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傷疤已經癒合,而當這條已經逐漸癒合的傷疤被無情的揭開之時,那麼所需要承受的痛苦,那是無法想象的,就像是現如今的唐凌一般。
當他在猜到,在那逝靈計劃之中,他不過是一個被莫名牽扯進去的人物之時,他的心中是那麼的憤怒。
爲什麼會是他,爲什麼要將他莫名的牽扯進去,難道就是因爲在那個時候的他剛剛從修冥山之中走出來,成爲了戰靈宮的修羅者?
如果僅僅只是因爲這個原因,從而導致他被圍攻,然後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勢,從而被迫前往天南值得唐家,那麼現如今的他,那可就要跟那些人,好好談談了。
甚至說,在這件事情之上,他唐凌就是一個莫名被牽扯進去的無辜之人,就算他的身份乃是戰靈宮的修羅,下一代的天靈者,那麼那些人也不能那樣對他。
就算是唐凌的心中能夠放下這一段事情,但是他的自尊是絕對不允許的,因爲他們所做的事情,已經觸及了唐凌的底線。
成爲戰靈宮的修羅者對於唐凌來說,這本該算得上是一件,不好不壞的事情,但是當他因爲成爲戰靈宮的修羅者,而被某些人算計之時,那麼這整件事情對於唐凌來說那就是一件壞到不能再壞的事情了。
再一次的穿上他的血衣,手持天魔刃穿梭於這血煉之地,他在尋找,尋找那些在這試煉之地中,存活的那些十大天驕以及那些跟着他們一塊來到這裡的人。
在大約三個刻鐘之後,唐凌找到了。
他的第一個目標!
“等着冥王的召喚吧!”
唐凌身處舌頭,舔了舔嘴脣,臉上盡是殺意的說道。
……
“老三,你說什麼!”
此時的皇甫天歌,有些臉色凝重的看着他面前的靈虛。
“老三,恐怕又要穿上他的那一身血衣了!”
看着自家老大的這幅滿是擔心的樣子,靈虛就是明白了,這次事情的眼中。
畢竟在前些時日,唐凌纔剛剛褪下他的那身血衣,並且因爲白皓宇的死,恐怕此時的白嘯早已得到了笑意。
而他之所以沒有消息,動靜,那恐怕則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畢竟在戰爭之時,戰爭之前越是寧靜,那麼這場暴風雨便是變得越來越大!
“罷了,罷了!”
最終皇甫天歌便是滿臉的無奈表情,畢竟他已經下了心,自此之後,便是少管這些事情好好修行,否則的話,從這次的血煉之地中出去之後,他估計就要被老蕭給笑話了,並且教訓她了,畢竟從修冥山之中出來的時日,已經不斷了,但是唯獨皇甫天歌的實力沒有什麼長進,這是讓那位幾乎常年身具天靈閣之中的五代天靈,蕭天誅的訓斥了。
並且還要訓斥他不務正業了,畢竟現如今的皇甫天歌多多少少有些過於將自己的額獎勵放在這此的大勢之爭中。
“老二,還說了什麼!”
看着此時的靈虛,皇甫天歌再一次的問道,按照唐凌那小子的風格,他是絕對會把自己蓋負的責任,給漂漂亮亮的完成,所以他有絕對的理由相信,唐凌是不可能只丟下這兒而去殺些人。
“老二還說,”
“三年之後,天南邪地!”
當靈虛的口中說出唐凌後續的安排之後,皇甫天歌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皇甫天歌來說,只要是唐凌那小子,在走之前,已經把一些重要至極的事情處理掉之後,接下來所剩下的事情,對皇甫天歌來說,那就是小菜一碟。
不過皇甫天歌有些啞然與唐凌最紅的選擇。
“天南邪地”
這個對於任何一個天武王朝的武修都處於禁忌存在地方,如果不是當即的鎮南王百曉,還有當今的天武之主的親弟弟以及一朝王爺白嘯在哪裡盯着,否則的話,王朝在天南邪地那種地府除了問題,不出則以,一處便是大問題。
皇甫天歌思忖開了許久之後,眼神之中散發着些許光芒的看了看靈虛。
而此時的靈虛被皇甫天歌莫名的盯着有些發黃了,他想要趕緊離開這裡,變得再殃及魚池,已經受過一次罪的唐凌,是絕對不想再受。
隨即,皇甫天歌便是靠在桌上,然後一手支撐着自己,然後這樣的狀態,在靈虛看來,顯然就是在思考事情,但是事實上,究竟在想些什麼靈虛便是不清楚了。
畢竟他所精通的的便是隻有,那果然的那幾種,但是很可惜。
此時的靈虛就算是他的感知在強大,在唐凌這種人的情況之下,他則是隻能暗自潛伏,然後儘量給人造成一種那種幾乎他唐凌很多的一種感覺。
“難怪,如此!”
一個呼吸之後,皇甫天歌緩緩擡起頭來,然後,眼神之中略帶深意的看了看此時臉上有些些許矇蔽狀態的的靈虛,並且在這個時候,靈虛與皇甫天歌,兩人四目相對。
皇甫天歌從靈虛的眼神之中看到熊熊燃起的火焰,而靈虛則是從皇甫天歌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淡然,但是更對的卻是一種無奈。
“我最近這些時日好像沒有招惹到老大吧,怎麼他這個時候是這般的看我啊!”
靈虛不由的如此想到,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所想的與皇甫天歌簡直就是南轅北轍的即視感。
“老大,你不要這樣的看着我啊,被你這樣盯着,我心裡好不舒服啊!”
“你再這樣的看着我,我會害羞的!”
此時被皇甫天歌眼帶深長意味的目光看了許久時間之後,最終靈虛還是說出這句話,他實在不想被皇甫天歌這樣的盯着他了,因爲那種目光向靈虛看來,靈虛都是莫名的感到背後一陣涼。
因爲他實在事情不出來,自己最近好像沒有怎麼招惹自家老大,甚至說,這些時日他已經很少出門,然後做一些事情了,他是真的想不出來,爲什麼皇甫天歌會是以這樣的眼神看着他。
“好了,好了,不看着你了,行吧!”
最終,皇甫天歌看了看靈虛的那種很是拘束的神情,已經略顯僵硬的身體之後,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