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館主在羅城也全是朋友同樣有對家,如今源天的事情犯了跑路了。通緝的事情就已經瞞着自己了,如今連李瑩都被抓了,那麼會不會有人趁機下手對付自己呢,霍館主冷靜下來馬上想到了這個問題。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如果有人此刻說霍館主跟源天是一夥的,就算不把他抓起來那這個教頭之位還有這套房子也肯定不保了,再說還有李鐵匠那邊也得受牽連。
“跟我去抓人,那個源天可能在武器店還沒走。”
霍館主嗷的一嗓子吼,就讓那個過來報信兒的城防衛士跟自己去抓人。那個人其實是對霍館主比較崇拜的一個弟子,他能夠摸着風險來給報信兒就說明了這一點,可是搞不明白爲何霍館主不去救李瑩反而要去抓源天。
霍館主當然相救他老婆的外甥女李瑩了,但是他也得必須先自保啊。不得不說霍館主這個人心理素質過硬,他收到源天的消息接着又知道城防衛隊瞞着自己放通緝令並且抓了李瑩,當時那個火氣一下子就竄上來了,但還是逼着自己冷靜下來。
人一發火腦子就容易犯糊塗,一旦冷靜了下來馬上想到了主意。他此刻必須也得扮演抓捕源天的角色,否則就真的要被人把屎盆子扣頭上了。其實源天肯定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通緝犯,但得罪了上面的人不是通緝犯也變成通緝犯了。
“城主大人,你看此時不如這樣……”
羅城這邊亂了套,青馬城那邊也有人在打源天的主意。此人正是當初派出四名靈仙衛士去古窟林查找邪修的青袍老者,他們這邊也收到了源天的通緝令。
根據萬古城城主兒子的交代,那個疑似邪修的人正好也姓源,青袍老者一合計乾脆把邪修的名分也按了源天頭上。這樣就不用他們青馬城獨自承受放走邪修的罪名了,那個邪修還在羅城住了那麼長時間,肯定是羅城城主的責任更大啊。
羅城和青馬城都鬧得沸沸揚揚,而此刻的源天已經出現在了一條大路上。此刻的他已經改頭換面重新易容過了,並且還騎着一匹青色的馬正在趕路。
看那如今紅紅的臉龐長滿絡腮鬍子,再加上一身灰布的衣服任誰也無法把他跟羅城裡那位風流倜儻的源老闆聯繫在一起。之所以說他風流,當然是因爲跟少婦李瑩那些傳聞了。
此刻的少婦李瑩可是不好過,正在被一個人好好的收拾,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霍館主的那位總低着頭不愛說話的徒弟。真是人心隔肚皮,不到關鍵的時候看不出來誰是怎麼樣的人。
霍館主的這個徒弟要說跟着他也不少年了算是比較被重用的一個,要不然的話當時源天那個任務也不能派他去。此人叫做徐拓拓,名字起得倒是挺踏實的人長的也一副老實的樣子。
“小娘們給爺老實點兒,你那表姑夫這次救不了你了,吳師兄正去抓他那,哈哈哈……”
這個徐拓拓想要趁機佔李瑩的便宜,結果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要說是真打鬥的話李瑩當然不是徐拓拓的對手,可男人色心大起的時候都是用小腦袋思考的,根本沒防備被女人咬了一口。
“霍館主這是準備來給源天通風報信的吧!”
霍館主剛帶着人到達武器店附近,就看到自己那位寶貝徒弟吳忠正帶人把這裡給包圍了。此人的名字起得也挺好,忠啊就是一個“中”字加一個“心”字,聽一聽是個多麼正直的人啊。不過配上他的姓氏之後你就會發現,原來是“無忠啊”啊,果然是個不忠不孝的傢伙。
“把這裡圍起來別讓源天跑了。”
霍館主也不是自己來的,除了那位給他通風報信的徒弟還故意又叫了一些信得過的弟子來。他老遠就看到吳忠在了,多虧了源天告訴過他這位徒弟勾結外人的事情,不然還真不提防他。
不得不再次強調霍館主的心理素質不錯,他一趕到武器店沒被吳忠的話給嚇住,反而很嚴肅的下令把此處包圍起來說是別人源天跑了。那些跟着吳忠一起來的城防衛士中道沒有霍館主的弟子,不過他們也都認識這位教頭。
剛纔吳忠的話讓大部分人都挺吃驚的,心想怎麼當徒弟的這麼跟師傅說話。不過有幾個城防衛士是吳忠的狐朋狗友,他們瞭解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幾個人正想看好戲那,卻被霍館主的人給圍到了中間。
“兄弟們誤會誤會了,我們也是來抓源天的。”
那些不明情況的城防衛士,一聽霍館主是帶人來抓源天的而他們自己也是來抓源天的,所以連忙說是誤會。只有吳忠他們幾個心知肚明,霍館主這是上來先給幾位來個下馬威。
你吳忠不是說我來給源天報信兒的嗎,現在就給你當同黨圍在裡面,不也說抓也不說放看你怎麼辦。光是圍起來還不算,霍館主竟然親自出手一劍就把武器店的牆壁給劈開了,然後進去還把李鐵匠給拎出來了。
吳忠帶着人其實剛纔就把這裡圍起來了,由於進店購物的什麼人都有他也不敢硬來,於是先讓衆人離開店鋪。可霍館主來了之後比他野蠻多了,直接摧毀店鋪還把身爲老闆的李鐵匠給抓起來了。
“什麼?他他他……”
等身爲夫人的美媛聽說自己的外甥女被霍館主的徒弟給抓走了正在用刑,而且她的老公不但不去救人反而還親自去抓了李鐵匠毀了武器店,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了過去,嚇得丫鬟都慌了手腳。
其實美媛這種婦人之仁懂什麼啊,如果霍館主不這麼做的話,此刻被抓的恐怕就是他們夫妻倆了。就因爲霍館主劍劈武器店,還親手抓了李鐵匠,不管到底是不是同黨既然在一起做生意現抓回去審審再說。
這一連串快刀斬亂麻被城防護衛隊的人還有路過的羣衆看在眼裡,才擺脫了霍館主也是同謀的嫌疑。李鐵匠落在他的手裡,總比落在吳忠的手裡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