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去將您煉製的丹藥拿過來,那不等於斷他們的糧草?”寧琪兒有些詫異的說道。
“斷了怎麼了?本座又不欠他們的,本座煉製的丹藥想給誰吃就給誰。”冉長老開口說道。
“折騰吧!估計元天會去找宗主,看看宗主怎麼說,本作相信宗主那邊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多謝冉長老上次爲小徒療傷。”君若拱拱手說道。
“君長老是怎麼當人家好師尊的,他能受到那麼嚴重的傷,也不幫着好好的而處理。”冉長老看着君若說道。
“本座沒冉長老那樣的手段,原本打算他好了,在幫他疏通血管筋絡的。”君若笑笑說道。
“那能一樣麼?傷好了的話,有些筋脈和血管已經定型了,即便是疏通,效果也不行。”冉長老開口說道。
“這方便,冉長老是高手,我們當然不行。”寧琪兒笑着說道。
“本來本座是不想管的,主要不想好苗子被你糟蹋了,喏!這是兩瓶玄靈丹給那小子。”冉長老拿出兩瓶丹藥扔給了君若。
“冉長老這是?”君若有些納悶的問道。
“那小子不甘願佔本座便宜,就拿出千年雪蓮和一株玄靈草送給本座了,那你們說本座是佔小輩便宜的人麼?這下好,還要幫他煉製成丹藥,現在這小子要倒黴,你們怎麼搞?”冉長老開口說道。
“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如果宗主被元天他們說動,那本座會另想他法,哎!元泰這個沒腦子的,會給宗門惹出禍端的。”上官飛雪嘆了一口氣說道。
“如果是小輩之間出點什麼事還好,如果是宗門做事不合理,那就給了落日谷主留下了話柄。”君若開口說道。
“是啊!宗門如果惹上她,那麻煩就大了,可恨的是那元泰就看不明白這點,還要把人帶走?他腦袋是真進水了。”上官飛雪是一肚子氣。
“他一定是斷章取義,跟總部彙報的,如果宗主真的信長老院的,那副宗主就要出面找宗主了。”寧琪兒哪裡能看着陳晨被總部帶走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本座只有找宗主了,如果事情鬧到那個程度,本座一定將元泰宰了。”上官飛雪臉上帶着一股殺氣。
幾人聊了一會就散了,畢竟接下來局勢還是要看總部那邊的決定,長老會的面子上官飛雪可以不給,但一但聖地宗主紫衣侯有命令下來,上官飛雪也不能硬扛。
這邊陳晨心裡被燕月寒的事弄的有些鬱悶的時候,寧琪兒過來了。
“令主過來了。”下人立着不遠,陳晨用了正式的稱呼。
“嗯,這是冉長老煉製的丹藥,交給你師尊了,你師尊又讓本座帶過來。”寧琪兒把兩瓶丹藥遞給了陳晨。
“冉長老煉製的丹藥?”陳晨有些納悶了。
“你不是給了冉長老千年雪蓮和玄靈草,人家不能佔你便宜,還要賠本的幫你煉製成丹藥。”寧琪兒笑着說道。
“有時間還要去謝謝他老人家。”陳晨接過丹藥說道。
“另外也告訴你,元泰跟總部長老院通信,將你功法特殊的事賣出去了,剛纔長老院來了三個長老要帶你走,被上官堂主拒絕了,後續發展成什麼樣子,還真不好說。”寧琪兒坐下了說道。
“這個王八蛋,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鳥,他想怎麼搞我都接着,想要我功法,除非我死了。”陳晨冷聲說道。
“他已經被堂主趕走了,不過後續如何這不好說,元泰的叔叔是長老院的大長老,執掌着整個長老院,權勢可以跟副宗主抗衡,元泰回去嚼舌根,事情還是很麻煩,不過弒神堂是全力保你不被帶走。”寧琪兒開口說道。
“我明白的。”陳晨低聲說道。
“你修煉你的,這邊堂主、副堂主、你師尊和本座都不是吃素的,他們想亂來也不可能。”寧琪兒安慰着陳晨說道。
“我就不懼怕,我是弒神堂的弟子,什麼長老院跟我沒關係。”在陳晨的心裡,對焚天宗總部就沒什麼感覺。
“本座剛來的時候,還沒跟你說這個事,你臉上就帶着不高興,怎麼回事?”現在作爲陳晨的女人,寧琪兒對陳晨是十分了解的。
