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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有些後悔起來,暗罵自己嘴賤。怕鳴三誤會他,以爲自己覺得他不能夠,當醫護員,應該當清潔工。他只是下意識好奇問道,加上對三叔接觸久了,比較熟了。說起話來自然隨意瀟灑起來。對熟人他一向比較真性情,有啥說啥。
“說起來我也納悶,前幾天領導說是上面的意思,調我去護士班工作,已經有兩個星期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鳴三一副撿了便宜的幸運樣,根本沒在意莫權的話,知道對方只是好奇,沒有其他想法。
他都活大半輩子了,什麼人是真心看他好,什麼人是假惺惺討好,他還分得出。
莫權聽了三叔的話,也疑惑道:“你沒去問清楚嗎?小心被人利用。”畢竟世上可沒那麼便宜的事,上面這樣做,應該是‘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問了,領導就說看我平時表現勤奮老實,沒有違紀記錄,所以提攜了我。但我知道那是領導應付的話,不過我又能怎樣?逼領導說真正原因?反正現在工作也正常,沒什麼奇怪的事。你放心,有問題三叔會看着辦的,我也算**湖了不是。“
鳴三當然也知道這層,但對領導的安排他不能拒絕,誰讓他只是個打工的小人物呢。他不是沒問過,但對方也是應付鳴三而已,所以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但至少目前爲止沒有什麼壞處。
“三叔做事當然妥當了。”莫權接下來和鳴三閒聊了幾句,時不時隱晦問起舒羽曦對自己的感覺如何,但還是被三叔識破,一陣窘態乍現。
“小莫,我看好你!羽曦那丫頭的心思我不清楚,但對你肯定有好感......”鳴三給莫權鼓氣道。這小子一身醫術高超,又風趣又聰明,不錯,不錯。他在心中暗暗讚賞。
晚上八點多鐘,莫權告別了鳴三。
離開了住院樓,往一側走去。人民醫院地方很寬廣,除了幾座樓層外,還有花花草草在醫院各處走道大路邊種植,還有草坪鋪成的地面,十幾顆芒果樹分別屹立兩旁,造就了空氣清新的醫療環境。
當他經過門診樓時,敏銳的靈識發現,黑夜中的草坪上一道人影鬼祟遊走,下意識的莫權跟了過去,這人影有些熟悉。
“是張金?”莫權凌厲的雙眼,透過黑夜的障礙,看清人影面孔,低聲呼道。
他看着張金也是從住院樓出來的,這條草路正是通往住院樓的,而張金的方向是往門診樓走去。他剛纔去的是豪華住院樓,而張金卻是在普通住院樓出來的。以張金的爲人,怎麼會伺候那些普通人,肯定是去豪華住院樓討好達官貴人才對。
雖然莫權和張金接觸不多,但是他偶爾玩透視時,看到張金在辦公室對窮病人和富病人,治療時的反差態度,他就知道張金的爲人了。
還以爲自己裝的多大公無私,莫權暗暗腹誹起張金。
“誒,就這樣走了。還以爲會有什麼發現呢。”莫權沮喪道。他跟了張金一路,發現對方走出草坪後,若無其事的裝作從門診樓下班出來,接着往停車場走去,然後開車離開了人民醫院。沒有去做壞事的動靜,頂多讓人懷疑。但莫權本來就懷疑張金了,這次跟蹤沒絲毫意義,還以爲能和上次跟蹤左雲一樣,找到個小門之類的秘密地方。
看了看手機,快九點鐘了。想起剛纔和鳴三聊天中,得知三叔九點鐘下班,反正不差這幾分鐘,等三叔一起出來,送他回家,說不定還能找舒羽曦嘮嘮嗑。
當即,莫權便從草坪道路上,走回住院樓等鳴三收工。
果然,不多時,鳴三就從門口出來了,已經換了身便裝,手拿着紅色袋子,不知道裝着什麼,看到莫權也在,頓時一愣。
“你怎麼還沒走?”
“診室臨時有點事忙,忙完看時間差不多,就打算和三叔一起回去。”莫權隨口應付道。總不能說是跟着張金耗了些時間,纔來接三叔一起走的吧。想起張金那破事,就覺的白費功夫。
“忙什麼啊...”
“有個病人發羊癲瘋,到處亂走,不辦正經事兒,害我追了好一段才制止住......”
“這麼嚴重啊,怎麼會這樣....羊癲瘋很可怕的.......”
“就是嘍,可能是腦殘片吃多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走着,又開始閒聊起來。絲毫沒發現莫權是在影射着張某人。
貧困區的小吃街道車站邊,一輛出租車停靠,莫權和鳴三從車裡下來。總算回到熟悉的地方,鳴三也感覺輕鬆自在不少,在人民醫院那藥水味濃重的地方,老是要帶着口罩,呼吸都不通暢,難受的緊。
“你不是搬到宿舍去住了嗎?怎麼也過來這邊?”
