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努力就行,不能通過是我們實力不濟,怨不得人。”秦諾開口說道。
就在林若和秦諾說話的時候,二虎在外邊回來了,“你們兩個怎麼不進去?”
“我們有事來通知你。”陳晨將明天出發的事說了一遍。
“你們去吧!我祝福你們。”二虎伸手用力砸了一下頭,思考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道。
陳晨和秦諾對視一眼,兩人知道二虎不是不想去,而是擔心母親獨自一個人很難生活。
“你是擔心大娘的生活吧?陳晨母親教導鎮上的孩子學習,家裡缺少人手,大娘可以去幫忙的,你不用擔心。”秦諾開口說道。
“謝謝你們兩個,我還擔心考覈過不去,丟我們落葉鎮的人。”二虎人比較憨厚考慮的比較多。
“怕失敗就不去試,那麼你已經失敗了,難道你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去打獵麼?那時候你不也是怕?還不是過來了。”秦諾大聲的說道。
“好我去,陳晨我母親的事那就麻煩你了。”二虎點點頭看着林若說道。
“那明早去我家裡集合。”陳晨和秦諾沒有進去。
跟秦諾分開後,陳晨就直接回家了。
“你跟他們都溝通好了?”看見兒子回來,陳夫人開口說道。
“母親,晨兒還有事情母親幫忙。”陳晨對着母親說道。
“你跟母親怎麼還客氣了,什麼事情?”陳夫人有點納悶,兒子的性格剛烈,以前就沒說過什麼求人的話。
“二虎不也去焚天學府參加考覈麼,他母親一個人生活可能很艱難,我跟秦諾商量就用上我們家做事爲題,幫助她一下,秦諾說工錢他想想辦法。”陳晨的聲音有點小。
秦諾和陳晨的情況不一樣,秦諾已經跟父親出去打獵,爲家裡賺到錢了,陳晨在家裡就是一公子,所以說到工錢底氣有些不足。
“就這個事?你跟秦諾說不用他管了,我們是逐出陳家不假,但積蓄是有的。”陳夫人伸手摸摸兒子的頭,“晨兒,京都達官貴人一天的花銷,可能就是落葉鎮人一年的花銷,你父親在的時候咱家也是方諸侯,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些。”
“母親,二虎娘來做事只是一個藉口,別真的讓人家做什麼,我和二虎是朋友,如果那樣就是不仁不義了。”陳晨吐出了一口氣。
“你的事就是母親的事,放心吧!不要把母親想的沒有同情心,吃飯了。”陳夫人心裡很欣慰,因爲兒子夠大氣,有着仁者之心。
這一夜陳晨沒有睡,實際上自從得到神魔變寶典之後,陳晨夜裡睡的很少,都是打坐練氣,只有天亮了才睡一會,主要也是怕母親發現。
天微微一亮,陳晨把房間收拾了一下,將一直藏在牀下的神魔變典籍收了起來。
對於這本典籍陳晨很小心,當年老者的死亡讓陳晨知道這本典籍能帶來殺身之禍。
現在要出門了陳晨當然要帶着,因爲神魔變的典籍只有隨着修爲的提升,才能閱讀後邊。
將衣袍整理了一下,陳晨來到了廳堂,此時陳府的人還都沒起來。
坐在廳堂,陳晨陷入了思考,其知道自己離開家,日子就不會再跟以前一樣了。
以往的十二年自己是少爺,什麼也不需要管,只需要好好的溫習功課,沒事偷着修煉一下就行,但離開家就不一樣了,焚天宗聖地將自己人生的另一個開始。
“晨兒,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就在陳晨思考的時候,陳夫人進入了廳堂。
“母親坐!”陳晨起身將母親扶着坐下,然後幫母親倒了一杯水。
“看來你是做好準備了,你的包裹母親幫你弄好了,在外邊平安是首要的,生命高於一切,好好的活着才能做事情,在不夠強大的時候隱藏一點鋒芒是有必要的。”陳夫人慢慢的說着。
在羅鬆說陳晨是修煉天才的時候,陳夫人就知道兒子繼承了丈夫的修煉天賦,所以有些擔心兒子到了焚天學府鋒芒太盛。
“我會的,母親放心。”陳晨點點頭。
就在娘倆說了一會話的功夫,青竹過來了,是請陳晨母子到飯堂吃飯了。
“小少爺,出去學習也有放假的時間,記得有時間就回家,夫人很惦記的。”看着陳晨母子都不怎麼說話,青竹開口說道。
“青竹姨我會的,我不在家母親就勞煩青竹姨照顧了。”陳晨對着青竹點點頭。
就在三人說話的時候,秦諾、二虎,還有兩家的大人都來到了陳府。
“你們都來了!”陳晨起身出來迎接着。
“二虎娘,二虎離開你一個人生活也不方便,現在鎮上的孩子都來這裡學習,我們人手不夠,你能過來幫忙麼?”陳夫人出身大家,知道話怎麼說合適。
“夫人需要我一定過來。”二虎娘以爲是純粹的幫忙,直接就答應了。
“那你們就早點出發吧!早一點走,到那邊也能多一些準備的時間。”秦大山開口說道。
陳晨接過母親手裡的包袱跟隨着大家朝着府宅的外邊走了。
