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這有將近七十多頭的赤炎獸羣被陳晨消滅了。
消滅了赤炎獸羣,將晶核收起後,陳晨前進了一段路,然後將血翼放出來開始宿營了。
營帳弄好後,陳晨拿出一罈酒對着殘陽痛飲着。
“還有兩年半帝國大會!希望來得及。”喝了一口酒陳晨低聲喃喃着。
喝了一罈子酒,陳晨就進帳篷內打坐了。
看見陳晨修煉,血翼就趴在帳篷口,一雙小眼睛警覺的閃動着。
陳晨修爲快速的提升,血翼的修爲也沒落下,已經到了靈獸七級了。
修煉了一夜,陳晨就開始每天的兩萬拳了,這是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打完拳吃了一點肉乾,陳晨繼續前進了。
六天的時間過去,陳晨開始朝回走了。
這幾天陳晨是瘋狂的殺戮着,有着真靈千幻身輔助,在赤炎獸羣內他已經利於了不敗之地,六天的時間陳晨拿到了將近七百多晶核。
“一萬四積分,一萬四貢獻。”查探了儲物戒指裡的晶核,陳晨很滿意自己的歷練成果,當然了也經歷了**次血戰。
陳晨不想欠誰的,所以一直想着冰蠶護手欠下的貢獻度,玄靈草得到了十萬貢獻度,還欠下二十萬,一個月拿下兩萬的話,自己離開玄武區之前是可以還萬的。
回到玄武區的時候,是第七天的中午。
“這次回來的早啊!”看守大門的哨崗跟陳晨已經有些熟了。
“這次去的地方比較近,師兄辛苦了。”陳晨對着哨崗點點頭,然後拿出了兩壇酒放下了。
“戰果如何?特級精英待遇很好,你要盡力。”這個二十七八歲的哨崗提醒着陳晨。
“戰果還好,多謝師兄。”對着哨崗拱拱手陳晨離開了。
“蔡師兄,這個小傢伙不錯,不知道跟玄武區的那個變態對陣結果如何,年紀太、修爲低了一級是他的弱點。”另外一個哨崗說道。
“那個變態是有越級戰鬥的本領,但這個小傢伙何嘗不是,面對幾個靈境初階的朱雀區學員遊刃有餘不說還能傷人,足夠讓他自豪了。”哨崗對陳晨的評價很高。
回到槍組大殿的時候,唐展正在大殿演練着槍法,供其他的學員觀摩。
“陳晨你回來了!”看見陳晨,原本站立在一邊的陳綰開口打着招呼。
“回來了!我交一下晶核。”陳晨說完就朝着大殿裡邊走。
“不用去裡邊了,在這裡交就行,你這次回來的比往次早多了。”陳綰喊住了陳晨。
“在這裡交?”陳晨詫異了一下。以往交晶核都在大殿裡,大殿裡也沒幾個人,現在大殿門口觀摩槍法的人很多,自己拿出來七百人階二級妖獸的晶核有些炫耀了。
“嗯,有什麼問題麼?”陳綰不明白陳晨怎麼有差異的表情,還有點吱吱嗚嗚的。
“那我晚一點過來交,今天是第七天,晚一點來也沒事。”陳晨打算離開了。
“怎麼了?早交晚交還不是一樣?”唐展收槍看着陳晨。
“那好!”陳晨朝着一邊走了兩步,念頭一轉將赤炎獸的晶核都放到了自己身前的石桌上。
“噓……”看着這一堆晶核,很多學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幾百人階二級的妖獸晶核,怪不得你不想交。”唐展明白陳晨不想交是不願意張揚。
陳晨沒有說話,畢竟有點炫耀的嫌疑。
“這是實力的證明,不是炫耀,很好!”陳綰心裡也是十分的震驚。
“你跟黃尚的約佔日子馬上就到了,好好準備一下,也該我們槍組崛起了,你有把握麼?”唐展看着陳晨問道。
“沒到結果出來,不去談把握,不過我會證明上個月的第一不是運氣,沒什麼事弟子先回去了。”陳晨對着唐展欠欠身,接着轉身離開了。
“一共是七百一十顆,積分一萬四千二,單次試煉估計是玄武區的記錄了,而且我看他這次還是遊刃有餘。”數了一下晶核,陳綰開口說道。
“黃尚的挑戰激起了他心中的火氣,擊敗了黃尚,那他就是玄武區無可撼動的第一弟子。”唐展拍了一下手裡的槍桿說道。
回到風雲別院陳晨洗了一個澡,就開始打坐修煉了。
吃了玄靈丹之後,陳晨明顯的感覺到了打坐修煉提升靈氣的速度快了很多,而靈氣是修煉者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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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單次的試煉積分一萬四,而且還遊刃有餘?”玄武大殿內江上月聽了唐展的彙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他獵殺的是赤炎獸,人階二級的赤炎獸。”唐展開口說道。
