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的第二部分則是‘春’秋學宮,包括衆講師的信息,最爲傑出的學子信息,學宮隱秘等,‘春’秋學宮學子信息上,摘錄了十名最爲傑出的青年,每一個至少都至少是地仙境強者,其中就有金泰,夢蝶,其他八人,只有一個是晉國皇室之人,名爲許紂,晉國太子長孫,剩下的都不是晉國人,來自東勝神州各處,十人中其中五人是異族青年強者。
還有什麼十大仙‘女’,十大潛力強者等,都是學宮內風雲人物。
江凡看好所有情報,閉目冥思,理順頭緒。
叩!叩!
“什麼人在敲‘門’?”
江凡暗思,如果來的人是曹澤,那麼肯定是直接推‘門’進來,只有陌生人到訪纔會敲‘門’。
打開大‘門’,映目的便是一個滿臉笑容灰衣老者,江凡心裡一怔,這個老者,不就是劉記茶樓那個老者麼?他怎麼會來,難道查到了我的頭上。
一瞬間,江凡腦海中劃過無數念頭,但是表面上卻不‘露’聲‘色’,疑‘惑’道:“這位老者,請問。。”
眼光一瞥,發現灰衣老者身後,竟然還有一個風華絕代的宮裝‘女’子,她身形修長曼妙,衣裙純白如雪,‘精’致如‘玉’的面龐,雍容高貴,臉上帶着親切但卻疏遠的微笑,對於這種微笑,江凡並不陌生,這是皇室成員特有的微笑。
“可是江浮水江公子?”
灰衣老者微笑問道,江凡點點頭,繼續疑‘惑’的望着兩人。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江公子,你這可不是待客之禮哦!”宮裝‘女’子笑‘吟’‘吟’,聲音美妙動聽,莫名的帶着一個親和力,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之心。
“呵呵,倒是在下失禮了,兩位貴客,裡面請!”
江凡側身一邊,右手虛請道,面對兩人,江凡就感覺站在大山之下仰望,知道兩人不是一般人。
會客廳,江凡和宮裝‘女’子坐定,灰衣老者站在宮裝‘女’子身後。
“一個人居住,並沒有僕人,實在失禮。有怠慢之處還請兩位海涵!”江凡拱手致歉:“不知兩位駕齡陋居,有何。”
宮裝‘女’子臉上依舊掛在矜持的微笑,道:“我叫許薇,庸王之‘女’,這次前來,卻是公‘私’皆有。”轉頭:“鍾老,陛下聖旨和賞賜,還請‘交’給江公子!”
“是!”灰衣老者鍾老躬身應諾,手捧着明黃‘色’的聖旨,‘交’到江凡手中,同時還有一枚藍‘色’的戒指。
“江公子一個月前,一篇聖道文章,驚動百聖,天下流傳,因此陛下起了愛才之心,特封江公子文閣大學士稱號,薇薇仰慕公子學識,因此便討來這傳聖旨的任務。”
徐薇眼‘波’盈盈,猶如秋水,似乎真的是爲傾慕江凡學識而來。
江凡忙站站起,躬身接過聖旨,腦海中瞬間劃過徐薇的資料。
徐薇,庸王長‘女’,自小聰慧,有大志。只是成年後,便過着隱居的生活,輕易不出現在世人面前。
蘇滬給的情報中,關於徐薇的信息非常之少,只有寥寥十三個字,讓江凡一時間不能把握着徐薇的來意。
“謝陛下恩典!”江凡對着皇城微拜,轉身道:“原來是公主,浮水有禮了。這個內閣大學士,不知道我平時需要做什麼?”
江凡能夠猜測到,晉國皇帝此舉乃是爲了拉攏他,如果真的能夠進入晉國朝廷當然是好了,就是不能也是結下善緣,畢竟一個能寫出驚動百聖文章的人,晉國皇帝沒有所表示,纔是不正常。
“文閣大學士乃是一個尊號,受萬民尊重,平日不會勞煩公子,只是有緊要事情時,需要公子出謀劃策,當然,江公子也可以拒接,陛下不會怪罪公子的。”
似乎真的是傾慕江凡學識般,徐薇接下來閉口不談俗事,只談文學,從儒到墨再到佛,百家學說,信手拈來。
徐薇原本只是存在‘交’好的念頭,漸漸開始認真向江凡請教各種問題,江凡也沒有讓她失望,一一解答,甚至夾雜着許多前世的觀點,讓徐薇聽得如癡如醉,心中深深震撼江凡的學識。
徐薇的問題,一個比一個深入,學識之淵博,讓江凡也是感嘆,不過徐薇應該缺少名師指導和閱歷,使得看問題的角度,有點侷限和狹窄,使得在一些問題上無法跳出侷限。
要真算起來,江凡等於擁有十一世的閱歷,得到荀寬那樣的絕世大儒教導,同時有收到百聖道蘊加持,不然徐薇的一番請教,他還真的可能被難住。
鍾老能夠修煉到地仙境,本身學識也是不凡,他在一旁靜靜聽着,越到後面,越是震撼江凡的學識之淵博,幽深,眼神深處最開始的那絲不屑,已經被敬佩取而代之,畢竟有學問的人,總是讓人尊重。
到最後,基本都是徐薇在問,江凡在答,甚至有時候,鍾老也‘插’上幾句,問出心中的疑‘惑’,自從江凡說出成聖之密,知道成聖必須要自成一家學說,鍾老的‘精’力可沒有少‘花’在書中。
不知不覺中,一天的時間悄然而過,已是黃昏,血‘色’的斜陽,透過窗櫺,打進庭中,投下斑駁的影子。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此刻,薇薇纔算真正的體會這句話的含義,江公子之學識,恐怖‘春’秋學宮的一些講師,也是多有不如。”徐薇嘆聲道,對着江凡微微拜首。
“公主謬讚了,浮水也不過初登‘門’堂,如何與學宮那些大儒師相比!”
