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你是怎麼做到的?”
世東感嘆了半天,沒給出個結論來,反而問源天是怎麼做到的。源天也不隱瞞,就把自己當時想的都快破了,然後就睡着了的事情給講述了一遍,一覺醒來突然來了靈感就給畫出來了。
世東聽了這個就徹底明白了,這個種事情就跟修行當中的頓悟差不多的意思。有的時候一個問題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想的腦袋都快破了。當你放鬆了之後,突然靈光一閃結果就自己冒出來了,而是出現的這個結果往往大於你的預期值。
“源師兄,這張可以留給我嗎?”
世東輕輕地拿着火漿符,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比捧着親生兒子都親。
“世大哥說些什麼啊,你想要拿去就去,回頭兄弟再送些給你。”
現在的源天還是挺愛財的,不過不是那麼缺錢了。憑着自己和世東的交情,送一批給他也是沒問題的。再說等回頭火漿符大批印製了,還要賣給蓬萊仙盟組織。自己好歹也是組織的一員了,雖然只是個掛名的成員。
“那就太好了!”
世東聽到這句話後兩眼放光,原本眯縫着的小眼似乎都變大了一些。接下來他開始跟源天討論火漿符的威力,以及所具備的各種特點了。
不出源天所料,世東提出來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火漿符的持續性強。他並沒有強調火漿符的高溫特性,因爲高溫本來就火屬性攻擊靈符該具備的特質。更何況火巖符的溫度也不低,火漿符只是溫度高了些沒啥好提的。但是能夠保持大半天不熄滅,這一點是絕對值得誇讚的。
另外世東還提出了一點,就是控制靈符啓動的時間。因爲火漿符是可以在指定位置啓動的,而且激活後可以過上一段時間再發揮作用。也就是說在使用的時候,可以把火漿符扔到指定位置先不讓它釋放岩漿球。可以等到敵人進入了攻擊範圍之後,突然發動攻擊。
這個想法很好,果然有夠損。這要是在迷霧谷那種地形的情況下,大家都看不清路。在半路佈置一圈火漿符,等對方走進去了突然啓動。一堆的岩漿球突然出現在四周,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啊。
不過火漿符的等待時間始終有限,不能像陣法那樣一直佈置在原地。要先算計好了敵人要經過的路線,在他將要從此處過得時候,快速的撒一把火漿符出去擺好位置才行。
兩人把關於火漿符如何使用效果更好,怎麼做能夠對付修爲高過自己的敵人的問題討論了一頓。源天見時間也不早了,把今天來的另一件事情給提了出來。他這次來除了要讓世東幫忙鑑定一下火漿符外,另一件重要的事情當然就是找個有靈脈的地方,最好是密室不被別人叨擾。
蓬萊仙盟組織不愧是大組織,世東本來就是組織裡的制符師這種地方當然找得到。源天目前也是有蓬萊仙盟身份牌的人了,而且他還是製造組的一員。只需要世東給打聲招呼,就可以無償的使用製造師專用密室了。
還是蓬萊仙盟想的周到啊,給製造師也準備了有靈脈的密室。其實天元劍派也有這種帶靈脈的密室,可都大部分都用來給那些太上長老們練功用了。剩下的一小部分,那也是給核心弟子用來衝擊境界的。天元劍派畢竟是已檢修爲主,而且高層的思想太守舊了,不知道多元化的發展。
把那些好資源給那些老傢伙們用,已保持門派中有高人坐鎮。這種方法看似合理,其實非常的古板。因爲那些太上長老們,到了修煉了那麼長時間,都到了那把年紀了。其實就算給他們好資源,他們的進步空間也不大了。從短期看是保障了門內有高人坐鎮,從長期看是耽誤了新人弟子的發展。
已根骨資質爲最大依據,把能分給年輕人的那點兒資源都給了內門根骨好的弟子,這是天元劍派的第二大詬病。其實不論根骨好壞,只要是能夠有不凡表現的弟子,都應該好好的栽培。往往是外門當中一個不起眼的弟子,能夠有一些飛躍性的突破。
蓬萊仙盟崛起的如此之快,跟他們的高層決策能力有很大的關係。自從源天被東郭先生髮現後,就趕緊介紹給了製造組的世東。世東發現了源天這個人才,那是極力的拉攏。同時不斷遊說納喇倩言以及組織裡的高層,而納喇倩言也確實比較看好源天。
蓬萊仙盟的高層還是比較英明的,不光源天的根骨資質有多大,只要他能做出特殊貢獻就要給吸納進來。就因爲有了這種決策,纔有了後面蓬萊仙盟幫源天吸引彼岸花組織的注意,保護他周全的事情。
坐在聚靈陣中,源天感慨良多。這樣條件的密室,這麼好的靈脈上擺着如此高明的聚靈陣。不光是對於制符大有用處,對於修行的幫助也是巨大的。自己出身的天元劍派,若是也能把這麼好的資源多給新人用用,肯定能夠培養出更多的優秀弟子。
不過眼下他自己只是個虛職的長老,像這種事情就算掌門賀傲天也無法一個人說了算。因爲門內的老傢伙太固執了,倚老賣老仗着自己太上長老的身份把好資源都給霸佔去了。像源天這樣的根骨,即便是如今衝擊到了金丹期當上長老了。也就四長老鍾馗和王管事一直重視他,掌門賀傲天對源天的態度似乎是模棱兩可。至於說那些老頑固太上長老們,堅持認爲他這是運氣而已。
修真的路長的很,一時衝擊到了金丹期並不能說明什麼。後面的化嬰期要比金丹期難百倍,化嬰之後想要歸元那更是難如登天。沒有好的根骨資質,這條路不一定能走的長。
天元劍派的老頑固們一直抱着這種守舊的思想,而源天從來都不這麼想。想那麼遠有啥用,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纔是真的。不讓年輕弟子們眼下得到好的資源,又如何能談得到將來。
千年太久,只爭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