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知道水是不會給自己說話的機會的,所以也不浪費時間,於是直接開口道
“他們有巫醫的下落了。”
“你說什麼?給我再說一遍!”
聽了這話,阿曼的腦子瞬間翁了一下,聲音也不自覺的拔高。
“這...這是真的,我剛纔聽到外面聲音很大,怕他們吵到你休息,所以纔出去看看,結果一個小獸人說巫醫找到了,現在穹蒼和族長正集合獸人前去營救呢!”
橫將自己看到的一口氣說完。希望轉移阿曼的注意力。
“什麼?那個野雌性竟然又要回來了嗎?”
阿曼氣的將地上所有的獸皮與乾草都給踢飛出去。一邊到處發泄一邊罵罵咧咧
“孟安雅這個野雌性,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消失?你怎麼不去死!不去死……啊!...”
她就像個瘋婆子一樣在山洞裡到處破壞,卻沒有一個獸人敢制止,雖然他們心中覺得巫醫挺好的。
阿曼發瘋的時候,身上肥嘟嘟的肉都跟着亂顫。橫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也就是在這獸世大陸了,他們這些雄性獸人沒見識,要是在現代,就阿曼那體型,長相和性格估計都沒人要,簡直就算很醜了好嗎!
“看什麼看?還不出去打聽消息!有什麼情況及時回來告訴我,趕緊滾”
橫聽到阿曼這句話如臨大赦,然後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了。
水知道這次橫算是躲過一劫了,雖然心中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阿曼!我還想……”
“想什麼想?你也滾!”阿曼氣呼呼的說道。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以後如何對付那個野雌性,哪裡還有交配的心情!
待水走後,阿曼一個人坐在凌亂的地上自言自語
“殘奴可真是沒用,還四紋獸呢!連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竟然讓裡鑽了空子”
……
“不好了...不好了!”
流浪獸關壓雌性的山洞內,一一聲尖叫想起
“怎麼辦?阿那好像死了!”
一個距離阿那最近的雌性哆哆嗦嗦的說道。
剛纔她出去小解回來,見到見阿那老半天都沒有動靜,於是鬼使神差的用手試着她的鼻吸,結果竟然沒有氣了,這才嚇的她剛纔失聲尖叫起來。
“什麼?阿那死了?”
聽到這聲尖叫,所有雌性都被吵醒坐了起來,就着微弱的藍色月光面色驚恐的往阿娜的方向看去,然後不約而同地哭叫了起來,手腳並用將身體往後挪着,直到退到了牆邊都擠在一起。
孟安雅覺得自己簡直要被這些雌性給逼瘋了,又是哭又尖叫的,這下還把她的位子給佔了。
她憤怒的咆哮起來
“別...哭...啦...,哭什麼哭?煩死了!!!!”
說着就氣哼哼地起身走到阿那的身邊,伸手去試試她的鼻吸。
經過孟安雅的這一嗓子,果然身後安靜了,所有雌性都看着這個脾氣與美貌不相符的小雌性很是驚訝。原先她們都以爲她是個好欺負的主呢!
“她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孟安雅試完阿那的鼻吸後說道。
然後就不再管其她人,孟安雅用母指尖往阿那的人中一使勁,暈倒的阿那就這麼慢慢地醒來了。
阿那慢慢地睜開眼睛,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她張開乾裂的嘴脣輕生呢喃
“水...水...求你給我水”
孟安雅看她這個樣子,同情地嘆口氣,然後轉過身問後面的雌性
“你們誰有水?她渴了”
所有雌性都面面相覷,:水?別說沒有了,就算有也不能給呀!她們自從被流浪獸抓到這裡來就一直缺水缺食,還要不停地做體力活。所以哪裡有水呀?
孟安雅看所有雌性都沒有反應就知道要不到水了,她有些爲難。
:自己的空間但是有水,可是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拿出來呀!怎麼辦呢?
她想了又想,還是沒有冒險從空間裡拿水。
站起身,往外面走了幾步,然後又做幾個深呼吸
“有人嗎?有人嗎?……”
“叫什麼叫!找死是不是?”
卡爾閉着眼睛咆哮道。他早就不耐煩了,剛纔聽到一陣陣地大叫聲,自己只因太困才懶得起,所以纔沒有出聲,結果這些找死的雌性們竟然沒完沒了了。
他睜開眼睛噌的爬了起來:今天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雌性。她們把這裡當做自己的部落呢?想怎樣就怎樣?
“你……”
卡爾剛開口就看到那個新來的小雌性站在最前面,她無辜的眼神讓他的火氣瞬間熄滅了。
“你……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是...是這樣的,阿那她暈倒了,現在很渴,你能給點水嗎?”
孟安雅鼓足勇氣說道。她剛纔看到卡爾起身時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心都要跳出來了!可是看到自己之後就立馬變了一個表情。
她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卡爾對自己有些不一樣,心裡感嘆:果然美女就是好呀!有到哪裡都會有優待(臭美),雖然麻煩也挺多的!。
其實美麗只是一部分,最重要的是她是殘奴看中的雌性,萬一那天想開了,同意讓王做她的伴侶,而那些得罪過她的獸人可就遭殃了。
這也是卡爾明知道殘奴想要懲罰孟安雅卻又不敢實行的原因。
畢竟被以後的王的伴侶給記恨上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哦!要喝水?你等一會啊!我去去就來。”
說完就轉身走離開了。路過剛纔睡覺的地方,他用腳踢了踢正在熟睡的琴
“滾回去!”
“啊?哦...”她的後背被卡爾踢的生疼,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爬起來就往裡面跑,雖然下面還是很疼。
孟安雅就現在原地等着,不一會兒卡爾就端着一個大石碗回來了。
“給,這是水!”
他把那個大石碗送到孟安雅的手裡,然後就站在那裡直接不走了。
“給,水來了!我扶你...起來”
孟安雅一邊說一邊將阿那的上半身給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想用一隻手喂她水,可是碗太重拿不動,兩隻手又不方便,正在她爲難之際
“我來吧!”
卡爾從孟安雅的手中接過石碗,手像是不經意的碰了一下她的手,:好滑!我從來都沒有摸過這麼滑的手。
他壓抑這澎湃的心情給阿那喂喂完水,然後站起身直接走了。
孟安雅皺着眉頭看向卡爾走的方向,心中嘀咕:是自己想多了嗎?這只是個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