“沒有哪個試煉者願意去獵殺赤炎獸,除非有過人的羣戰能力,是了,陳晨在朱雀區就是羣戰不落下風,他的身法看來真的跟朱雀令主說的那樣堪稱完美。”江上月想了一下說道。
“這傢伙就是打擊人,砸完朱雀區的場子,這又來一下,這會讓其他的學員會失去信心。”謝飛開口說道。
“失去信心?這點打擊、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了,那就趁早滾蛋,唐展你回去後讓他在下一次試煉的時候積分也多拿。”江上月開口說道。
中央區大殿後邊的一個小院裡,上官飛雪和君若兩人喝着茶。
“君監察來到本座的小院是有事吧?私事?”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跟你談點事,關於陳晨的事,陳晨得到了落日谷主的絕學。”君若喝了一口茶說道。
“什麼?落日谷主將絕學傳給了陳晨?”君若的一句話讓上官飛雪大驚。
這不是上官飛雪大驚小怪,因爲落日谷主那是蒼穹風雲榜前三的存在,修爲超過其他聖地的首腦,落日山谷的實力也不差於哪個聖地。
“是的,陳晨跟本座說了,落日谷主希望陳晨在將來,有能力的話幫她一次。”君若對着上官飛雪點點頭。
“落日谷主也看好陳晨,怪不得陳晨不肯回答,這算是他的私事跟宗門無關,落日谷主守護着風靈大陸的一面,如果真有事,別說是陳晨只要是風靈大陸的一份子都應該幫忙。”上官飛雪思考了一下說道。
“嗯,就是怕你擔心,纔來告知你一聲。”君若開口說道。
“是這樣,本座就放心了,以後注意點吧!那個元太就是能搞事,是如果是考慮到長老院的面子,本座直接將他轟出去。”說道這裡上官飛雪臉上充滿了怒氣。
“好了,事就是這麼個事,喝茶!”君若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君監察能不能跟本座講講這小子,本座總感覺他是滿腹心事,完全不符合他的年紀。”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這是人家孩子的隱私,我們私下裡談不合適。”君若搖搖頭說道。
“你也知道他是孩子,我們作爲長輩當然要爲他解憂,你還以爲本座是大嘴巴?”上官飛雪有些不滿意了。
“好吧!那本座就說說,你知道不知道十幾年前雲海帝國出了一個出類拔碎的人才。”君若開口問道。
“你說的可是陳鼎嘯的小兒子,雲海帝國最年輕的將軍,最後被說成叛國的那個?”上官飛雪開口問道。
“是的,他就是陳晨的父親,所以陳晨心裡有很大的抱負。”君若有些無奈的嘆口氣。
“那個悲情的將軍是陳晨的父親?雲海帝國乾的這件蠢事會影響很久。”上官飛雪感到很意外。
“是的,陳家當時爲了撇清關係跟陳靈奇斷絕了關係,更是將還在牙牙學語的陳晨和其母親趕出了陳家,陳晨立志要爲母親打出一份榮耀,要爲父親討回公道。”說到這裡君若的臉色也很難看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孩子現在這麼拼,陳鼎嘯有個好兒子、有個好孫子,可惜最後弄的都不屬於陳家。”上官飛雪是認識陳鼎嘯的,因爲陳鼎嘯出身於焚天宗。
“這件事是陳晨的私事,整個焚天宗也就你我知道,連南山郡分院的陳鼎雲都不知道的,我們就當做不知道好了。”君若開口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陳晨白天修煉各種輔助戰法,晚上就打坐修煉,其不知道單次歷練一萬四的積分對槍組的成員衝擊有多大,唐展下過命令,不許宣揚這件事,主要是不想在月初發榜之前造成沒必要的影響。
幾天的而時間悄悄的過去了,轉眼就到了,陳晨和黃尚約佔的日子。
在下人的提醒下,吃了一點早點,收拾了一下,陳晨就朝着銅雀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