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與這些老古董還能比我與我的仙兒在一起有意思多了嗎?”慕容彥笑道。
“仙兒不過是一介女流,父皇你身爲一國之主,若是被外人所知誤了國務,與我這一女流相交甚歡,那豈不是會被天下人恥笑?”慕容仙說出這話,慕容彥卻感覺得到她所表現出的是對自己的一種疏遠。
“仙兒,我知道自從父皇做了允兒所說的話之後,就沒有一日我不後悔,沒有一日我不覺得對不起仙兒你啊。”慕容彥表情凝重得看着慕容仙。
“哥哥說的對,我確實是一介女流,也無權理會這伽馬帝國之事兒,父皇您做的仙兒也覺得並無不妥。”說完,慕容仙一揮長袖,走進紗帳之中。
“仙兒,你……”慕容彥正要入帳。
“父皇,女兒紗帳色慾斯,您可要考慮清楚。”慕容仙說道。
“仙兒,你這又是何必呢?唉,用着紗帳爲難父皇。”話音未落,一個侍衛走到公主殿前,“啓稟陛下,大皇子已在九通殿等候多時。”
“知道了,下去吧。”慕容彥嘆了一口氣。
“那仙兒我先走了。”說完,慕容彥轉身走出公主殿。
慕容彥走後,慕容仙才站起來看向殿外的國主嘆了口氣,“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如沒有要事,你知道有什麼懲罰在等着你。”
“公主殿下,屬下知罪,多謝公主殿下庇護。”白連生彎腰鞠躬道。
“謝什麼?我不過是不想我一手培植的勢力出現在陛下面前,說吧,有什麼事兒。”慕容仙慢慢坐了下來、
“今日,屬下再帝都找到一人,此人修爲年齡都與公主相仿。”白連生道。
“那又如何?你若是隻爲了和我說這些那就離開這裡吧。”慕容仙臉上帶着一絲不悅。
“不,在此之前我敢問公主一個問題。”白連生擡起頭。
“你說便是。”慕容仙說道。
“伏天波您可知曉?”白連生試探性得問道。
“伽馬帝國妖人伏天波,我又如何會不知,被武魂反噬第一人,一人,屠了一城,且不說是武魂強大,更應該說是他變成了那道邪念的武魂,爲何突然提起此人?莫不是此人與伏天波有什麼關係?”慕容仙問道。
“此人與伏天波沒有什麼關係,不過屬下認爲此人很有可能會變成下一個伏天波。”白連生仔細端詳着慕容仙的表情,所有人都不知道白連生的強大爲什麼會加入這的組織,只有他知道,自己一直對公主有着仰慕之情。
“下一個伏天波?你什麼意思?”慕容仙問道。
“他的武魂同樣具有強大的意識,且在他身上蠢蠢欲動。”白連生說道。
“那他的武魂可是何物?”慕容仙提起了興致。
“此物可比伏天波的金斑豹要強大更多,而且從寧寧口中得知,此物可比帝鯤更甚……”白連生說這話雙膝跪地跪在慕容仙面前。
“什麼?那是何物?”慕容仙起身看着白連生。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不淡定了。
“屬下曾見在古籍之中見過此物,名爲不滅。”說着將白寧寧畫的那副畫取出遞給公主,公主看着畫中之物,也不禁驚詫了一番。
“他身上可是藏着三道不滅?”慕容仙問道。
“不錯,所以我想這件事兒還是稟告公主,由公主定奪。”白連生說道。
慕容仙皺起眉頭,最終開口道:“這件事兒不可告訴任何人,將此人帶到總教,萬不可讓他變成第二個伏天波,否則不僅僅是伽馬帝國,那便是整個天遙的危機。”
“是!”說完,白連生正要離開。
“等等,夏侯獲的事調查得怎麼樣了?”慕容仙問道。
“此人多半與去調查的林森有很大的關係,所以這一切都還未弄清楚。”白連生說道。
“好生招待此人,明日我會過來親自見一見此人。”說完,白連生轉身再次走進暗道。
“又是伏天波,這一次也不知是福還是禍。”慕容仙看着公主殿外天空密佈着陰雲。
“雪兒,你又在想你哥哥了嗎?”小七看着雪兒坐在屋裡託着腮看着窗外的大雨。
“雪兒,雪兒。”小七喚了兩聲。
“啊?小七,怎麼了?”雪兒回過神看着小七。
“唉,雪兒,你再這樣下去怕是要得相思病了,等這天晴了,你找方林浩帶着你去帝都逛一逛吧。”小七看着雪兒擔憂道。
“罷了罷了,我相信哥哥他一定會回來的,而且那個蔡師傅看上去雖然不靠譜,不過既然是神武境的散修必然有些實力,哥哥一定能平安歸來的。”說着,雪兒坐回到牀上慢慢躺了下來,心中卻唸叨着:“哥哥,你到底什麼時候纔會回來。”
“白老大,怎麼樣?公主怎麼說?”白連生回到鐵匠鋪,已經是衆人齊聚。
“他的人怎麼樣了?”白連生看向藥斷腸。
“我這次來就是有重要的事兒和你說的。”說着藥斷腸從口袋裡拿出當初那塊擦了獸血的白布遞了過去:“你問問這個味兒,是不是很熟悉。”
白連生聞了聞,臉色大變:“這……這空夢鼎裡的獸血。”
“不錯,我進了那個旅舍看了一眼,裡面藏着一人一妖獸,一人過了神武境,但是身上經脈禁斷,而且似乎有什麼更加大的隱患癥結,還有一妖實力起碼也在天妖神之上,身上也殘留着空夢鼎裡的血,看起來此人定和林森當初調查得事兒有關。”藥斷腸斷定得說道。
“不錯,當初他懷裡的那根金手指也說明了很大的問題,公主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兒,先把他帶回去吧,公主馬上就到。”說完,老鐵一把扛起林修。
“小子,醒醒,醒醒。”昏睡之中,林修慢慢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奇怪的地方。
“這裡是哪兒?”林修做起來,看着周圍,當他看到 白連生等人的時候,完全愣住了,“是你們?”
“怎麼樣?好點了嗎?”老鐵將一碗水遞了過去。
林修看了一眼碗裡的水一口灌了下去,“怎麼?小子你就不怕我們給你下毒嗎?”
“下毒,你們這裡最少有三個神武境的武者,殺我一個御天境的武者不過是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又何必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林修冷笑道。
“說說吧,你到底是誰?那根金手指到底是從何處得到的。”白連生說道、
“我叫林修,金手指來自於霧幽山脈之中,一人交給了我,讓我交給城西鐵匠鋪,想必就是你吧?”林修看着老鐵。
老鐵點了點頭:“不錯,不過你怎麼證明是他給了你而不是你殺了他之後纔拿到的呢?”
“你覺得以我的實力能安然離開幽霧山脈嗎?更何況還帶着兩個人?”林修笑道。
“哼,算你小子識相,不過你小子到底和林森是什麼關係,從你們的語氣之中不難看出你似乎和林森並沒有什麼關係。”白連生問道。
“你們問了我這麼多,總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吧?”林修反問道。
“你說。”白連生問道。
“你們是誰?你年紀看上去與我一般大卻有着神武境的實力,還有旅舍裡的那兩人到底怎麼樣了?”林修知道他們已經去找過蔡權他們了,雖然不知道蔡權到底是怎麼受的傷,但是相比之下他更加關心現在蔡權和阿泗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