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放養白頭金雕的山林邊。已經有很多御獸宗的弟子正在馴養白頭金雕,楊毅修很好奇,這御獸宗的人到底是怎樣馴化妖獸的。
只是以前都覺得這是御獸宗的獨門秘技,所以不好意思觀看。不過今天有流雲濤在前面頂着,倒是沒他什麼事了。
於懷元正在督促門下的弟子們馴化白頭金雕,看到流雲濤和楊毅修兩人過來。趕緊走了過來,請安道:“少會長,楊先生!”
流雲濤道:“於宗主,我們過來看一下,沒有什麼關係吧?”
雖然現在御獸宗是流雲商會的附屬宗派,但是流雲濤不想給於懷元一種我是你主人的感覺,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
要是因爲這點小事,而讓於懷元心生怨恨,少一個於懷地是小事,要是壞了這筆生意,那就是大事了。
於懷元倒是很開明,雖然這馴化妖獸是御獸宗的機密,可是如果只是看看就學得去的話,那他們御獸宗早就倒了。
“少會長言重了,沒有關係。而且有少會長在這裡看着,那些小兔崽子也不敢偷懶耍滑。”於懷元還是很會說話的。
這話說的流雲濤心裡很舒坦,笑道:“於宗主辛苦了,告訴你門下的弟子,從今天起,他們的月俸翻一倍。”
“真的?”於懷元一聲驚呼!
流雲濤道:“我流雲濤說話算數,你儘管通知下去就好了。”
“少會長萬歲!”山林之中,突然暴發出震徹雲宵的歡呼聲。
於懷元板着臉訓斥道:“沒一點規矩,趕緊幹活,要不然扣你們的月俸。”
頓時一衆御蓋宗的弟子都趕緊正神,繼續手中的工作。
楊毅修看着不禁莞爾,對於這些普通的弟子來說,一個月的用度翻倍,絕對是天大的恩惠了。
像御獸宗這樣的不入流的門派,門下的弟子一個月能夠有幾塊靈石就已經是翻天了,現在一下子一個月的靈石用度就翻倍了,這如何不讓他們驚喜莫名。
於懷元道:“少會長,我代御獸宗上下三百多名弟子,感謝少會長的慷慨大恩。”
流雲濤擺了擺手,道:“我流雲商會的規矩,就是獎罰分明,你們立了功,就要獎。等我們的生意開起來,相信你們的收入還會增加。”
“是是是,這都得感謝少會長的提攜。”於懷元再次感激涕零的道。
楊毅修突然開口道:“於宗主,我能進去看看嗎?”看着那些御獸宗的弟子們,楊毅修覺得很好奇,他們這是在對牛彈琴嗎?
每一個御獸宗的弟子面前,都立着一頭白頭金雕,只是這些白頭金雕都被禁錮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這些白頭金雕都會拼命的掙扎,甚至是想要攻擊御獸宗的弟子。
但是這些御獸宗的弟子站在白頭金雕的面前,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反正就是對着白頭金雕唸唸有詞。
然後他就看到這些暴怒的白頭金雕居然神奇的安靜了下來,從這些白頭金雕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得出來,剛剛眼放兇光的白頭金雕,居然黯淡了下來,彷彿被催眠了一般。
催眠?這個詞一在楊毅修的腦海之中升起,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近距離的觀察一下了。
要不是他跟於懷元也是朋友,又有流雲濤的面子在,估計此刻他已經衝進去了。
於懷元就有些爲難。
流雲濤道:“怎麼,於宗主,很爲難嗎?”
於懷元見流雲濤開口,就不得不解釋了,道:“也不是爲難,只是如果突然有生人進去,驚到了這些白頭金雕,馴化起來就會更加困難了。主要是這些弟子的水平還太低了,鎮不住這些白頭金雕,所以要用時間來慢慢的磨,說到底,還是修爲太低了啊!”
楊毅修問道:“於宗主,我看你這些弟子,似乎是在對這些白頭金雕催眠?”
“楊先生,你知道馴化妖獸?”於懷元吃驚的道。
楊毅修搖頭道:“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妖獸馴化,怎麼會知道,只是看了一會,所以看出了些門道。”
於懷元就感慨的道:“楊先生不愧是高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沒錯,馴化妖獸的第一步,就是催眠妖獸,不過這也是最難的一步。主要是弟子的修爲低,所以得慢慢的跟妖獸耗,慢慢的磨掉他們的兇性,然後才能進行下一步。”
楊毅修心中一動,問道:“那成功催眠之後,馴化一頭妖獸需要多長的時間?”
於懷元解釋道:“催眠之後,還要去掉妖獸的兇性,如果這兩步都做完了,剩下的就快了,不過是片刻的功夫而已。”
說着,於懷元手裡拿出一張符咒一般的東西,解釋道:“這是我們御獸宗特製的奴獸符,只要將妖獸的催眠,去掉他靈魂之中的兇性,不會反抗之中,用特殊的手法將這奴獸符打入妖獸的靈魂之中,就可以徹底的控制這頭妖獸了。”
“可是催眠一頭妖獸的難度非常的大,最大的原因就是妖獸都是有兇性的,這是與生俱來的。所以別看我們的弟子很快就可以使白頭金雕安靜下來,可是要想徹底的磨去他們的兇性,沒有一兩個月的功夫,根本就做不到。”
於懷元感嘆不已,說起來控制妖獸很簡單,他們御獸宗的特製符咒和手法,幾乎是幾個呼吸便可以辦到。
可是這催眠妖獸,磨去妖獸靈魂傳承之中的兇性,這個難度就大得多了。
御獸宗的弟子們修爲低下,自然不能用暴力去讓白頭金雕們臣服,所以只能用御獸宗的獨門法門,用時間來慢慢耗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可以幫你們快速的將這些妖獸催眠,甚至是磨去它們的兇性,你確定你們能夠將馴化的時間縮短到一兩天?”楊毅修突然開口道。
於懷元立馬接口道:“當然,如果只是打入奴獸符,幾個呼吸就可以辦到,難的就是催眠妖獸,磨去兇性。”
說到這裡,於懷元突然停住了,看着楊毅修,不可思議的道:“楊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