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鷹族部落資歷最老的獸人,你說說自從鷹王當上部落的首領之後,他爲部落做了什麼?早在老族長還是族長的時候,鷹族部落那個時候冬季還沒有凍死過獸人呢,現在好了,每年的冬季都有獸人雌性被凍死餓死!這就說明他根本沒有那個本領!”
這纔是考伽真正的目的,他要將木斯拉下馬!
“呵呵,你這話說的倒是可笑,你是部落裡最老資歷最老的獸人?那你將老族長置於何地!再說了,冬季餓死獸人雌性那還不是很正常的,還不是你們獸人沒用,抓不到獵物纔會有雌性們凍死餓死,這跟鷹王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你也是部落裡的老獸人了,以前是一直跟在老族長身邊的,現在竟然這樣說鷹王,難道就不愧疚嗎?”
多森據理力爭。
“可是爲了部落裡着想,不能因爲他是老族長的崽崽而偏向他,他沒用,不能夠爲部落找到更多的食物,而且獸人神大人肯定不喜歡他,要不然爲什麼自從他當上了部落首領以來那些獸人們在冬季就沒有獵到過獵物呢?”
不管考伽說一千道一萬,那些底下的獸人們都是不會傾向他那邊的,可是當最後說到最後那句,獸神大人不喜歡鷹王這句話時,那些獸人雌性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感覺還真是很可疑。
如果不是像考伽那樣說的話,那怎麼解釋爲什麼鷹王當上了部落首領之後,部落裡的獸人們在外面獵到食物的機率卻越來越少了呢。
“呵!自己獵不到食物卻將錯誤歸根到鷹王的身上,你們可真厲害!不過…食物越來越少的問題,我倒可以解釋給你聽!”
孟安雅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之前的想法沒錯。這獸世大陸的獵物真的是越來越少了。
“不用解釋了,你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賤雌性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而且根本不是部落裡的族長!”
考伽根本不想給孟安雅說話的機會,萬一她翻盤了怎麼辦?
不過伊拉卻傻眼了,她將這件事情告訴烤伽,是想要將孟安雅趕出部落的,怎麼會連帶木斯也一起了呢?自己的原定計劃根本不是這樣的。
“考伽!你不能這樣做。”
“滾開!”他推了伊拉一把。
這是考伽一直以來期盼的,他怎麼可能會放棄這個機會呢。站在人羣的前面,還想要煽動人羣,但是卻被身後的多森給一把拎了起來,扔下山去。
“大家根本不要聽那老東西在這胡言亂語,鷹王雖然沒有給部落帶來很多的食物,但是至少它保護了我們部落,讓還讓蠢蠢欲動的其他部落不敢攻打我們部落,好了,這件事情就說到這了,你們都回去吧,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都就得鷹王回來再說!”
“當然不行!”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大家都仰起頭四處尋找着聲音的發源地,但是並沒有人。
“誰?是誰在說話?”
多森皺着眉頭,這聲音真的好像鷹圖長老,但是真希望不是他回來了,他一直都是想要當鷹族部落的首領的,之前是因爲受階太低沒有成功,所以才離開部落了,難道這次回來了?
“哈哈哈…這麼多年過去,我終於回來啦!”
就在所有獸人尋找聲音無果的時候,一道狂妄放肆的大笑聲從南邊傳來。
他現在已經是七階獸人了,終於可以和鷹王一較高下,那族長的位置也該換成自己做了。
“木斯呢?他在哪裡?還記得當年他說過我成爲七階獸人的時候,可以回來和他一較高下,勝利者就可以做鷹族部落的首領!”
考伽從底下狼狽的飛了起來,看到自己追隨的獸人過來了,他趕緊狗腿似的屁顛屁顛的跑到跟前巴結。
“尊敬的鷹王,木斯他那是太沒用了,跟鬼王那一戰受傷,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療傷了!”
“鷹圖長老!你既然是鷹族部落的長老,那就應該爲部落裡找想,你這樣做只會讓獵豹族趁這個機會攻打我們!”
多森既然是代理族長,那麼他就有義務爲部落裡着想。
“多森呀!當時木斯說那些話的時候你也在場,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
若是其他獸人,鷹圖長老肯定不會讓他放在眼裡,而多森卻是部落裡唯一的巫醫,那身份地位就連自己也不能輕易得罪。
當然,如果他實在不識時務的話,那自己殺了他也如殺了螻蟻一般輕鬆。
“沒錯,他是這麼說過,但是他是說你們要戰鬥,你贏了的話就將首領位置送給你,但是現在鷹王不在部落,要不你就等鷹王回來之後,再與他一決高下,這樣纔會讓我們獸人心服口服!”
多森可不想讓鷹族部落從自己手裡異主,這樣他怎麼對得起信任自己的木斯。
鷹圖長老根本不和多森爭辯,直接眼睛看向那些鷹族部落的代表獸人雌性們說到。
“你們也知道那木斯是被獸神大人嫌棄的獸人,根本不可能帶領我們部落再次發展了,如果我當上部落的首領之後,肯定會不會讓部落的獸人們在冬季餓死,肯定會找到更多的食物!”
當看到那些獸人雌性們竊竊私語的時候,鷹圖長老得意一笑。
眼光不經意的瞥見旁邊似笑非笑的一個雌性,她長得非常美麗,讓自己這個有伴侶的獸人都忍不住心動,移不開眼睛。
“你…你是誰?我現在是鷹族部落的族長了,是七階獸人哦,你願不願意做我的雌性?”
多森嚇得立馬站在孟安雅的面前,擋住了鷹圖長老的視線。
“不行,我記得你好像有伴侶了,爲什麼還要再找伴侶!難道你已經成爲流浪獸了?”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部落里根本不可能讓一個流浪獸做首領的。
孟安雅看着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老傢伙,心中狐疑!
:不是說雄性獸人對自己的伴侶都是非常的忠誠嗎?爲什麼這個傢伙卻不是那樣的?難道真有多森所說它是個流浪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