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姐,聽你說了半天,我感覺,他人也沒那麼壞啊,是不是你想太多了?”南詩畫站在客觀角度理性的說道。
沈悅心卻不這麼認爲,憤憤的說道:“詩畫,你只是不瞭解他罷了!話說回來,我怎麼覺得你這次去了一趟澳洲,回來有些怪怪的,你怎麼老在偏袒那傢伙?什麼時候你這麼容易上當受騙了,你到底站在那邊呀!”
“我有嗎?我是真覺得他挺不錯啊,爲人低調,醫術又高,長得也不醜,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透露着的那種自信,你不覺得很值得信賴嗎?”南詩畫說的時候,眼中還綻放着異彩。
沈悅心簡直看傻眼了,摸了摸南詩畫的額頭,道:“沒發燒啊,怎麼就犯起花癡來了,詩畫,你可別告訴我,你看上他了!”
南詩畫嘿嘿笑道:“沈姐姐,你還別說,我第一眼看見他吧,還真的特別有眼緣,你可知道我的心臟當時跳得有多快,我生怕露陷了,他以爲我是不夠矜持!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我的天哪!南詩畫,你不會是真被他下了藥吧?好歹你也是‘京都四嬌’之一,走南闖北的也去了不少地方,見過不少男人,怎麼眼光差成這樣了!”沈悅心簡直無法相信。
南詩畫卻不以爲意,說道:“只有自己覺得好,那纔是真好。沈姐姐,反正你都有聶軒那樣優秀的男人了,應該不會跟我搶葉漠了吧?”
這句話如果讓葉漠聽到,估計會立馬激動的衝過來,抱着她來個法式熱吻吧。
沈悅心徹底無語了,道:“詩畫,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先不提聶軒是不是我的菜,就葉漠這樣的男人,我可能跟你搶嗎?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這話如果被京都那些追你的二世祖們知道,你可知道,他會死得有多慘嗎?”
“嘿嘿,這你就不必擔心了,本小姐看中的男人,可沒有那麼短命。”南詩畫起身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去看望我家那老爺子了,咱們姐妹也好久沒逛街了,不如你明天請半天假,陪我
去好好逛逛吧。”
“行,你趕緊回去讓南老爺子看看,是不是讓人給下藥了!”
沈悅心送南詩畫離開後,直接‘砰砰砰’的猛敲葉漠房門。
葉漠疑惑的剛一打開房門,就被沈悅心一陣劈頭蓋臉的臭罵。
“死色狼!我警告你,以後離詩畫遠點,別想打她的鬼主意,她可是我最要好的閨蜜,如果你敢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
沈悅心說完就‘哐當’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莫名其妙的葉漠。
“有病!”
一夜過去,葉漠像往常一樣,晨跑過後纔去上班。
不過,他發現周圍人看他的目光不一樣了,這讓他有些詫異。
當回到醫務室,看到蘇小曼也是滿臉笑容,葉漠忍不住問道:“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大家都這樣看我?”
“葉醫生,你還不知道啊?”一聲輕笑,一個俏麗的白衣少女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一臉笑意,嘴角勾起,兩個淺淺的酒窩,顯得非常俏皮。
她不是別人,正是葉漠在附屬醫院見過的小護士,周冰玉。
不過,她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附屬醫院的護士,而是葉漠的助手。
葉漠解決了衆人頭痛不已的X流感,周冰玉就被上頭突然調配到了醫務室,雖然比起在醫院發展空間變小了,但她並沒有怨言,因爲相對應的也較爲清閒。
況且,葉漠已成爲了她崇拜的對象,她也很想借此機會多瞭解這個神秘的男人。
此刻,葉漠盯着周冰玉的臉蛋看了許久,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她說話。
周冰玉沒等到葉漠的迴應,不覺紅了臉,說道:“葉醫生,你在看什麼呢?”
“我覺得你好像變得不一樣了。”葉漠自然地說道,“你不會悄悄去做了微整形吧?”
“哪有?”周冰玉掐着腰,把自己的臉在葉漠面前晃了晃,讓他看清楚。
“果然看不出來。是不是做得太好了?嗯,讓我摸
摸看,鑑定鑑定。”說着,葉漠就對周冰玉伸出了手。
“葉醫生,這是你的請柬。”周冰玉慌忙向後退了兩步,把一張請柬塞進葉漠的手裡。
葉漠抓住那張佈滿金色花紋的請帖,似笑非笑地看了周冰玉一眼,隨即翻開請帖,瀏覽起上面的內容。
原來是邀請葉漠今晚參加一個慶功宴,省裡領導爲了這次X流感做出貢獻的人,特意舉辦的表彰大會。
葉漠作爲藥方的貢獻者,其重要性毋庸置疑。
可是……
“我不是讓他們隱藏我的消息不要對外泄露嗎?”葉漠有些奇怪。
“不知道,反正現在你的事情已經傳開。大家都知道是你治好X流感。”周冰玉道。
蘇小曼小聲說道:“葉醫生,難怪你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在幹這種大事。”
葉漠想要打電話給南老問問,想了想,又把手機放下。
出名雖然會給他帶來一些麻煩,但也不算什麼。
南老卻不這麼認爲,此時,他正對着一羣人破口大罵。
儘管狠狠訓了那些人一通,南老的心情一直不好,直到看到葉漠。
葉漠今天穿着一身黑西裝,讓他整個人看上去不羈而又狂放,他的心情似乎不錯,臉上帶着笑容,正跟一位前來參加宴會的女士談笑風生。
“看來沒有生氣。”南老這才鬆了一口氣,沒有打擾葉漠。
南老識趣,有些人卻沒有這個眼力。
一個人遠遠看到葉漠,立刻衝過來‘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哭了起來。
“葉漠,求你高擡貴手,放過我爸吧。我知道是我不對,那天不應該打電話讓你們學校領導開除你。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找我就可以,不要拿我爸出氣。”
“吳濤?你這是演哪一齣?”葉漠不滿的看了看周圍散開的人羣。
吳濤只是一個勁的求饒。
葉漠搖搖頭,一腳把他踢開,問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