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天君啊這麼大面子堂堂天君誰會在意咱這個小城啊,張哥你快別嚇唬我了肯定你覺得賈家公子搶走了林妹子,所以趁機報復的吧。
源天一聽心裡就咯噔一下,能夠有如此大權利的人可不會無緣無故的折騰他們火鴉城。怎麼沒聽說別的仙城要查,只差他們火鴉城的練功房而且只是高級練功房。
自己剛纔就在高級練功房裡練功,難道事情就是真巧合。源天本能的感覺到不對,於是繼續往下套話。
“那個天君,說出來嚇死你。炎帝大人面前最紅的人是誰你知道不,天陽神君大人啊。”
嗡!源天聽到天陽神君這個名字腦袋嗡的一下子差點兒沒當場發作,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當初沒選擇到炎帝勢力範圍來,就是考慮到不想碰到天陽神君。
因爲自己的功法可以說是從天陽神君那裡偷來的,而且九州金龍還把他留在天陽神訣功法裡的神念給滅掉了。要不是因爲青帝和黃帝那邊都已經得罪了人,源天也不會跑到炎帝勢力這邊來混。
本來覺得火鴉城的修士們脾氣都不錯,來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產生啥矛盾挺好的,可以繼續長時間的呆下去。可是當源天聽到天陽神君這個名字的事情,馬上意識到事情不對。
“張哥你先喝着,這壇酒留給你菜錢已經結了,我得趕緊回店裡一趟有點兒急事。”
源天這次倒是挺大方的,直接放下一罈子五糧神釀還把菜錢給了店夥計轉身就走。張隊長本來不想讓源天想走,可是看到那一罈子就就有樂的合不攏嘴了。走了也就走了嘛,只要有美酒喝就行了。
喝酒誤事,說的就是張隊長這種人。其實他今天做完了調查工作以後,應該馬上回去把消息報告給城防總隊長,然後再由城防總隊長傳遞給天陽神君。
可是由於源天一直在那裡等着他,所以兩人乾脆就先來到了酒樓和喝酒聊天。反正張隊長覺得此事也不重要,高級練功房裡出來的都是些熟人,其中不乏賈公子那種世家子弟。
源天說是要回店鋪辦事兒,其實根本就沒回去,那裡的東西也全都不要了給胖大叔就好了。他直奔城門而去,很快的就通過城門離開了火鴉城。
天君級別的高人注意到自己了,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在沒確認之前都必須得躲開了。沒想到那個天陽神君如此厲害,如今硬是天君級別的修爲了,那可是比天仙還要高一個大境界的存在。
被這樣的傢伙盯上讓源天很沒有安全感,他可不想冒險去賭。如果賭贏了天陽神君可能會因爲他也練天陽神訣而重視他,但若是賭錯了的話就有可能小命不保。
源天到現在也還記得,當時天陽神君的一絲神念想要跑到自己的識海里,結果是被九州金龍給一口吞掉了。從那以後他纔可以安心的學習天陽神訣,不用擔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跑出來了。
那個天陽神君當初對抗青帝勢力確實很值得敬佩,但源天總覺得他把一絲神念留在功法書裡不大對勁。如果真心的是想要找一個傳人的話,爲何還要入侵人家的識海。
他不會是想要找一副肉·體當分身,活着怕自己死了好有機會重生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即便是現在遇到了也危險啊。要知道源天如今的身體非常適合練火屬性功法,萬一再被天陽神君抓取咋辦。
“把那個叫火天的給我控制住,趕緊封鎖城門。”
等張隊長喝夠了酒迷迷糊糊的把調查情況報給了城防總隊長,總隊航又把相關消息轉給了天陽神君以後,這個老謀深算的傢伙一看就知道那個叫火天的傢伙就是今天引起火能量**的人。
其他人都是火鴉城長居民,而且有家有室的。只有這個叫火天的沒來多久,而且也沒有在妖界這邊娶一個媳婦過上安穩日子。天陽神君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叫火天的傢伙肯定有問題。
“老大不會吧,我跟這位火兄弟還不錯別讓我親自帶隊去抓啊,再說我也打不過他啊。”
城防總隊長接到天陽神君的口令,就讓張隊長帶人去把火天請過來聊聊,其實就是去抓捕他的。可是張隊長剛喝了人家的好酒,現在就讓他去抓人不好意思下手啊。
更何況張隊長講的也是實話,如果真的打起來他還真不是源天的對手。所以說如果源天真是一個有問題的人物,那麼派張隊長去抓肯定不理智。
“那好我親自去。”
城防總隊長可是把天陽神君的話放在心上的,他想着就算抓錯了也不能不抓啊,於是帶了兩個助手就奔源天之前的那家店鋪去了。
“火老闆,開下門我們找你有點事兒。”
看到源天的店鋪是關閉的,這位城防總隊長又帶人去了他家。到了源天的住處一看,竟然還布制着防禦陣、迷幻陣、預警陣等等好幾個陣法。難道是在裡面練功?
不對,張隊長想了想如果是在裡面練功的話自己喊這麼大聲應該聽到了啊,起碼也給回個話啊。
“砰!”
那位跟來的城防總隊長才不管那麼多,他一拳就轟在了源天住宅的防雨罩上。這一拳的威力可當真是不小,就連源天佈置好的防雨罩都給轟碎了。如果裡面真的有人的話,預警符早就該提示他了。
看到城防總隊長如此粗魯至極攻擊火兄弟的私人房間,說實話張隊長很不高興替源天覺得不公平,堂堂執法人員怎額可以隨意破壞人家的私人房屋。
可當他盼不到源天從裡面出來,又開始覺得此事確實有些不對勁。因爲他們當初兩人交往的時候,源天做事情的方式就跟別人不太一樣,張隊長還曾懷疑過他的身份,可後來兩人喝了幾次酒也就打消了這種懷疑。
如今城防總隊長親自來抓人,分明是說事情很嚴重,那個火兄弟也確實離開了。難道火兄弟真的是犯了什麼事兒逃走了,他到底做過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