季之後,一直都是匆匆忙忙地洗過之後就上來,而且次數少的可憐,主要是因爲太冷了。
真不知道這裡到底是處於什麼樣的地理位置,難道是在最北面的?要不然這裡怎麼會這麼冷呢?大還有零下二三十度的樣子了吧!
如果不是不停的運動的話,真的會被凍僵的。
孟安雅從柴房裡拿出一根拇指粗細的小木棍,代替癢癢撓往後背深過去。
“嘶,好涼!”
木棒貼近皮膚時,那冰涼的觸感讓孟安雅神經緊繃。
撓完了後背又開始抓頭髮,總感覺全身上下都要生蝨子了,如果再不洗澡的話恐怕自己真的會瘋掉。
“小蝶?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主人,您的眼神好可怕!”
生命蝴蝶看到孟安雅看自己的眼神,它下意識的扇動着翅膀飛跑了,生怕下一刻,這個無良的主人又讓自己做一些做不到的事情。
“你跑什麼呀?我又沒說什麼。”
她哭笑不得的看它躲自己就像躲瘟神似的,只不過是想要問它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而已。有必要嗎?
“算了,這傢伙只有治癒能力,我也不指望它能佈置什麼幻陣之類的洗澡了,還是看清眼前吧!”
嘟囔着走到外面,開始生火做飯。
鷹王現在又來到了鷹族部落最高的那座山峰,站變成人形站在峰頂往下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