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正和方尹一起在麗春院的包廂裡享受着山珍海味,還有漂亮的女修不斷的給填着酒。可是忽然心頭一顫手一鬆,差點兒把酒杯給掉了地上。雖然及時的給接住了,可還是引起了方尹的注意。
“火老弟怎麼了?”
小火雖然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可是這兩天和方尹一起在麗春院有吃有喝也沒表示反對,應該還是可以接受這種環境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面露痛苦之色,還差點兒把手裡的酒杯都給打了。
方尹突然面色一冷馬上奪過了小火手中的就把,用手指尖輕輕探了一下發現沒問題這才放心了。看到剛纔小火心頭一緊的那副樣子,方尹還以爲是他的酒杯裡被下毒了那。
“沒事兒,就是莫名的心悸了一下,源哥那邊應該沒啥事兒吧。”
說實話現在能讓小火上心的也就是源天和無耳石猴了,無耳石猴跟小火之間似乎沒啥感應,所以小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源天。這兩天源天呆在旅館那邊畫靈符,也沒過來麗春院這邊找他們玩。
不過通過樓下的守衛方尹和小火知道源哥來過,只不過跟那個帶斗笠的神秘人交易完之後又匆匆離開了。都怪他倆太懶睡到很晚才起牀,所以也沒遇上一早就來交易的源哥。
方尹使了個眼色把侍女給支開了,然後拿出了一張傳音符。
“源哥你還好吧,小火說他想你了。”
方尹這個傢伙到這種時候了還沒正形兒,小火都已經緊張成那樣了他還不忘了跟源天開玩笑。主要是因爲方尹一看傳音符能夠聯繫的上,就說明源哥那邊應該沒出啥事兒。
“你還是帶着他多想想女修吧,我這裡忙着那,明早過去交易真想我了就別睡懶覺。”
源天琢磨這個方老弟怎麼這麼無厘頭啊,好好的突然說想自己了,而且還說是小火想自己了。小火是什麼性格源天可是瞭解的很,那是正宗的三棍子悶不出一個屁來,經常好幾天都不說一句話。
無耳石猴的性格則是跟小火恰好想法,臉皮簡直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源天的臉皮還要厚。不但見到了美食就嗷嗷着要吃,上次見到了風韻猶存的惠姨居然也邁不動腿。
源天一看沒啥事兒就掛斷了聯繫就緒畫符,而方尹和小火那邊知道了源天沒事兒也就放心了。方尹又重新把幾位漂亮女修叫進來,又是給夾菜又是給填酒的美的他不輕。
小火雖然不用女修給夾菜,可是填上了酒他就喝也不客氣。這玩意兒喝下去之後熱乎乎的,好像對自己的修爲還有點兒好處來。小火是剛晉升到歸元期不就所以剛剛有了人類的形態,在進入無爲之境的時候還只有鳥類形態,在巨人村莊的思堂地肺之火裡才進化出了人類形態。所以說這次的飲酒,還這是他第一次喝到白酒這種東西。
源天那邊忙乎着畫符賺錢還不知道方尹把小火給帶壞了,居然教給他喝酒而且還是喝花酒讓女修給添酒。不過知道了也沒關係,源天不但不會阻止還會大大的鼓勵。
小火有了人類形態以後一直跟個悶葫蘆似的,喝喝酒聊聊天跟女修談談人生也不錯嘛。等賺到了足夠的錢以後,大家四個人都要弄到足夠逗留期的腰牌這樣就可以多在棄土城裡享受享受了。
至於說那些什麼武器、防具之類的寶物,都是可以通過靈元石來買的,又何必再去鑽地宮那種探寶點。源天這人就是腦子活想得開,雖然當初進入無爲之境的時候是爲了去那些探寶點挖寶。可是如今既然有了棄土城這種好地方,乾脆就在這裡賺錢買寶物也是一樣的。
去了探寶點冒着性命危險弄到的東西也不一定強多少,只需要留下點兒時間去一下方尹說的那個最重要的探寶點就好了,其它時間乾脆就在棄土城和巨人村莊之間輾轉。
賺些靈元石買買東西,再挖一些洪荒毒蟲猛獸的妖丹來吸收吸收提高修爲。等騰出時間來再把配藥給找齊了,可以煉製黑色丹藥給方尹服用,還可以煉製一些別的丹藥用來賣錢。
說實話棄土城裡的伙食不錯,剛跟無耳石猴去吃的那家館子就很好。不管是葷菜還是素菜都做得有滋有味,那壺小酒也不錯可惜就是量太少而且有點兒貴,比巨人村莊的大桶啤酒那可是貴多了,怪不得右哥他們要跑去巨人村莊喝酒。
此時的右哥正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已經是第三天了,他還是找不到源天的蹤影。本來是給源天留了傳音符的,可是卻是遲遲聯繫不上。
要知道他幫忙賣掉了靈符之後那批錢還沒給源天那,對於右哥來說那是一筆不小的錢財啊。而且目前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同伴的人都開始對這筆錢心動了。
表現最明顯的就是那位膽子最小的修士,他一開始就提議說把錢給吞掉分了,如今源天第三天了還沒出現他更加猖獗了一個勁的吵吵讓右哥分錢。
“右哥分了吧,那錢又不是你的何必看這麼緊。”
“就是右哥分了吧,那小子說不定已經死了。”
不光是那位膽小的修士對這筆錢紅眼,就連那個一直沒啥存在感的小胖子此刻也開始在旁邊煽風點火了。其實那位最年輕的修士也有點兒心動了,不過他還是覺得就這麼分別人的錢有些不妥當。他已經想好了如果源哥過了七天還不出現,那就也參與分錢。
因爲當初給源天他們換到的腰牌只能夠在棄土城逗留七天,如果過了七天還沒出現應該就是死了或者是被趕出城了。年輕修士是這麼想的,既然源哥人都不在了靈元石應該也就不要了。
右哥也看出來那兩個都對靈元石紅眼了,而那位年輕修士也有些意動只是沒說出來,只有那位禿頭修士沒啥意見,而且剛纔聽了那兩個人的話好像還歪着嘴角笑了笑似乎再嘲笑那兩個人的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