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敵的是你的實力,而不是你的境界。 ”天荒守護者的聲音緩緩傳出,讓蕭晨的神色陷入了沉思。
無敵的是實力,而非境界....
一時間,蕭晨竟然無法想通,怔在哪裡。
那守護者也不去打擾,是靜靜的守護在一旁,如同僕人一般。
時間竟然在沉思悄然流逝。
蕭晨則是如同入定一般,竟然久久的思索着這一句原本簡單但是卻無法通透的話。
爲什麼?
你的實力一一旦達到了無敵,跨境殺敵又有何不可?
爲什麼一定要刻意區分?!
蕭晨在心不斷的詢問,吶喊,竟然在不知不覺間,他的身有神光在閃動着,燦若星辰。
而看到蕭晨的這個樣子,守護者不由得淡然一笑。
“等你想通的那一刻,可以修煉天荒三式了...”
嗡嗡!
神光在蕭晨地身跳動着,宛若生生不息的火焰一般,在恆久燃燒,充滿了生機,彷彿在或一段時間便是能夠生長出燎原之勢,逆天之力一般,而蕭晨也在入定之陷入了境界的感悟與修煉。
他走過諸般道,修得萬般法。
在他的意識之,他站在了武道的最巔峰,俯瞰萬千。
神威無邊,在他的腳下,諸天臣服,莫幹不從,但是那時候的蕭晨卻在想,他們的臣服是真正的臣服嗎?
答案是確定的。
但是,他們又是有何而臣服?
有的每一部分是畏懼他的勢力,一部分是畏懼他的實力。
也有甘心臣服的,但是太少了。
而且都是爲了利益,不然的話誰有甘心臣服他人?!
那他們的畏懼何來?
來自蕭晨的強大,來自他實力與境界的強大,無人能夠超越他。
這樣的情況,他才站在了頂尖的層次,但是如果反過來呢,蕭晨沒有強大的實力與境界,隨便一人都是能夠將他超越,那又將是怎麼樣的一副情景?蕭晨不敢想象。
唰!
蕭晨陡然睜開了雙眼,他的眼有震撼,有恐懼。
隨後剩下的是通明與欣喜。
而在此時他的境界竟然在不知不覺之成長了,雖然沒有衝到天神境九重天巔峰,但是也差不多了。
這讓蕭晨十分的激動。
僅僅是因爲守護者的一句話讓自己通透,提升境界。
這樣的感覺讓蕭晨十分震撼。
他回頭,守護者還在,看着蕭晨,神色有些淡淡的笑意:“天神境九重天期...雖然距離我的期待有些差距,但是還是可以彌補的,過來,讓我再幫你你一次。”
雖然不解,但是蕭晨還是走了過去。
“怕不怕疼?”守護者看着蕭晨,鄭重的問道。
蕭晨點了點頭:“怕!”
守護者:“......”
看着守護者的話被噎,蕭晨一笑,道:“沒有人不怕疼,只是能忍罷了,你要做什麼?”
聞言,守護者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爲你開脈。”
一句話,蕭晨的眸子一顫,開脈,是打通靈脈嗎?
“你現在僅僅是打通了十九條靈脈,這樣的程度大大的限制了你的天賦與修煉的速度,天荒傳承是奪天地造化的功法,能夠將人的靈脈拓展,由最初的十八道,拓展到三十二道的程度,大大的提升了武道修士的修煉的天賦,每一代聖主的靈脈天賦都會在二十五條以。”
說道這裡,蕭晨已經震驚了。
二十五條!
他現在甚至連想都是不敢想!
但是二十五條卻是天荒戰族的聖主天賦靈脈最差的底線,這纔是蕭晨最爲受到震動的原因。
守護者看了一眼蕭晨,低笑道:“你現在的程度,只能算是天荒戰族的核心弟子而已,遠遠達不到聖子地步,如果天荒戰族不滅的話,你根本不可能成爲傳承者,承載天荒戰族的命運。”
蕭晨聽着,心泛起道道漣漪。
還是太弱了麼...
“所以我要爲你開脈,你要知道人的一生只能夠開三次脈,超過了三次,你將會玄力枯竭,靈脈崩毀,淪爲廢人,切記!”這一句話,守護者的聲音格外的鄭重。
蕭晨同樣也是神色鄭重的點頭。
這一點,他記下了。
“脫了衣,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承受不住的時候記得一定要說,不要硬撐,知道嗎?”
蕭晨應道:“知道了。”
說完便是脫掉了衣,露出了勻稱的身,肌肉並不十分健碩,但是他身的流線條確實十分的完美,,他被對着守護者,盤膝而坐,身的神力化作微亮的光芒在流動,在其身閃爍。
守護者的神色也是化作了極度的認真,他的雙手染神力,然後插入蕭晨的身體,那是硬生生的插入,蕭晨的後背頓時感受到了一股撕裂一般的疼痛,痛得他直吸冷氣,雙眼也是有些微眯。
那一雙手也是染鮮血。
蕭晨的皮肉被硬生生的拉扯着。
而天荒守護者的手則是在蕭晨的身體之結印,運送玄力,在他的身體之強行締結靈脈。
這種感覺,痛的蕭晨想要發瘋。
但是卻被他生生的忍住了,因爲她感覺到了體內的玄力在運作,在流動。
那一瞬間,蕭晨的身軀瞬間璀璨。
被神光照亮,而照亮蕭晨的神光,來自與他身後的靈脈!
靈脈現,孕神光!
“啊...”蕭晨一聲低吼,身後有強烈的神光在閃動,將他的整個神識都是映襯的煊赫明亮,而蕭晨的境界也是在第二十條靈脈被打通之後,他的境界徹底越步天神境巔峰!
境界的巔峰,實力的巔峰!
這一刻開始蕭晨達到了天神境層次的頂峰。
但是,開脈卻依舊在進行。
人的一生只能夠開脈三次,自然會好好珍惜,蕭晨同樣如此,他十分珍惜這一次的機會,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忍到三十二道靈脈全部被打開!
唰唰!
第二十一道靈脈之時,蕭晨的雙眸直接紅了,其有血絲纏繞。
那疼痛簡直無法承受,因爲第二十一道靈脈需要埋藏在脊椎骨,所以此刻,守護者正在用手挖開蕭晨的脊椎骨,在其刻畫靈脈,敲骨挖髓痛,誰能夠忍住?蕭晨的身軀不由得微微顫抖着。
嘴脣都要被咬出了血,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
此時蕭晨的身除了血,還有汗水,而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