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且將此人帶回,她對你的修煉極爲有助力。”
“她天生懷着殺戮之氣,而你天生柔和,正好與你互補。”師傅有點隱藏的奸笑,讓我很不自然。
“師傅您說的是讓我與之雙休?不能吧!我已經與其師姐私定終身,我豈能做出如此背信棄義之事!”我對師傅平時自然是恭恭敬敬,但是此時我也是怒了。
“男人三妻四妾實則正常不過的事,而且又不是要你拋棄柳姑娘。”
“男兒定要以快意恩仇爲本,你大仇未報就在此享受兒女私情真是讓爲師失望吶!”
“哼!當初是爲師看錯了你!你這逆徒爲師不要也罷!”說完師傅轉身就飛走,不到幾秒就消失在視線之中。
我愣在原地發呆,嘴裡嘟囔着句:“鬼又不能生兒育女,你這老貨這麼猴急幹什麼,還等着抱孫子不成嗎?”
“據說修煉至鬼帝就可以重新鑄造身體,生兒育女與不在話下!”陸林不合時宜的解釋道。
我瞪了他一眼:“就你話多!”
這傢伙自覺沒趣便出門張羅軍隊打掃戰場,而此時剛剛那些躲在遠處觀戰的門派老大又飛過來,探望情況。
“怎麼?還要打麼?”我淡淡地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要打我也不怕,如今正遇瓶頸,或許打一場就突破了也不無可能。
畢竟從之前的一戰來看,除了曲宛如,他們完全不是我一合之敵,雖然那時候是入魔狀態,但是我相信我的易仙還是能壓制一兩個的,加上陸林和陰兵令加持的軍隊,碾壓他們完全沒有問題。
“哦!公子千萬別誤會,只是我們掌門要求我等將副掌門帶回,這不,我等知道副掌門得罪了公子,現在只是想在公子這討句話,回去也好交差。”一個鬼魅級別的說道。
“你們未經允許私自在鬼城內開宗立派,無視皇威,罪加一等。回去讓你們掌門到刑法司請罪,我既往不咎。否則定將你等剿殺乾淨。”我決絕的說道。
“這……一定將公子的話帶到。那這……”那鬼魅看着曲宛如說道。
“此人罪大惡極,嗜殺成性,已被緝拿。”我冠冕堂皇的說道。
這哪裡是罪加一等啊!分明就是師傅強行給我媒的一個老婆,我也是很無語。
幾個來者聽完我的話後離去,而我看着癱倒在地毫無力氣的曲宛如,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道:“你運氣好,撿回一條命,要不然我現在就讓你也嚐嚐被人一刀削成人棍的滋味。”
曲宛如咬牙切齒說道:“撿回一條命的應該是你吧!真是無恥!”
我嘿嘿一笑:“彼此!彼此!”
一個公主抱將曲宛如抱起來,朝大門走去。
誰知道這妞不識擡舉,一口咬在我的右手臂肌肉上,疼得我直叫娘。
聽到我慘叫,陸林急匆匆趕過來,看到這情況也是束手無策。
城隍爺的話可是撩在前面了,現在曲宛如相當於是公子的妻子,這自己到底是該出手還是不出手?陸林比我還着急。
“抽他!”我大叫着下命令道。
一個鬼兵此時跑過來:“大人,那邊還有點事情我等處理不了,還望大人移駕親自處理。”
陸林聽後一溜煙的跑了:“公子!您小兩口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我先去將事情處理一下。”
聽到這話我一陣眩暈,咋就小兩口了?而且我纔是最高長官,要處理也是我去處理好不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在街道上,對曲宛如嘴造成的傷害已經麻木了。
“姐姐!可以鬆口不?我求你還不成嗎?”完完全全沒有力氣的一句**。
“公子,您爲何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這不是抱得美人歸了嗎?”陸林道。
“老子懶得理你,回去再收拾你小子。”我無力的道,便抱着曲宛如上了馬車。
因爲犯人居多,所以押送馬車是少不了的,而不知軍隊哪裡找來的馬車,反正我先佔一輛再說。
“曲師姐!曲師叔!好歹我們倆個也算同門吧!你這樣算是什麼回事嘛?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我的苦苦哀求對曲宛如完全沒有用。
“哦!我知道了!你想賴在我的懷裡一輩子,所以才搞這麼一出,哦原來如此。”我污衊她,只要她開口說話,那一切都好辦了。
“啊!”沒想到這小娘皮反而咬得更用力了。
“曲宛如!別太過分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啊……”曲宛如又加了點力,我感覺我已經不能忍了,就算是打破底線我也讓曲宛如後悔她的所作所爲。
“現在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一隻左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搭在大腿上。
“小賊!我殺了你!”這尖叫聲如雷貫耳,頓時腦袋嗡嗡作響,已經耳鳴了。
“待我解除禁錮之時,便是你狗頭落地之日。”曲宛如又大吼了句。
“好!既然這樣,我先把你享受了,那我死了也值得。”我嘿嘿邪笑。
手慢慢的把她的裙子撩起來,曲宛如大叫:“你會死的!”
聽到她這種淪爲階下囚還理直氣壯的威脅別人,讓我很不爽。
長裙又撩開了幾分,潔白的大腿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潘狂瀾!我求你了,別這樣好不好,我求你了。”曲宛如感覺威脅無用,改用求的了。
“喲!殺神大人還會求人啊!可惜了,可惜一身傲骨就這樣沒了,我還有點小失望呢!”我嘿嘿笑道。
在她的大腿上彈了下,她那殺豬般的威脅聲又充斥着我的耳膜。
“呵呵呵,不就是碰了一下嘛,那麼誇張幹什麼?真是無語。”我越看她這樣,挑逗的就越開心。
“從未見過你這等潑皮無賴。”曲宛如咬牙切齒說道。
“我可以說是你師姐夫,等下到了城隍府中,無論我師傅說什麼你都要一口回絕,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既然師傅那邊說不通,那我也只有把那一點渺茫的希望壓在曲宛如這一頭了。
如果真的答應師傅的建議,那我可如何對得起柳夢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