“你們還真早啊!”羅鬆和鎮上的人都過來了。
“我們打算早點過去。”陳晨點點頭說道。
“這個想法很好,走!”羅鬆拍着陳晨的肩膀說道。
一羣人將陳晨三人送出了鎮子,到了鎮外陳晨不讓大家再送。
“陳晨,你們都是落葉鎮的好孩子,我相信落葉鎮會出名的,因爲落葉鎮是你們的故鄉。”羅鬆心中充滿了期望。
面對這樣的期望陳晨沒有說話,對着一羣人點點頭,跟母親對視了一眼,拿過青竹手裡的包袱,轉身朝着大路前進了。
“母親,我一定可以的。”走出了一里路,陳晨回頭看着擦着眼角的母親大吼了一聲。
離開了落葉鎮,陳晨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主要是大家內心都想着事情。
鄉下的孩子獨立的是比較早,但去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分院考覈,對秦諾和二虎還是有壓力。
陳晨不用考覈,但思考的也比較多,因爲陳晨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分院這樣的地方更不例外。
另外一點是知道父親和母親的冤屈後,心裡不能平靜,父親下落不明,只有自己努力才能爲父親洗刷被誣陷的恥辱。
陳晨知道母親不說,但心裡很委屈,很想念父親,要不然也不會經常偷偷落淚。
“這個考覈應該是很難的,秦諾你有信心麼?”最後比較憨厚的二虎開口說話了。
“沒多少,焚天學府招收的都是人才,比我們優秀的人多了,但只要有機會我就不會放過。”秦諾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母親帶着我生活這些年受苦了,我想讓她過好的生活,再說通不過考覈我也丟不起這個人。”二虎低聲喃喃着。
“很抱歉,不用考覈的名額只有一個。”陳晨有些歉意的說道。
“陳晨,你不要這樣,我們能有這個機會已經很不錯了,考覈也是對我們的一個證明。”秦諾知道,自己和二虎的名額是陳晨請求羅鬆鎮長幫忙弄到的。
四天的時間,陳晨三人來到了南山郡。
“這郡府就是繁華,比我們路過的那些城池強出數倍。”經過了看守衛兵的盤查,進入南山郡府,二虎有些感慨。
“南山郡是帝國十二郡府之一,也就是說是最大的十二個城池之一,繁華是理所當然的,我們去焚天宗聖地南分院看看吧!”陳晨走到路邊,詢問着路邊攤販焚天學府的位置。
小販看了陳晨三人一眼笑着搖搖頭,接着指出了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學院所在的方向。
小販搖頭是因爲每年都有無數的青少年慕名前來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分院想要踏進焚天宗聖地的門牆,但成功的人太少,小販不看好陳晨三人,因爲此時的陳晨三人就是孩子。
到了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分院,陳晨感覺到了震撼,是心靈受到了震撼。
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分院門口是兩根四五人合抱粗細的大柱子,柱子高七八丈,上邊是是橫着的石匾,石匾上雕刻着各種燃燒的火焰,中間是兩個帶有着滄桑、史詩氣息的兩個大字,這兩個字就是焚天。
“這裡是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分院,小孩子到別處玩去。”就在陳晨三人還沉寂在震撼當中的時候,兩個穿着白袍的青年到了三人面前呵斥了一聲。
“兩位,我們是來報名參加這一屆招生的。”陳晨對着二人拱拱手說道。
“沒有大人帶你們來麼?焚天宗聖地不亂收學員的。”這時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青年說道。
“我們是羅山的同鄉,能幫着通報一下麼?”陳晨知道不說出羅山,可能馬上就要被轟走。
“你們是羅山師兄的同鄉?你們等一下,你去通知一下羅鬆師兄,你們跟我來門衛室等候!”後說話的男子對着呵斥陳晨三人的青年說道,同時眼睛裡充滿了震驚,因爲其發現了陳晨的修爲。
“謝謝!”陳晨點點頭跟着這個男子朝着焚天聖地分院內走去。
此時楊木心裡是震驚的,同時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焚天聖地今年可能多了一個橫空出世的少年俊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