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默無意中看到吳洪初嘴角帶笑的看着大家,頓時心中一涼,這完全是專門設計演練的,用以安撫人心。
吳洪初看出李雨默的想法說道:
“怎麼樣很溫暖吧,每次看到我都很懷念過去,這是五人領導小組何靜何頭的主意。”
李雨默說道:
“何靜?我聽過他的名字,好像是……”
吳洪初說道:
“原省政法委書記,他加上副省長萬繼生,原軍委副司令王超,原51軍的副政委賀寶峰,北方重工銷售部部長趙志國,他們五人就是五人領導小組,我們省城五百萬人民的總領導。”
李雨默注意到一件事情,這五人原來都不是權力的掌控者,不是副職就是閒職,他們怎麼成了現在的主要領導人呢?那些原來的領導就會這麼的輕鬆把權力下放?
李雨默低聲問道:
“我記得原來省領導是孟老闆啊?那些大頭頭……?”
吳洪初一笑說道:
“孟老闆就職失敗殉職了,其他人都那裡去了,本來省城人口有千萬之多,其中有三百萬是死於降臨者的襲擊,後來的暴亂疾病瘟疫飢餓又死了二百萬,最後的大清洗你殺我,我殺你又死了三百萬,所以站隊很重要。”
這話雖然笑着說,可是意味深長,實則是警告,大清洗死了三百萬人,和降臨者殺死的人數相等啊,可以想象當時省城爭奪權力的瘋狂,那些五人領導小組原來上邊領導們的下場就不用說了吧,三百萬人死於這場權力的爭奪啊。
李雨默頓時臉色一白,急忙說道:
“以後還請吳哥多關照,兄弟拜託了。”
說完又偷偷的遞過去一根金條,吳洪初笑着收起,說道:
“放心吧老弟,明天安排房子,我給你找個最好的,看你的家人很多,連大明星都能拿下,錢不會白花的,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讓你以後看不起吳哥的。”
李雨默說道:
“那就多謝了,我其他的兄弟也要拜託吳哥了。”
這時所有人全部進入隔離區,銀嶺人和沿江人自然分開尋找帳篷,雙方罵聲不斷,那邊廣場上休閒的人們也漸漸退去,李雨默無意中感應到離開的那些人說道:
“走了,戲演完了,回家了,媽的又來這麼多的人,搶飯碗的又多了。”
“這幫土鱉,怎麼不死在外面,都跑到咱們這裡,真是討厭啊。”
看來省城本地人,對外面的倖存者態度並不怎麼友好啊,不過這也算正常,多少年來省城人本來就牛逼,看不起其他地方的人。李雨默隨便選擇了一個帳篷,只是在這裡住一天兩天的,用不着太講究。
吳洪初看到人們全部入住,就要離開,韓靜突然走了過去,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後吳洪初離開。
這時天色已晚,“當,當,當”敲擊聲想起,有人喊道:
“吃飯了,吃飯了。”
果然是餃子,雖然一人只分了十個餃子三兩多,但是這真是貨真價實的餃子,李雨默吃了一口是芹菜餡的,吃的李雨默心頭髮酸,又一次想起以前的事情,看來省城來的還是正確的。
旁邊的嚴冰冰走了過來,遞給李雨默自己的餃子說道:
“我不喜歡吃這個,你替我吃了吧。”
秦念瑤也把自己的送了過來,白雅麗裝作沒看見,加快速度吃餃子,李雨默說道:
“我不會吃你們的,做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們捱餓的。”
然後李雨默大喊道:
“郭輝耀,郭輝耀。”
廚師隊的隊長郭輝耀應聲答道:
“我在這裡,有什麼事李哥?”
李雨默說道:
“我們還有食物嗎?還有酒嗎?你準備準備,明天我們就將各奔東西了,大家吃個散夥飯吧。”
郭輝耀說道:
“好的,我們這裡還有不少豬肉呢,都是沒有舍的吃的,可惜沒有燃料啊?”
李雨默向這裡的工作人員詢問,這裡不但提供做飯的工具燃料,還有各種酒類販賣,可以說應有盡有,不過價格很是昂貴,需要黃金支付。
幸好還有一些黃金沒有分配,李雨默購買了大量的酒菜,讓護衛隊、廚師隊、醫療隊、維護隊這些人盡情的喝了一頓,普通的市民沒有參加的權利,不過也都分到了一些食物,這飯吃的是散夥飯,明天大家就要各奔東西,將來誰也不會預料誰會怎麼樣,就此分別再見。
吃着吃着,有人提議晚上舉行篝火晚會,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還好這裡就有一些木材,大家點上篝火,在火邊嬉戲。就在酒宴的過程中,又有六萬沿江的市民進入隔離區,四萬多人沒有救出來,那邊二十七萬人啓程,現在就剩下七萬人,到處是一片哭聲。
這邊飲酒高歌,是一片歡樂,酒不醉人,人自醉,李雨默徹底的喝多了,就連銀嶺和沿江發生的衝突他都不知道了,最後他被人送到帳篷裡迷迷糊糊的睡覺。
外面好像有人在唱歌,李雨默隱隱約約的知道,這時一個女人走進他的帳篷,李雨默聽到她對自己說道:
“謝謝你小默哥,沒有你的照顧我倆絕對活不到現在,明天也許我們就走了,所以我今晚過來感謝你,也許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配的上我。”
然後李雨默覺着一個女人鑽進了自己的懷抱,她一絲不掛,用手用嘴慢慢的刺激李雨默的感覺,最後李雨默翻身而起,一場大戰,這一切都發生在迷迷糊糊之間,當李雨默忽然醒過來時,那個女人已經離開,只有被單上的點點血跡。
那個女人可能是王心凌,李雨默心中有些把握,因爲方纔的一切都是王心凌在主導,倒不如說她在強姦他,這和以前李雨默窺視王心凌和韓白秋的百合過程中,王心凌的表現差不多。
可是爲什麼自己會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呢,絕不應該啊,李雨默有了一個念頭,也許這就是王心凌的異能,也許王心凌也像韓靜那樣,早就擁有異能,只不過從不顯露而已。
李雨默用手碰了一下被單上的鮮血,頓時對這滴血有了感應,果然是王心凌,她還真是處女,這滴血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等等她還在附近,好像在與什麼人在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