兩人下了車,往另一條街道走去,這是一條小路,通往貧困區邊緣東側,正是鳴三家的方向。路程中,鳴三見莫權遲遲未走,依舊跟着自己,好奇問道。
“三叔,我是這樣想。反正都來了,順便去你家裡坐坐,看望下伯母嘛,三叔不介意吧?”
莫權眼神一動,不實道。
“少來,你不就是想見見羽曦嗎。”鳴三不客氣戳穿道,“這段時間你們確實沒怎麼見面,說起來,我看羽曦那丫頭也偶爾唸叨起你。”
莫權心中歡喜,剛準備問下羽曦最近咋樣,就發現夜空中一道鍼芒閃過,竟是一柄寸劍。他頓時一驚,發現那劍射向的路線是三叔,連忙推開鳴三,那寸劍劃過手臂,直插在水泥地面上,出現一道留痕。同時,一條深1公分的血痕,出現在他左手衣袖上。
“三叔,你沒事吧!”莫權連忙扶起鳴三,左右警惕觀望,猛然發現左前方黑夜中的人影,一身夜服遮臉,附件僅有四五人路人都被這一幕嚇跑了,竟是沒有一人報警或幫忙。都不願意惹上麻煩。
“沒事。”鳴三剛纔也看見寸劍了,卻反應不過來心中一涼,以爲再也看不到家人了,頓時被一股力量推開,險象環生之際,激動又感激的看了看莫權,通過莫權的眼神發現那蒙面人,似是想到什麼,驚呼道:“真的有人來殺我!”
“什麼?”莫權不知道鳴三爲何突然這樣說,但不容他多想,那遮面人已然再次出手。
“三叔,你到一邊去躲着!”莫權急道。身形已經做好對付遮面人的準備,卻不料對方的目標壓根不是他,反而向一側逃跑的鳴三追去。
這一發現讓他驚奇不已,起初還以爲是方石發現了他的身份,派人來殺他。或者是康秋忍不了兒子被痛揍毀容的事,派人來虐打他一頓。即使剛纔寸劍目標是鳴三,他也以爲是殺手被自己英俊的面容,驚到一時手抖射錯人了,沒想到還真是來殺鳴三的。
“爺爺的......連我三叔都敢動!虐你一臉!”莫權暴喝聲響起,企圖影響殺手速度,免得鳴三遭殃。自己剛纔愣神一秒間,殺手追出,被奪了先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威武霸氣起了作用,那殺手果然身形一頓,莫權迅速趕上,起手一計靈氣攻擊發出,讓殺手無奈倒退,與之對持。
殺手剛纔以爲有孫子在叫他爺爺,才微微停頓一下,沒想到被陰了。哼,要不是他因爲職業操守,不能開口說話,避免一切會暴露自己身份的破紙。不然鐵定喊莫權一聲孫子,解解氣!
“你到底誰派來的,爲什麼要殺鳴三?”莫權下意識追問。
殺手卻直接背過身去,飛奔逃跑,溜之大吉!剛纔莫權的靈氣波動讓他深知,任務是完成不了的,還可能被對方活捉,而被活捉的結果就是自己服毒自殺,這是一個殺手的職業道德。
所以莫權只能眼睜睜看殺手溜走,不敢追過去,怕是調虎離山的詭計。最重要鳴三沒事,殺手那裡肯定得不到什麼好結果,放過就放過了。
“三叔,你感覺還好吧,有沒有被嚇到。”莫權看到倒在地上的鳴三,跑過去關切道。
“沒事,沒事。”鳴三鬆了口氣,爬起來說道。
“剛纔我聽你好像說,什麼,真的要殺你之類的話。是不是你知道誰要殺你?”莫權記性可好了,這下危機解除,腦子細細想到其中關鍵,當即問道。誰要殺鳴三?有什麼目的嗎?
心中一陣後怕,要不是自己陪着鳴三回來,估計一場悲劇就發生了。想到以後羽曦沒了父親疼愛,伯母沒了老公暖牀,會不會全家奔潰。他暗暗慶幸,又不太討厭那張金浪費他時間的事了。
“回去再說。”鳴三看了看街道空無一人,黑夜中冷風吹過,樹葉遊走間氣氛詭異,讓人感到不安,於是便忙往家裡趕。
當走到距離鳴三家只有十米遠時,莫權被帶到一處隱蔽角落,鳴三開始說道。
“小莫,這件事情我不好回家說,讓羽曦她們擔心不好。”
“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會和羽曦說的。”知道鳴三不想讓家人擔心,莫權遞了個讓其放心的眼神給鳴三。
“到底什麼事情?你不會偷人家老婆了吧?”莫權見三叔猶豫不決,欲言又止,忍不住調侃道。想緩解一下緊張詭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