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還伸出手摸了摸安雅的頭髮,自己還真是要感激雅雅呢。
吃了毒花之後,他感覺自己渾身的力量增長了不少,到時候肯定又比那隻破鳥更早的進階到九階獸人。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進階到九階獸人原就不淡定了,開始幻想起來。
如果自己真的進階到九階獸人的話,那麼也可以組織一個超級部落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着,但是他不可能這樣做的,他生性喜歡獨來獨往。管理那麼大一個部落不煩死他纔怪呢。
“哦對了,你們這一路醒來好像都沒有看到什麼小動物呀!”
突然想到一個奇怪的地方,別說大點的小動物沒有見到,就連那些青蛙蝴蝶之類的昆蟲都沒有見到一個。
只有在夜晚的時候才能夠聽到聲音。
“雖然那有生命的野獸和蟲子之類的,他們沒有靈智,但是他們有對危險即將來臨的感知,感覺到我們的氣息,就趕緊離開給我們讓路了,哪裡還敢出現在你的面前呀?真是!”
淵哭笑不得,到現在爲止雅雅都還沒有習慣,自己和木斯的獸階在獸世大陸是什麼樣的存在!
“哦,原來是這樣呀!”
話說到這裡,孟安雅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她們又開始一直往前走過去,那條路正是孟安雅曾經走過的路。也是沿着一條河一直往前走的。
而且因爲她剛纔的問話,淵和木斯都下意識的認爲她不喜歡他們倆身上放出去的氣勢,將周圍的一些小動物都給嚇跑了,所以他們都下意識的將身上所有的氣息都給收斂起來。
不到三米距離是感應不到他們身上的氣息。
這一路上,孟安雅嘴就沒有閒着,手指着旁邊的那條河,講述着自己剛來到獸世大陸的哪種情況。
“看到這裡了沒有?我就是在這裡遇到穹蒼的,當時我看到他的時候,心裡簡直無法用恐怖來形容,只感覺我自己這小身板根本不可能夠他塞牙縫的,於是我就跑呀跑呀……”
她囉囉嗦嗦個沒完,突然想到穹蒼會不會來這裡找自己?
心中突然很想去看看自己剛來獸世大陸所住的那個羌無部落,冬季來時看到裡面已經沒有獸人居住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雖然那些部落裡的獸人們不仁不義,但是自己也不是想念他們,只想緬懷一下自己和穹蒼以前生活過的地方而已。
“淵,我以前好像聽你說去過羌無部落對嗎?你能給我帶路到那裡去嗎?因爲我只能走到這裡,其他的路我都不認識了!”
孟安雅依稀記得,淵說過他曾經去過羌無部落,找一個美麗的雌性,而那個雌性就是自己。
“好,我還記得那條路來,你上我身上來,我帶你過去”
儘管原心中嫉妒的不行,那個地方是雅雅和穹蒼在一起兩個人獨自生活的地方,但是他不得不這麼做。
重遊故土,這裡全部都是她與穹蒼之間的回憶,孟安雅心中還有些小激動。
坐在蛇尾上,她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呼吹過,颳着他耳膜有些疼,這速度快的簡直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原本的羌無部落。
站在部落外面掃路的岔路口那棵大樹還是穩穩的屹立在那裡,俯瞰着滄桑的變化,只不過好奇怪,上次來的時候裡面半點生機也無,這次好像哪裡有了變化一樣。
因爲這小路兩旁明顯有人走路的痕跡,難道是蒼梧部落的那些獸人們又回來了?
之前只不過是因爲冬季他們都出去躲藏野獸了?
想到這個可能,她就有些不想見到蒼梧部落裡的任何獸人,他們的那些嘴臉自己真的太厭煩了。。
但是如果穹蒼因爲找不到自己,真的在這裡生活了呢,那豈不是就要錯過了?
“走!”
她毫不猶豫的擡步走了進去。
怕什麼?反正自己身後不是有蛇王和鷹王坐鎮嘛!再說就算沒有他們倆跟着自己也不怕他們。
往前走的時候,正好部落裡面出來一個獸人與孟安雅迎面對上,那是一個陌生的獸人。
他也是赤裸着上身,只是在腰間圍了一塊獸皮,而且頭髮短短的渾身特別黑,就像非洲黑人一樣。
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狩獵者看到獵物一樣發出狼性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口水都流了下來。
好惡心!
這是孟安雅的第一感覺,本來還想上前去問問一些情況的,現在他什麼心情都沒有了,直接走過去,打算和那黑人擦肩而過。
可這個時候身子前面的腰間被一隻黑黑的手臂給攔住了,然後那張流着口水的噁心臉就對自己傻笑道。
“你是獸神大人……啊……”
那個黑獸人話還沒有說完,一條長腿就從它的後面伸出,直接將他踹到幾米遠。
也是,剛纔他的眼神都被夢安雅給勾住了,哪裡還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哪裡還有眼睛去看除了這美麗雌性之外任何獸人?
這下被打了吧,不虧!
“你們是誰?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噗……不就是個一紋獸人嗎?難道還有什麼不得了的身份?”
淵和木斯同時沒有忍住,噗笑出聲。
“雖然我是一紋獸,但是我的阿父卻是個三紋獸,你們知道得罪了,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那個黑人惡狠狠的說道,以爲這樣就能將那兩個獸人給嚇跑,然後那美麗的雌性就歸自己了。
同時也特別的感覺僥倖,要不是自己在部落裡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那這麼美麗的雌性可就要錯過了。
“這個獸人長得真醜,別在這裡噁心本王了,如果你識相的話,趕緊滾,要不然……”
木斯的威脅意味很明顯,因爲他是部落裡的獸人,基本上不會輕易出手,而淵卻不是這樣的性格,從來我行我素。
木斯剛將話給說完的時候,淵就來了一句。
“囉囉嗦嗦的,煩死了!”
然後直接走到那黑獸人面前,手一提一甩,一氣呵成,直接將那黑獸人扔的再也看不見蹤影。
拍了拍並不髒的手,對孟安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