“沒怎麼回事,琪姐你想多了。”看着下人離開了陳晨笑着說道。
“嗯,沒事就行,不要想太多了,穩定一段時間你就要衝關了吧?”寧琪兒開口問道。
“差不多,我打算穩幾天再說。”陳晨開口說道。
“你這修煉速度,已經開創了歷史的先河,風靈大陸還沒出現過比你修煉更快之人,最快進入虛境的是三十之齡,你現在才十六多一點,二十歲到虛境對你來說難度不大了。”寧琪兒開口說道。
“這是跟師尊和各位前輩的栽培有關,另外也離不開詩萱的幫助。”陳晨低聲說道。
“陳晨,那落日谷主以前也帶着面紗麼?”寧琪兒有些好奇的問道。
“在外人面前,她一直戴面紗的。”陳晨點點頭說道。
“我很好奇面紗下的那張面孔。”寧琪兒開口說道。
“詩萱很美,是一種脫俗的美。”陳晨低聲說道。
“魔鬼般的身材,藐視天下的氣勢,再加一副顛倒衆生的面孔,能吸引你就不足爲奇了,好了!我先回去了,記着晚上我來接你。”最後一句,寧琪兒是低聲說的,說完起身就離開了。
寧琪兒走了,陳晨坐下了思考着,他沒想到焚天宗這麼亂,長老院的長老還勾心鬥角。
思考了一會,陳晨讓下人準備了一點下酒菜,然後提着就朝着珍寶閣走去,收了冉長老的丹藥他當然要有所有表示。
“你小子來了。”陳晨進入珍寶閣,正在看一本典籍的冉長老笑着說道。
“來了!”陳晨說完就打開了食盒,拿出了下酒菜,然後拿出了兩壇酒放在了桌子上。
“怪不得弒神堂這麼多人喜歡你,原來你小子上道,哈哈!”看着陳晨將酒菜擺好,冉長老笑着說道。
“孝敬前輩,是弟子應該做的。”陳晨搖搖頭。
“你現在傷勢好了,就不忌諱喝酒了,來坐下一起喝一杯。”冉長老開口說道。
“這不合適。”陳晨搖搖頭。
“沒什麼不合適,酒桌上你不是弟子,我也不是什麼長老,就是一起喝酒。”冉長老大聲說道。
“好,那就一起喝。”陳晨看出來了冉長老是不拘小節之人,如果自己一直客套,他容易煩了。
“都下午了,小左關門!今天不發補給了。”坐下之後,冉長老對着陪着他發放補給的小左喊了一聲。
“請!”陳晨拍開酒罈子的泥封遞給了冉長老。
“這是我的,你要喝你拿你自己的。”在陳晨要拍開另一罈就泥封的時候,冉長老站起身將桌子酒直接拉到了自己這一邊。
“好,今天想喝多少都有。”陳晨念頭一轉在儲物戒指裡又拿出一罈子酒。
陳晨和冉長老兩人喝起來就剎不住車了,喝的天昏地暗,一直喝到夕陽西下。
陳晨原本只送了冉長老兩壇酒,這下兩人喝下去六七罈。
“小子好酒量,以後繼續喝……今天就這樣吧!”冉長老喝的暈乎乎的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好!”陳晨再次留下兩罈子酒之後,離開了珍寶閣。
一個人晃晃蕩蕩的而回到了朱雀區。
“你這是怎麼搞的?”進入朱雀區,陳晨遇見了範統。
“喝酒去了,喝的有點多。”陳晨搖搖頭說道。
“跟誰喝的啊,把你喝成這樣子,我先送你回去,然後再去演武場看切磋。”範統扶着陳晨說道。
“看什麼切磋?”陳晨揉揉額頭說道。
“你不知道?是霍雄和燕月寒燕師姐切磋。”範統開口說道。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要切磋。”聽到這個消息陳晨的酒醒了一半。
“是這樣的,燕師姐這幾個月一直衝榜,已經連續拿了兩個月的第一,如果這個月再拿第一就連續三次了,這兩次霍雄都是屈居第二,所以心裡不服氣,就邀請燕月寒切磋,實際上切磋是假,就是要分個高下,要用實戰證明自己是朱雀區的第一。”範統開口說道。
“什麼玩意,我們過去看看。”燕月寒有戰鬥,陳晨哪裡能不去看。
“你喝多了,就別去了。”範統開口說道。
“什麼喝多了,咱們過去。”這時候陳晨已經精神了。
兩人到了朱雀演武場的時候,演武場有很多學員在,畢竟燕月寒和霍雄都是朱雀區的頂尖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