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相信她?”陽泉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的,我相信他,另外陽泉本座告訴你一聲,關於她的事你不許泄露半句。”戰天開口說道。
“屬下明白。”陽泉心裡納悶了,因爲以往的戰天是天不怕地不怕,在宗門就不買任何人面子,哪怕是府主有些時候都是哄着他來。
“你明白就好,另外準備一份厚禮,過幾天我要去拜訪她!”戰天在前邊走了。
“是。”陽泉點點頭。
陳晨這邊進入給在院內趴着的血翼吃了丹藥就進入密室修煉了。
血翼的修爲快速的提升着,現在已經是人階四級了,陳晨現在沒用血翼幫着自己戰鬥,主要是差距有些大。
陳晨去修煉,幾女也去修煉了,因爲今天的戰鬥對她們的衝擊都很大。
接下來的五六天陳晨晚上修煉靈氣,白天就到了後院聯繫裂天爪,讓靈詩萱指點不對的地方。
看着陳晨施展着裂天爪,靈詩萱很滿意。
“詩萱,你笑什麼,我練得不對麼?”陳晨收招看着靈詩萱問道。
“不是,是你練的不錯,修煉天才這個稱號放在你身上實至名歸。”靈詩萱開口說道。
“詩萱你說笑了。”被靈詩萱這麼說,陳晨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有說笑,你能修煉出護身氣罩、屬性靈氣,這是別人無法做到的,這裂天爪就算是有我傳授,誰想很快學會也是不可能的。”靈詩萱搖搖頭。
“那我繼續練。”靈詩萱說自己練得對,陳晨練的就更起勁了。
“另外你的那種強化身軀的功法不要停下,你現在左臂的強度已經是身軀其他部位的兩倍了,修煉要有專精,將左臂練到最強那樣會形成殺手鐗。”靈詩萱開口說道。
“我明白。”陳晨點點頭。
靈詩萱坐在椅子上,看着陳晨修煉,這時候牛二過來了。
“少爺,外邊有一個男子求見,就是那天來過的黑衣男子。”
“戰天?我去請他進來。”陳晨擦了一下汗說道。
“不用請他,牛管家帶他進來就行了。”靈詩萱對着牛二揮揮手。
“是!”牛二退出去了,幾天的接觸牛二知道自己的少爺對眼前的女子十分的尊重。
“戰天是萬象府的少主,也是我的師伯,我不迎接不好吧?”陳晨開口說道。
“你不用多想,他不會介意的。”靈詩萱開口笑笑。
戰天提着兩盒禮物進來了,進來之後戰天規規矩矩的站着。
“坐吧!”靈詩萱指着一把空椅子對着戰天說道。
“戰天不敢!”戰天搖搖頭。
“你還算不錯,能有一個好師尊是你的幸運。”靈詩萱開口說道。
“師尊他老人家對戰天很好,戰天多謝副城主的提點。”戰天欠身說道。
“相見就是有緣,你右腿怎麼回事?”靈詩萱看了戰天一眼問道。
“五十年一場戰鬥中毒了,幸虧那段時間有師尊他老人家每天幫戰天疏通經脈,最後弄了一些靈藥好歹保住了這條腿,但氣血不始終無法暢通。”戰天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既然來拜見本座,那麼本座就送你一份禮。”靈詩萱站起身手臂連連點出,一道道能量打入戰天的右腿。
片刻之後戰天的臉上全是汗珠,但他一動不動。
“好了,這是一瓶丹藥,每天吃一粒,然後自己疏通氣血,你的這條腿半個月後就能恢復如初。”靈詩萱將一瓶丹藥丟給了戰天。
“多謝副城主。”戰天單膝跪地見禮。
“起來,記着爭口氣,我們的出身是一樣的,不要被人瞧不起。”靈詩萱開口說道。
“戰天謹記副城主的教誨。”戰天站起身說道。
“本座是落日谷主,同時也是聖王城的副城主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跟誰提及,本座不喜歡事情多。”靈詩萱開口說道。
“戰天一定不會多嘴,也警告陽泉了。”戰天恭敬的說道。
“另外呢,陳晨現在麻煩比較多,有些事本座不適合出面,你幫着照看一下,虛境之下的對手不用你管,你需要管的是一些虛境三層之上不知道自重的傢伙,這是執法令牌,有了執法令牌你在聖王城對不法之徒可以就地正法。”靈詩萱扔給戰天一個令牌。
“屬下一定辦到。”戰天接過令牌後,稱呼就改變了。
