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曉!!羅曉你沒事吧!?”
團長說着,幾步竄到了羅曉身邊,將還在手舞足蹈的羅曉抱在了懷裡,臉上滿是關切。
“羅曉!羅曉!!羅曉你醒醒啊!我是團長!!羅曉!?”
團長一遍遍的喊着,跟着她一同來到這裡的傭兵團的人也是一人不落的站在了巨石上。衆人打量這周圍的景色,都是被眼前的這副模樣驚呆了要知道這樣的東西像是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在這個大陸上!
衆人落下來的時候,是直接落在了一塊巨石上,石頭下面就是一個近乎百丈見方的平臺,平臺上的每一塊石磚上都是一片近乎讓人無語的密密麻麻的陣符。
有人懷着好奇往平臺的邊上看了看,可是還沒走到平臺的邊上,就別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攔了回來,放眼望去,除了頭頂上是一片讓人看不懂的白色霧氣以外和正對着的十丈高的硃紅色的石門意外。
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黑色的,更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是,這周遭的一切,看着都是黑色的,就像是這個世界上只剩下這樣一個地方,來包容來容納着自己這些,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徹底孤立起來了。
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這樣的的一個孤零零的平臺在這個世界之中。
衆人四下看了一會兒,這樣的鬼地方,除了那扇硃紅色的大門以外,就連回去的道路都沒有,衆人心裡一緊。
這大門要是打不開,自己這些人是不是就要一輩子困在這個暗無天日,甚至連一點其他顏色都看不見的鬼地方了嗎?!
沒有人能給他們答案,衆人沉默了看着一遍一遍喊着羅曉名字的團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要不是羅曉這麼突然夫人跳下來,很有可能自己這些人也就不會在沒弄清楚一切之前及組合麼果斷的跳下來,這樣的做法沒有人想到應該怎麼辦。
要是出不去
“啊啊啊啊啊——”
“羅曉!羅曉!!”
就在大家看着羅曉着急的時候,就直接看見羅曉身上猛地迸出一層血污,之後竟是整兒人都倒在了僱傭兵團長的身上,臉色蒼白如紙。
正當衆人着急的時候,羅曉身上的血跡順着原本還在她身上的一些經脈從身體裡面鼓了出來,順着之前留下的血跡一路流到了衆人站着的大殿之上,然後在團長驚恐的眼神裡,羅曉的血跡順着大門上的紋路一點點的彙集到了大門上的那個血紅色的眼睛裡,看着很是嚇人。
“這這丫頭”
緊接着在衆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硃紅色的大門中發出來一聲巨響,之後就看着門緩緩的向裡打開了。
“哐!!!”
一聲巨響讓剛纔已經失去意識的羅曉整個人都從團長的懷裡坐了起來,臉上也是一臉懵逼的狀態,甚至連自己在哪裡,在做什麼都不清楚。
“怎麼了?”
羅曉勉強着從團長的懷裡撐起自己的身子,可是胳膊剛剛落地,羅曉就覺得自己怕是剛纔磕到了哪裡了。
當羅曉清晰的看到那個已經打開了的硃紅色的大門和之前傭兵團的那些人對自己的理解,羅曉覺得自己好像是沒救了,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剛纔幹了什麼
“我嘶”
“看什麼呢!金瘡藥!!”
團長喊了一嗓子,伸手按住了羅曉還在流血的胳膊,直接就將自己身上的袍子扯了下來,看着羅曉的眼裡滿是心疼。
她清晰的記得自己將羅曉帶回傭兵團駐地的時候,羅曉的身上髒兮兮的滿是泥垢,看什麼都是一種自己不知道,也聽不太懂的模樣。
她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讓羅曉打開心防,也知道了羅曉家裡只有自己還厚着的事情,眼裡滿是震驚。
當她知道這個小丫頭是靠着自己的這雙腳從中州走到伽瑪的時候,她的腦海裡已經不足用震驚這兩個字來證明羅曉的舉動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了。
這個小丫頭就像是老天送給自己的一個禮物一樣,一個讓自己還有着堅持下去的理由的禮物!
當時的傭兵團,幾乎已經算是一盤散沙了,所有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怎麼看都不會是一個還有着什麼生命力的傭兵團,直到這個羅曉,被自己在一頭狗熊的嘴裡救了回來。
畢竟僱傭兵這樣的人,幾乎就是將自己的腦袋拴在了後背上,一旦出了什麼過錯,就要有什麼人離開,殘疾,甚至是丟了性命。
有許多人不敢成家,就是怕萬一自己有一天死在了任務裡,要是有了家人之後,怕是就不會有勇氣跟着這些人到這樣的地方來了吧
就這麼想着,團長手忙腳亂的將羅曉身上的傷口包紮好了,看着羅曉身上被血跡浸透的衣服,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她已經多少年都沒見過羅曉今天這個模樣了?
“怎麼了?”
“沒什麼事你剛纔啊在池邊一不小心滑下來了,掉下來的時候應該是掛在了什麼地方,受了輕傷,藥已經付好了,應該沒什麼事情了。”
僱傭兵的團長說着,就將羅曉從地上扶了起來,將自己身上的靈氣渡到了羅曉的身上,看着已經打開的大門,又看了一下站在周圍的團員,臉上的表情。
原本他還以羅曉應該在外面的等着,這樣也免得顧及不到她的安全讓她有什麼閃失,可是現在看來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羅曉身上的秘密應該對這個東西有什麼影響吧,要是自己看的沒錯,應該這個秘境對羅曉沒有什麼影響,反倒是羅曉在影響這個秘境,這樣的話,就是無論裡面可能發生什麼事情應該都是必須要把羅曉帶進去了啊!
“羅曉,你一會兒跟着我,一定要緊緊的跟着我,不許離開我半步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可是這是什麼地方啊?”
“這是我們的任務,等這個任務結束之後,我們就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