黃昏已至,徐薇鍾老不得不起身離去,江凡把他們送出大‘門’,遙望送行。
“這個公主,實在不簡單,難道徐騰後面的那個高人,就是她?”
江凡暗思,不然憑藉徐騰那平庸的才能,如何能夠登上工部‘侍’郎的位置,且在‘激’烈的皇位競爭中,能夠獨立於幾方之外,安然無事?
沒有高超的手段,一般人恐怖早就被人吞的連骨頭的都不剩了,江凡本身就是皇子,對於皇子見爭鬥的殘酷‘性’,可是深有體會,一不小心便是屍骨無存的下場。
深夜,庸王府。
徐薇面前端坐一個氣勢渾厚的中年男子,雖容貌平常,卻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他就是庸王徐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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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這個江浮水,才華橫溢,‘精’通各家學說,尤其是帝王之道,孩兒偶然相問,他也是解答的無懈可擊。因此,我們必須全力爭取到他,如果有他輔助,父王登臨大寶的機會就將大上三成。”徐薇把白天與江凡的事情,一一稟報萬,然後沉聲建議道。
“薇兒,你可探聽出他的背景?這個江浮水太過神秘,父王有點不放心。如今你皇爺爺表‘露’出退位意圖越來越明顯,幾位皇兄更是加緊進行最後爭鬥,我必須小心翼翼,如果他是其他皇兄放出的餌料,到時你我父‘女’恐怕死無葬身之地。”徐騰眼中滿是擔憂,神情疲憊。
徐薇微微一笑,信心十足道:“父王,雖然孩兒沒有探聽到江浮水的背景,但是有一點孩兒可以肯定,江浮水出身皇室,甚至有可能是某國的皇帝。”
徐騰震驚,忙道:“薇兒如何如此肯定?”
“父皇忘了我的天賦神通了,坐在他身邊,孩兒能夠感覺到江浮水身體深處那浩瀚的皇氣,甚至隱隱聽到神龍吼嘯之聲,這些都是隻有一國之主纔有可能出現這個異象。”徐薇輕聲解答道。
“不錯,吾兒乃是天生道胎,心靈通徹,貼近自然,既然感應到這些那麼肯定也錯不了了。只是天下國家無數,其中葉姓皇室,就算沒有十個也有八個,薇兒能夠推斷出他是那個國家的人!”
徐騰輕拍在桌面上,振奮不已,如果一切屬實,那麼就完全可以排除江浮水被其他人收買的可能‘性’了。
“這個孩兒也無法推測出,不過父王,我們知道這些就足夠,其他皇伯父甚至皇爺爺,雖然注意了江浮水的才華,但是卻沒有屈身相‘交’,錯失良才,這就是我們的機會,父王這些年一直沒有再進一步,便是因爲沒有頂級的謀士,單憑孩兒一人實在勢單力薄。”
徐騰望着徐薇,眼中滿是慈愛,傷感道:“都是父王無能,文不成,武難就,空有一腔壯志,到最後卻拖累了你,整日算計,以至於錯失良緣,父王悔不該啊!”
徐薇嬌軀微震,美眸紅起,臉上黯然,低落道:“父王,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爲了父王的霸業,就算犧牲孩兒,孩兒也心甘情願。”
“薇兒!”徐騰哽咽,他不是那種爲霸業而冷酷無情之人,特別是眼前的愛‘女’,更是傾盡一腔寵愛,如果當初他果斷的放棄霸業,或許此刻‘女’兒早就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不必整日的算計來算計去,每當幽夢醒來,黯然垂淚。
第二日初晨,江凡剛吞食完東方紫氣,身份牌突然異動,散發着柔和的光芒,一行字浮現其上:今日發佈學宮任務。
“今年的學宮任務怎麼提前了,不是應該要三個月後,纔開始麼?”
江凡心中疑‘惑’,學宮任務主要是爲了歷練學子而創立,每年發佈一次,任何學子都可以接受,但離今年的學宮任務,應該還有三個多月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