“行了,你和陳晨聊着。”靈詩萱站起身離開了。
“師伯。”陳晨欠身說道。
“來坐下,你小子很不錯,師伯喜歡,以後在聖王城有誰跟你找事,你就找師伯,不過跟你差不多的你自己搞定。”戰天開口說道。
“侄兒明白。”陳晨點點頭。
“另外有時間去趟萬象府,師尊他很惦記你,當年你父親出事之後師尊派我過去了,但師伯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沒有見到人。”戰天開口說道。
“侄兒替謝謝師伯。”陳晨欠欠身。
“好了,你繼續修煉,師伯給你師祖寫封信,畢竟師伯留下來是大事,估計你師祖會允許的。”戰天有些高興的說道。
“師伯你高興留下來?”陳晨開口問道。
“當然,快五十年了你師祖就讓師伯出來兩次,一次是你父親的事,另外就是這次了,現在師伯有這個執法令牌你師祖不會反對的。”戰天開口說道。
“嗯。”陳晨明白了戰天高興的原因。
“那師伯先回去了,有時間你到萬象府坐坐,師伯來你這裡有壓力的。”戰天看看靈詩萱離開的方向說道。
“侄兒明白的,改天就去拜訪師伯。”陳晨開口說道。
“好,那師伯先回去了。”戰天起身離開了。
送走了戰天,陳晨回到大堂就碰見了寧琪兒。
“這傢伙是有名的殺神,曾經滅了玄水派一個分舵,一百人無一活口,手下人命很多,後來萬象府主不讓他出來了,今天怎麼臉上都是笑意沒有殺氣了?”寧琪兒開口說道。
“他是我父親的師兄,哪裡能對我兇巴巴的。”陳晨笑笑說道。
“也對,有時間我們要到烈焰殿走走,畢竟宗門抗下了這件事,有些人受傷你要去看看的。”寧琪兒開口說道。
“我明白的,我現在無法面對陳監察。”陳晨嘆了一口氣說道。
“當年你父親的事他是有難處的,你們母子流落在外他是有責任,但畢竟也不能全怪他,試問你父親在這裡的話,他會怪陳監察麼?”寧琪兒開口說道。
“琪姐你說的我明白,知道他去過千魔空間,我心裡已經不怪他了,只是有些難以面對而已。”陳晨開口說道。
“好了,沒事的話,我們現在過去看看。”寧琪兒很想化解陳晨和陳鼎嘯之間的隔膜。
陳晨沒有拒絕,跟着寧琪兒朝着焚天宗的烈焰殿走去。
別說有寧琪兒帶着,就是陳晨自己也不會有護衛攔着,兩人直接來到了烈焰殿的大堂。
“見過副宗主,見過師尊,見過各位前輩。”進入大殿之後,陳晨欠身說道。
“陳晨,你來了。”上官飛雪點點頭。
“是的,這次因爲弟子的原因讓很多人受傷,弟子心裡抱歉。”陳晨欠身說道。
“沒事,你是焚天宗的弟子,保護你是我們的責任你別想多了,另外你不來,本座也要派人通知你過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副宗主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弟子麼?”陳晨開口問道。
“不算是交代,是這樣的,本座將這邊發生的事跟宗主彙報了,宗主決定讓你做烈焰殿的少殿主。”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弟子不懂。”陳晨搖搖頭。
“我們焚天宗有三殿十二堂以及幾個分院,三殿是封魔殿、赤炎殿、烈焰殿,三殿主是宗主和兩位副宗主,本座實際就是烈焰殿的殿主,現在你就是烈焰殿的少殿主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弟子不敢,弟子自問沒有能力做少殿主。”陳晨開口說道。
“你是說自己不行麼?男人什麼時候都不能說自己不行,少殿主意味着什麼?未來的宗主和副宗主都在三殿的少殿主中產生,你不能辜負宗門的厚望。”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陳晨,男人該有擔當,接了吧!”陳鼎嘯開口說道。
“是的,接了吧!”君若也發表意見了。
“是。”陳晨知道不能拒絕了。
“這是少殿主的令牌和戰袍。”上官飛雪雙手託着一件戰袍,戰袍上有着一個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